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切都晚了,所有的消息都被封锁,孙宛宛脸色发白,孙妈妈更是紧张地在卧室里来回的走着。
“为什么会这样?程风她到底想做什么?”
孙宛宛颤抖地说:“我猜他是想彻底的控制我们,好让父亲成为他的工具。”
孙妈妈想了想这种可能性,越发的头晕,再也站不住,倒在了沙发上。
“难道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王法了吗?没有人能管得住程风吗?他的父亲呢?”
孙宛宛上前抱住了妈妈,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着:“他的父亲一定是默许的,在这个县里面他父亲的权力最大,所有人的生死都在他的控制之中,妈妈,我们都看错他们一家了。”
孙妈妈崩溃大哭:“孩子,如果只有我一个人,我宁愿去死也不能沦为威胁你父亲的把柄,可是你还年轻啊,你还要坚强的活下去,你说我们以后可怎么办?你的父亲会怎么决策?”
“妈妈,虽然我年轻,但是我的朋友给了我勇气,我死过一回,我知道我不能再懦弱下去,我还有机会,我们的机会就在于程风不会杀了我们,只要我们活着,我就有机会把他给杀了。”
孙妈妈听着心头直颤:“宛宛,你只是一个弱小的女孩子,你千万不要想着杀人这件事,杀完了人,这一辈子都会做噩梦。而且我怕会引起他更多的抱复,宛宛,妈妈不能没有你啊。”
母女两人悲从中来,抱头痛哭。
程风听了下面人的汇报,懒洋洋地从床上爬起来,既然一切都已经放在了明面上,他也没什么好藏着了。
他大摇大摆地来到了孙宛宛的家,直接从卧室里把孙宛宛的妈妈赶了出去。
“宛宛,咱俩朋友一场,我本来不想这么对你的,可没想到你不能接受我的另一面,这怎么能行呢?以后咱俩可是要做夫妻的人,你必须要接受我的其他面,婚姻是一件大事,你已经考虑了这么久,是该做决定的时候了。”
孙宛宛此时眼里的程风,脸色阴沉,眼神阴鸷,像一条在黑暗潮湿的洞穴中伺机而动的蛇,充满了毒性,随时随地会喷出毒液,敌不动他不动,如果一动必将遭到毒蛇的猛扑。
她颤抖着声音:“程风,你到底想要什么?为什么一定要选中我?”
程风阴测测地笑了:“也不是非你不可,但你是一条最快的捷径,你的父亲在市里面地位如此稳固,听说马上就要升为市长了,我作为一个男人的梦想,一直都是逐鹿中原,而你的父亲会将我的梦想实现的路径节省一半,你说我是不是非你不可?”
程风的话印证了孙宛宛的猜想:“你到底想让我父亲做什么?”
“也没有什么必须要做的,只不过有几条采购的供应链希望他大笔一挥,签给我罢了,我们两家一个在官场,一个在商途,这么完美的结合,你说我是不是非你不可?”
孙宛宛崩溃地大叫:“我的父亲是个清官,从来不会做这些事,你休想要用我来威胁他!”
她突然拿起桌上的一个玻璃杯,瞬间敲碎了半边,她把破碎的玻璃抵在着自己的脖子间,鲜血像泉水一般喷涌而出。
“程风,你放了我,否则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程风看着她的动作,冷冷地笑了笑:“你死了,对于我的计划也不会有太多的改变。你的父亲原本就知道你的病,如果你因为这场病而死去,他绝对不会怪在我的身上,而我一个未亡人的身份,在你的墓前哭嚎了几嗓子,说不定他一可怜我,那几条供应链的字就给我签了。”琇書蛧
程风点起了一支烟,慢悠悠地吸着,喉结上下滚动了片刻:“所以你还是识实物者为俊杰,人活着不比死了好。你的死我可以大做文章,你的父亲一样被我玩得团团转,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和我成亲,我也不会亏待你。我过得好,你过得好,你们家也都过得好,何乐而不为呢?”
“人渣!”孙宛宛气得浑身发抖。
“人渣这两个字放在我身上,呵呵,”程风笑了笑:“真是再确切不过了,既然你称我为人渣,那我不做点人渣的事情,岂不是有点对不起你?”
程风的手指一弹,烟蒂以一个抛物线的形态精准地落在了一边的垃圾桶里。
说完他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孙宛宛被吓到了,眼里充满了恐惧,像蚂蚁一样密密麻麻爬了满背。
“你要做什么?”
程风已经脱光了上衣,只穿一条裤子向她慢慢的走来,侵略性极强。
“宛宛,乖,听话。”他的声音像掺了蜜糖诱惑人犯罪:“我想的最好的方式,就是咱俩赶紧造出个宝宝来,这样我的老丈人一定会开心,他一开心,字自然而然就会给我签了,你说这样岂不是最好的结局?”
“不,”孙宛宛恐惧地不停的向后退,在她的眼中程风是一条已经出动的蛇,吐着蛇性子,浑身充满了阴冷的气息,向着她匍匐而来。
程风走到她的面前,一只手突然抓上她的手腕,向旁边一拧,她手上的碎玻璃杯立刻掉在了地上。
孙宛宛痛得嗷嗷叫一声,程风将她的手固定在了身后,整个人将她抵在墙上,两人之间身体已经没有任何缝隙,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孙宛宛颈间的鲜血。
他砸了两下嘴:“味道不错,我就喜欢这么刺激的味道。”
蛇信子在孙宛宛的身体上蔓延,每过一处都恨不得让孙宛宛撕掉那一层皮肤。
在程风的暴力之下,她根本没有逃离的机会,整个人被绑在了大床上,
噩梦,一遍一遍的噩梦,程风把孙宛宛折磨了整整五个小时,全身上下痛得让人绝望,有被程风虐待的,有被他施暴的,而最多的就是心里已经被撞得支离破碎的人世间所有的美好。
她从小到大从未见过的黑暗发生在了她的身上,到后来她连咬舌自尽的力气都没有,程风还在她的耳边,一遍遍地喘着粗气:“你要好好的活着,否则你的母亲的下场会和你一样,我下面的男人多的是,你现在最大的任务是帮我生下孩子!”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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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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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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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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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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