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休怕,只听我的,你的性命都在老爷身上!”
刘高之妻这才后悔当初跟韦小宝做了那等勾当,如今被拿捏在手里,还要把自己害死,便低声埋怨道:
“大爷,你当真不怕死?你若不怕死,莫要害我了我的性命!”
正说时,就听到外面两个脚夫恭敬道:
“老爷来了!”
知寨刘高率队骑马而来,走到轿子前询问道:
“夫人可在里面?”
两个轿夫如实回道:
“夫人是在轿内,只不过轿子好像略微重了些。”
听到这里,刘高之妻被吓的三十六个牙齿捉对儿厮打,那心头一似十五个吊桶,七上八落的响,浑身却如重风麻木,两腿一似斗败公鸡,口里连声叫苦。
韦小宝却依旧淡定无比,他笃定了刘高这个饭桶,惧内的废物定然会被他以及刘高之妻拿捏。
“饭桶!全都是饭桶!抬个夫人便说重了些,若是抬本官,岂不是要累死尔等?”
刘高训斥着那两个轿夫,两个轿夫被吓得不敢支声,只是默默点头。
刘高之妻对着韦小宝颤声道:
“冤家,这当如何是好?”
韦小宝淡淡一笑:
“听我言语,必保你无事!”
刘高下了马便走轿子前走来,将要抬起轿帘的一刻,惊得那刘高之妻三魂荡荡,七魄悠悠。
韦小宝在刘高之妻耳边低声交代,正要打开轿帘的刘高之妻忽的喝道:琇書蛧
“官人,且快上马,既然你出来巡街,那便前面带路,我这妇人也吃吃你的威风,快去。”
刘高听了便把手放下:
“也好。”
如此,惧内的刘高便骑着高头大马带着十数个军汉,前面开路,后面便是轿子里的韦小宝与刘高之妻。
刘高之妻不成想竟然真就骗过了刘高,暂时算是躲过一劫,便对着韦小宝求道:
“这一劫过去,只怕还有一劫,到时你如何下得轿子?迟早要被发现啊!”
韦小宝摩挲着刘高之妻的鬓发,得意冷静道:
“休怕,把老爷伺候的开心,保你无事,你那饭桶丈夫,在我韦小宝看来,不过一三岁小儿一般好对付,如此玩弄,岂不刺激?”
刘高之妻这才放心,把韦小宝百般讨好,再把平生本事施展,而她丈夫就在前面开路,浑然不知,外面有几千人,更是不知。
韦小宝寻思道:
按照水浒所写,今夜本该是宋江被刘高之妻恩将仇报之日,不成想没来了宋江,反倒让我韦小宝当着刘高的面,把他妻子来享用,当真可笑的紧!
轿外风风火火,好不热闹,轿内更是忙碌,手、口、穴并用,管他天地如何,韦小宝只是享受,刘高之妻更是欲罢不能,十分受用这般刺激之感。
待刘高带队寻完了街市,欲要返回之际,韦小宝也知道该是下轿了,便在刘高之妻耳边交代了几句,听得刘高之妻好不惶然。
“死鬼,你当真要这般行事?”
韦小宝躺在轿内以命令的口吻道:
“怎地?不听我言?那我现在就把你丈夫叫进来!”
“别!别!别!妾身自当听你之言!”
刘高之妻无奈,彻底被韦小宝拿捏,只能乖乖听话。
待返回时,行至一半,刘高骑马至轿子旁边,猛地掀起窗帘,只看到自己妻子面色红润,额带香汗,齿尖留精,别有一番风味。
“夫人,可玩的尽兴?若是不尽兴,咱们再逛一圈?”
刘高妻子自然是在轿内玩的尽兴,十分满足道:
“官人,逛够了,自然当回去,只是妾身此前买的花灯不甚喜欢,你且率队先返回,妾身买些花灯便回去与你团聚。”
刘高有些不愿,只因害怕再度发生妻子被强人劫掠之事:
“夫人,买花灯这等粗鄙之事,交给下人便好,只怕今日热闹,混入了清风山的贼寇,你又被劫走!”
刘高之妻突然怒道:
“你身为清风寨知寨,还怕个寻常草寇?说出来也不怕丢人?你且自去,妾身随后就到。”
刘高无奈,只能答应,刚要放下轿帘之际,韦小宝玩心大起,在刘高之妻裙下捉弄一番,逗得刘高之妻好不瘙痒,不禁失声一声。
“哈哈哈哈,你坏死了。”
刘高有些茫然的看着自己妻子:
“夫人莫不是与我说话?还是与别人说话?”
刘高之妻自知失言,但依旧态度强横道:
“不是与你说,难不成与死鬼说话?”
“你今日倒是奇怪……”
刘高发现了自己妻子的异常,但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是轿子里藏着个人,他到死也想不到,只因韦小宝胆子忒大,便是诸葛在世,恐怕也猜不到。
便有些怨愤的上了马,率队先返回了,刘高之妻探着脑袋发现自己丈夫走了,便命令那两个轿夫道:
“抬本夫人到适才落轿之处!”
“是了,夫人。”
两个轿夫便再度抬到了那个无人的街巷。
刘高之妻掏出一锭银子扔了出去:
“再去买几个好看的花灯来,剩余的钱便是赏你们二人的。”
两个轿夫十分高兴,买个花灯才需多少钱,一下得了这么多赏钱,立刻飞奔去买了。
韦小宝心满意足,便从轿子里走了出来,刘高之妻本欲出来送别韦小宝,可不觉双腿累得发软,直接瘫软在轿内。
“冤家,妾身反倒不想让你走了。”
韦小宝得意一笑:
“小蹄子,莫急,一会我便来寻你。”
“啊?”
刘高之妻瞪大了眼睛不解道:
“你还要怎地?正当刘高是傻子呆子不成?”
韦小宝点头道:
“没错,跟我韦小宝相比,你那丈夫便是傻子呆子!”
刘高之妻不解道:
“冤家,你到底要如何?”
韦小宝这才把自己的计划在刘高之妻耳边说了出来。
“啊呀!冤家,你这不是敲诈吗?”
刘高之妻听了惊呼一声,有些不悦,韦小宝却冷冷道:
“不听我言,死,听我言,生!你自己选吧!”
韦小宝放下狠话便消失在了轿子附近,刘高之妻此刻对韦小宝是又爱又恨,爱的是韦小宝惯会弄那事,恨的是韦小宝拿捏着她的短处,时时把她威胁。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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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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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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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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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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