“怎么?怕了。”余修远挑衅着她,“那晚你不是勇猛得很吗?难道你这女王就只做一夜?”
“你少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是你作妖说自己不行了拿离婚威胁我……”埋怨了一通之后,嘴硬地说道,“你就是脱光了,我都不会那啥你!”
说完,别过身子背对着他。
“女人,就是爱口是心非。”
“你才口是心非!你说说你,就那么一次,你就成这样了。”略有担忧地说道,“现在食髓知味了,是不是以后这外面的女人勾勾小指你就得跟人跑了?”
“胡说!”他立马反驳。
“是不是胡说再议。”南枫扭过头盯着他,“现在,把你的手从我衣服里拿出来。”
他仍旧是装作听不见她说的话,享受着迟来的福利。
真滑,手感真好。
就在南枫发飙准备暴力解决的时候,这男人推出了小家伙做挡箭牌,“小点儿声,不怕把他吵醒啊。”
南枫气愤地转身对着他,一把钳制住他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的手,咬牙怼他,“你之前那二十八年没有女人清心寡欲,不照样活得好好的!”
“男人嘛,没沾过女人之前可以一直做和尚。”咬住她的耳垂,轻轻地吹了一口气,接着说道,“你不一样。反正现在你破了我的身,就得对我负责到底。”
“到底谁才是吃亏的那个人?”
“当然是我吃亏,一晚上被你压在身下……”
“闭嘴吧你!”南枫伸手捂住他的嘴。
听不下去了,真的听不下去了。
没开荤之前的余哥,高不可攀。
如今的余哥,随时孤枕难安。
余修远很细看她这炸毛的样子,没睡之前仗着自己不能对她怎么着肆意撩拨。
现在,都一个被窝了倒是怕了。
这种反差,是他喜欢看见的,好心情地顺势在她捂着自己嘴的手心上亲一口。
“余修远,你变态啊!”她快速地收回自己的手,捂在胸前。
“嗯……”小家伙突然发出一声嘤咛,随后奶声奶气地叫了她一声,“舅妈~”
吓得南枫紧张的扭头去看他,只见这小家伙仍旧是熟睡着但嘴巴却在不停地蠕动。
不知道是做了什么美梦,笑得可甜了。
南枫没忍住,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等她把身子缩回被窝的时候,余修远酸里酸气地说道,“他又不是人民币,你亲那么用力干嘛。”
“呵。”她捏着男人的脸,好笑道,“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小心眼儿呢。”
“我们是不是该算算账?”
“什么账?”南枫一脸懵逼。
“那天晚上你可是扇了我两巴掌,现在还疼呢。”说着,拉起她的手往自己的脸上贴。
“那还不是因为你乱说话。”抽下自己的手没好气地说道,“要不是你作死地说离婚,又说喜欢上别的女人,我至于抽你两个大耳刮子吗?”
“那你以前跟我闹离婚,我也没……”
“怎么你还想打我!”南枫打断他的话,说道,“成天拿着打断腿来威胁我,我没找你算账就不错了,你还跟我算账。”
“反正不管怎么样,你得补偿我!”既然说不过,就服软。
女人嘛,都是心软的。
于是,硬汉余修远此刻秒变大二哈,蹭着南枫的耳畔,低沉的声音响起,“媳妇儿,我想你了……”
“余修远,你,你别得寸进尺。”在被窝里感觉一个硬硬发烫的东西顶着自己的肚子,南枫缩着身子往后撤。
“已经五天了……”
“你,你不行!”为了逃脱魔爪,她脱口而出,“在上面,我累死了。”
“我就知道你也想。”
“谁,谁想了。”她慌张地躲避着他炽热的眼神,拉出小家伙做挡箭牌,“孩子还在呢,你注意点影响。”
“他睡着了。”
“那也不行!”
“早知道就不心软留下他了。”他后悔啊。
要是坚定一些,不心软留下这个电灯泡,他现在就吃到嘴里了。
既然不能吃,那就聊聊天。
夫妻夜话,也不错。
“那天晚上你哪来的套子?”
“找护士要的。”
“原来你甩了我两巴掌之后跑出去的那五分钟,是找护士要这个东西去了。”
“不然呢。”瞥了他一眼,“没有套子,要是闹出人命怎么办?”
“嗯?”余修远没明白。
见他不理解,解释道,“就是怀孕,做完之后我肚子里有孩子了不就是一条人命吗。”
“那说明我的技术好,一次就能命中。”
“技术?少在这儿臭美了,出力的人是我,你一个躺着享受的,有个毛线的技术!”
“下回你躺着享受,我来伺候你。”在她嘴上亲了一口,“让你看看你男人的技术,绝对百发百中。”
“中个屁!感情不是你十月怀胎挺着大肚子,说得倒是轻巧。”
反正,二十五岁之前,她是不可能生孩子的!
她现在事业刚刚起步,坚决不能搞出个孩子分散她的精力。
怀孕十个月,坐月子一个月,哺乳期一年。
光是这些,就要舍出近两年的时间在这个孩子身上。
三岁之前黏着妈,张嘴闭嘴都是妈,根本不可能做其他的事情。
不行不行,大业未成之前,肚子里坚决不能揣上崽儿。
“行,你想生就想生不想生就不生,反正我家也没有皇位要继承。”
“这是你的真心话!?”南枫震惊,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当然。”他趁机表真情,“身体是你的,肚子也是你的,决定权在你,我无权替你做主。”
“余哥……”南枫感动。
这就算是在几十年后的2022,也没有几个男人能有这个觉悟吧。
老天爷果然是对她开眼了,给了她这么一个宝藏男人。
可惜没有智能机,不然她高低也要炫耀一把。
想她千年铁树,没想到一开花就落在一个好人家。
这男人,她必须要好好地奖励一下。
双手捧住他的脸,上下左右一处不落亲了个遍,“这么高的思想觉悟,以后要继续保持,再接再厉知道吗!”
“不够!”这些小恩小惠,打发不了他。
“这回够了吗?”南枫又来了一遍。
“还是不够!”
“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这样……”说完,扣住她的后脑勺开始人工呼吸。
反正都坦诚相见过,这会儿他再也不克制隐忍了,大手在她的身上四处游走。
被他触碰过的每一寸肌肤仿佛被火灼烧一般,发烫。m.χIùmЬ.CǒM
等她彻底喘不过气了,他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
“小笨蛋,怎么就不会喘气呢?”
“是不会了,我那是气短罢了。”
餍足之后的男人,把可人揽在自己的臂弯,让她的头枕着自己的胸肌,好奇地问,“跟我说说,那天你是怎么找护士要套子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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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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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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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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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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