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南莯莳无意听见变态做法后,心态直接崩了,可怜巴巴拽着大佬衣袖。
“老大,他真的把人肢解就为了数人家有几块骨头吗?”
死变态简直了,不信科学,为了亲自验证,直接肢解人,细细数完骨头后又给人挫骨扬灰了。
牧岑诀点头,算是肯定了。
南莯莳一脸我即将完蛋的表情,早知道这人神经病,狠话就不放了。
“老大,大高个喊我去望风区散散步”她一脸正色“可是我突然肚子疼不能去了”
牧岑诀侧目:“肚子疼?”他扬起眉梢“吃药?”
南莯莳无声点头,躲进被窝里,声音又怂又闷:“不用了,我觉得待在这里才是最好的解药”
“行”牧岑诀点头“你呆在这里,我出去一会”
刚转身就听见后面急切爬起来的声音,没几步身后脚步声紧跟上来。
“老大我好了”
南莯莳扯了扯皱巴的衣角,在他看过来时一脸认真点头。
开玩笑,她要是一个人待在房间,估计老大前脚走,她后脚脑袋脖子就分家了。
她从今天开始就是老大大腿挂件,保暖体贴还能护膝。
牧岑诀倒也没揭穿她那一点小心思,沉声,“走吧”
两人前脚刚出门,后脚身后就出现一道隐晦观察他们的身影,等人消失不见这才隐匿起来。
牧岑诀头侧了点,余光扫过身后说:“这几天,离我近些”
“啊”
南莯莳微讶,难道这还不近?
观察两人的距离,好像缝隙确实大了些,她莫名靠近将缝隙缩小。
又感觉不对,一把抱住人,眨巴着眼睛。
牧岑诀停下脚步,情绪并无起伏,垂眸看她,声音平淡:“你在干什么”
身上像是挂了个猴。
南莯莳瞪圆了眼睛,装无辜:“老大,不是你说离你近点吗?这不够近吗?”
说着她又扒紧了些,手脚并用。
牧岑诀皱着眉头没有忍受,直接用力将她扒拉下来,将人扯到一边。
“我是说,有人监视你,叫你离我近些,近,指的不是身体距离”
“那是我理解错了”他垂下头手指轻挠,显得十分无措的样子。
眼睛里却透着笑意嘴角勾着弧度,才怪。
“我不该轻薄老大,老大你打我吧!”她抬起眼,清澈的眼神充满愧疚和纠结,举起白嫩的掌心朝上。
牧岑诀不动声色扫过他,总觉得眼前少年乖巧中透着怪异,像是故意的。
许是错觉吧!
他没将这件小事放在心上,“欠着”
望风区是个小操场,大概能收纳几百人,阳光充沛空气新鲜。
还有犯人正在篮球那打篮球,露出张扬的刺青穿着囚服看着挺像那回事。
牧岑诀眯起眼睛,往那边看了看,而后脱下外套递给南莯莳:“在这等我”
接着加入他们,牧岑诀身穿无袖白色汗衫身材比在场人都要扎眼,俊颜冷峻,相比较威廉的精致,他更粗犷一些,男人味十足又泛着贵气。
南莯莳能肯定他进来之前受到的一定是精英式教育。
没有在场人的匪气,单凭气势就能力压。
“老大加油!”南莯莳完全是场外应援,挥舞着拳头眼睛亮晶晶的。
牧岑诀扫她一眼,视线回归球场,运球时和拦球的男子,进行短暂且莫名的对话。
“计划执行不错,家里那边继续盯着,另外,查一个人的资料”
场外看,俩人好像僵住在那里。
牧岑诀锐利的目光如炬投放在对手上,篮球在他手上轻松传递着,运球技术高超,好似在炫技一般。
囚犯压低了帽檐,半蹲马步似乎在寻找拦球契机“是场外那个人吗?”
“嗯”
牧岑诀突然直起身,像是玩够了,篮球顺手投出,在空中划过弧度最后准确落入球框。
等他准备退出球场时,狱警喊住了他。
而原本南莯莳站的地方,已经空荡没有人影。
南莯莳也没想到,这群人这么大胆,忽然挡住她的视线,一群人围住她。m.χIùmЬ.CǒM
当她想呼救时,直接被人从后背捂住嘴,一伙人抬着将她绑进了厕所。
她被抬着四肢进去,即使身子扭动如麻花还是没能有什么用。
刚被放下,一股阴冷气息缠绕住她的脖子,触感像蛇一样冰冷滑溜,不断摩擦着她的肌肤。
她浑身起鸡皮疙瘩,耳边声音阴森:“小东西,你又落在我手里了”
南莯莳还没说话,就被他一把抓住短浅的毛发,被迫仰起头看清他泛着绿光的眼睛。
“我想到了一个新玩法,奖励你,好不好”近乎低喃的声音让南莯莳骨子里都在冒着寒气。
她想也不用想,肯定又是什么折磨人的法子,没吭声。
变态又不乐意了,语气恶劣指尖陷入她的头皮,南莯莳疼的表情都变了
“怎么不说话,我还是喜欢你牙尖嘴利的样子,我已经想好,割掉你一半的舌头再找上一堆吸血虫,你说,好不好”
他咧嘴很是愉快。
她却快听吐了,他又略带可惜“这里找不到吸血虫,那就用蚂蚁好了”
他招招手,立即有人送上一个盒子。
南莯莳大概看了一眼,里面密密麻麻全是虫子,不止蚂蚁,还有一些其他丑陋东西。
“牧岑诀不是喜欢上你,没关系,我会把你雕刻成完美艺术品再送给他”
他伸手,有人递上锋利打磨好的铁。
南莯莳想动,却被人摁住四肢,威廉举着针脸上弧度慢慢扩大:“小东西,手下干事不利索打磨不尖锐,若是割一半只能慢慢磨,你也得忍着”
他慢慢靠近,有人捏住她脸颊,几乎捏碎了骨头强迫她张口。
咔嚓
卫生间的门突然被打开了,威廉像是被打扰到,暴怒且疯的望过去。
囚服在他身上有些偏大,稚嫩的五官像是娱乐圈里的奶油小生,沉默看着卫生间里的众人,慢吞吞走了过去。
奇怪的是并无人敢拦他去路,就连威廉这个疯子也只是眯了眯眼,并未开口。
“你看见我丢的东西吗?”他忽然来了一句,透着迷茫。
南莯莳听见陌生声音,惊讶,却丝毫没有放松警惕。
“你又丢了什么东西”
难得疯子都显得无奈隐约焦急感,南莯莳更是好奇身后是谁。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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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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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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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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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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