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圃也都惊呆了!
“粟粟,你真的能吃完吗?”
“能啊!”宋粟粟点点头:“小意思!”
说完,宋粟粟表演了真正的吃播。
花圃都忍不住多吃了一个包子多喝了一碗粥。
吃饱喝足,俩人往椅子上一靠。琇書蛧
舒坦!
花圃感慨的说道:“其实仔细想想,人生不过一日三餐,有衣有住。谷欠念多了,要求也就高了,人心也就累了。”
宋粟粟深表赞同:“是啊,只是谁能一直保持初心不变呢?”
说完,两个人相视一笑。
“今天,我们干点啥?”花圃问道。
“你有想去的地方吗?”宋粟粟问道。
花圃摇摇头:“没有,今天不想动,想好好休息一天。”
宋粟粟想到花圃这几天的身体状态,确实是不宜奔波劳累,顿时说道;“要不,咱们去翟元九的那个朋友那看看去?”
“行啊。”
“走。”
说走就走。
宋粟粟当即就给翟元九打过去了电话:“你那个朋友现在在哪儿?什么时候过去合适?”
翟元九马上一副欣喜的口气:“你这是答应帮忙了?哎呀,我可谢谢你了!你可帮了大忙了!我这个朋友,这次难得求到我的面前,我能帮忙解决了这个事情,他可欠我一个大人情呢!好粟粟,这个事情我记在心里了,以后你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就是!”
宋粟粟想起花圃说的话,兴许翟元九就是觉得跟自己投缘才对自己另眼相看的呢?
既然对方给予真心和用心,那自己也回报同等的友情吧。
宋粟粟当即笑着回答:“行啊,那我可记住了啊,你也欠我一个大人情!”
“哈哈哈,没问题!你们现在在哪儿,我这就过去。”翟元九说道。
宋粟粟很快就报了个地址。
不到半个小时,翟元九就过来了。
“你来的倒是快啊!”宋粟粟惊讶的问道:“你也住这边的城区?”
“对,不远。”翟元九回答说道:“你们这是才吃早餐?”
“嗯,今天起晚了。”宋粟粟笑着回答:“不过,我去的话,要带着花圃一起,没问题吧?”
“当然了。”翟元九一副客客气气的样子:“那我们现在出发?”
“远不远?”宋粟粟问道。
“倒也不远,但是要去隔壁市,咱们开车过去。”翟元九回答:“放心,我已经准备好了房车,不会让你们太辛苦。”
宋粟粟想了想,说道:“那就让我的保镖跟在后面吧。”
“行。”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就去了距离苏市不远的扬市。
翟元九在路上,就跟宋粟粟和花圃介绍这个朋友的情况。
“我这个朋友姓崔,叫崔湜,字景芝。”翟元九介绍说道:“虽然我不懂,他为什么有了名,还要有字,但是他一直都让我叫他崔景芝,而不是崔湜。”
宋粟粟笑着跟花圃对视一眼。
“你们都明白?”翟元九惊讶的问道。
“是。”花圃笑着回答:“看来崔家确实是个讲究的人家,一直沿袭以前的老规矩。”
宋粟粟点点头,赞同说道:“据说上古时期,婴儿在出生三个月的时候由父亲给命名,这就是古人“名”的由来。其实在我国民间,部分地区至今仍保留着婴儿满月时才命名的习俗,不过是命名的权利不再由父亲一人担当,而是由婴儿的亲人共同担当。”
“有趣的是,在古代,男孩子长到20岁的时候要举行“结发加冠”之礼,以示成人,这时就要取字。而女孩子在15岁时要举行“结发加筓”之礼以示可以嫁人了,这时也要取字。可见,古代的时候男女皆有字。”
“不过,现在讲究这个的不多了,大部分人都是没有表字的。像我外公,就是有表字的。我外公名字叫谢青润,字恒之。名是用来自称的,而表字,是别人称呼他的。所以,我外公的好友,都是叫他谢恒之,而不是谢青润。”
宋粟粟的解释更为详尽,也让人更为惊叹。
花圃都忍不住说道:“粟粟你真的好博学啊!”
宋粟粟摆摆手:“哪里哪里,雕虫小技。”
“难怪他手里会有这么多好东西,原来是有渊源的。”花圃感慨的说道:“我觉得我们这一次,会不虚此行。”
“我也觉得。”宋粟粟附和。
一行人很快就到了扬市。
目的地是一处风景秀美的宅院,非常典型的园林建筑,确实是一步一景,美不胜收。
主人崔景芝已经在门口迎接了:“元九,可算是把你等来了!这两位都是请来的专家?”
翟元九马上介绍说道:“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崔景芝,也是这个宅院的主人。这是我的朋友宋粟粟,也就是我跟你推荐的文物修复专家,这位是花圃,是宋粟粟的朋友,跟着一起来的。”
宋粟粟马上跟对方握手:“你好崔先生,专家算不上,我只是略懂皮毛!”
翟元九马上说道:“我就不喜欢你们夏国人这么说话,会就是会,不会就是不会,为什么会还要说成不会?”
崔景芝跟宋粟粟一起都笑了起来。
花圃笑着解释:“这就是夏国人的特点啊!谦虚!”
“哈哈哈哈,对对对。”崔景芝笑着说道:“快请进!”
一行人被崔景芝迎进了院子里,一边欣赏风景一边往里走,大家的兴致都很好。
到了会客厅,宋粟粟看到正中摆放的案桌,不由得点点头。
案与桌,是不同的。
一般来说,家里能摆放案的,都不可能是小门小户乃至是普通人家。
果然,崔景芝看到宋粟粟眼神落在案桌上,顿时笑着说道:“宋小姐看来是懂行的。”
“略懂。”宋粟粟收回目光,笑眯眯的说道:“我年纪小,所以也只听说了个皮毛。”
花圃适时开口:“你可是谢家女,怎么可能只懂个皮毛?”
崔景芝的眼睛刷的一下亮了起来:“谢家?是我知道的那个谢家吗?”
“如果您指的是终南山谢家,那确实是那个谢家。”宋粟粟谦虚的回答:“我外公是谢青润。”
崔景芝顿时激动的站了起来,说道:“天呐,我运气真好!如果是谢家人,那我这两套古董,都能修复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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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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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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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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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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