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宴笑意横生,“怎么,怕我吃了你?”
明溪耳根发烫,“不是,我是怕碰到你受伤的地方。”
傅司宴不松手,说:“就几根肋骨,没那么脆弱。”
明溪秀气的眉头一皱。
这也太轻描淡写了。
哪里是几根......
“快点,上来。”
傅司宴稍微用点力气带动她,一时忘了腹部还不能使劲,眉头蹙了起来。
明溪一慌,“怎么了?是不是扯到了?”
傅司宴微微抽口气,低哑道:“好像是。”
明溪吓坏了,“叫你别乱动。”
傅司宴睇她一眼,“那你还不上来。”
明溪不敢再抗拒,乖乖上床。
她整个人贴着床的边沿,一点都不敢碰到他。
傅司宴看着这距离,气笑了。
他伸展手臂,把人捞过来,“我不是叫你上来和我画三八线的。”
明溪的脸一下撞到男人的肩膀,硬实的肌肉磕得鼻子痛。
她揉了揉鼻尖,小声哼了下,“还不是怕碰到你伤处。”
她的紧张,让傅司宴心生欢喜。
他下巴微低,情难自抑道:“小心点,就不会碰到伤处。”
滚烫的男性气息落在颈侧,明溪的心一下子就被烫得漏跳好几拍。
傅司宴本就是个重慾的男人。
以前两人在一起时,轮到出差,回来后,他都很会折腾。
现如今,隔了几年,才有一次。
反而比之前五年禁慾,更难熬。
有些事,不尝倒也罢了。
一旦尝了,慾望只会比从前更甚。
明溪感觉到他的大掌不太安分......
她连忙抓住他的手,制止道:“你还有伤,不可以。”
“没事,就......”
他附耳低声说了句。
“......”
明溪听得羞涩,小声说:“不行,医生有交代的。”
男人手掌贴着肌肤,低哑道:“试试?”
明溪整个人被烫到,声音也抖,“不可以,会扯到伤口的。”
有什么区别吗?
万一扯到伤口,她会被人笑死的。
“真不行?那就亲亲行不行?”
这次,不等她拒绝,炙热的吻已经落到耳畔。
他没有亲她的唇,只专注亲她的耳垂,轻捻细吮,饱满的耳垂被他变着花样亵玩。
明溪胸腔被男人勾起无缘由的火,燥热得好像身体被点燃了。
感受到男人的大掌危险游走......
“......不要。”
男人斩钉截铁拒绝,“不听。”
明溪有点不明白:“......你不听,刚刚干嘛还要问我?”
傅司宴倒是承认得爽快,“走个过场。”
明溪:“......”
两人亲密过无数次,对彼此的身体可以说是熟透了。
男人很轻易就能掌控......
湿润的吻从左耳到右耳,很是长久。
明溪感觉浑身像是通了电流,颤了颤,脚趾头都痉挛起来。
“唔......傅司宴......”
她抑不住叫他,一开口,声音都在抖。
男人唇齿间全是她的甜腻气息。
“亲耳朵,会舒服吗?”他哑着已然听不清的嗓子问。
“你......你克制下......”
“不喜欢亲亲?”
傅司宴恶作剧般又咬了下她的耳尖。
“不是......”
明溪难耐的一声哼,跟猫叫似的,快要哭出来了。
总觉得再亲下去,会走火......
“傅司宴,你的身体......”她含糊地提醒他。
男人的唇重新含住她的耳珠,低哑道:“叫我什么?”
“司宴......”
“答错了。”他惩罚似的,再咬一下。
持续过电的余韵让明溪呼吸失重,她含着哭腔道:“叫什么......”
男人深色丝质睡衣早已变得松松垮垮,精致的锁骨下是蜜色的身体,散发着诱人的慾感。
他黑眸也染上慾色,带着吞噬抹净的气息,哑着声调诱哄:
“乖,叫声老公来听听。”
“不要......”
男人修长的手指抬高她的下巴,炙热又霸道的气息钻入耳蜗:“想好了,要不要?”
明溪呼吸都被打乱,口干舌燥。
衬衫领口被碾得凌乱,露出大片雪腻白嫩的肌肤,被染上动情的娇媚后,更加的活色生香。
男人眼眸深邃,湿热的吻从下巴尖递进到纤长的天鹅颈内,俊脸深深埋进去。
情到深处,他低喘道:“乖,叫一声......”
那声性感的喘息,让明溪紧扣的弦一下绷断了。
她细碎的哼了哼,声音娇娇的:“老公......”
男人听到这声娇唤,无比满足。
他吻了吻她的鼻尖,嗓音哑得不成调:“真乖......”
这一闹,就是好一会。
明溪觉得自己像脱了水的鱼,在濒临死亡的那一刻,得到了大海的救赎。
那种余韵,久久不得回释。
后面,男人还在低低吻她的唇,薄唇含着她的唇瓣,没有深入,只是温柔且缠绵地安抚着她。
这种细细的撩拨,让人舒服的,头皮阵阵发麻。
明溪感觉背上都湿了,她咬着唇,有点羞耻。
唇瓣却在这时,不合时宜地溢出一声轻微的喘息,很小,却清晰。
瞬间,她漂亮的小脸红成了熟透的苹果。
傅司宴把头低下,抵着她的前额,逗弄她:“喜欢我亲你,嗯?”
明溪绯红的小脸滚烫。
这种撩拨,怕是没人不喜欢。ωωω.χΙυΜЬ.Cǒm
她不知道别人是怎么过夫妻生活,但在傅司宴这,她总是能很轻易......
就连温柔细致的湿吻,都能让她快乐。
都是成年人,承认自己有慾望,没什么大不了。
她脸红红道:“你明知故问......”
看着心爱的女人满足,不论是哪一种满足,都让男人有无比的成就感。
“你是舒服了。”
他捏了捏她藏在薄被里的手心,喉咙涩哑,“我还难受着......”
男人眸色晦暗,明溪怎么可能不懂。
他想要了......
但是,她为难道:“医生说你......”
这会正上头,男人哪里听得下去。
他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哑声道:“都多久了,嗯?先是吃了五年素,好不容易尝一口,又开始吃素,马上都被你折磨坏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网页版章节内容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阅读最新内容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网站即将关闭,下载爱阅app免费看最新内容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请退出转码页面,请下载爱阅小说app 阅读最新章节。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秀书网为你提供最快的离婚后大佬追妻又跪了明溪傅司宴更新,第456章 就亲亲,行不行?免费阅读。https://www.xiumb9.com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