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像是认出越景铖的手,激起她阵阵颤抖,酥麻感直冲她的神经。
这样到孕期结束,还了得!
"四叔。”
云槿咬着唇,看向光着上半身的男人,眼睛湿漉漉的,故意诱惑人。
越景铖手心本就全是滑腻的触感,被云槿这么一看,顿时全身都燥热了。
“嗯?"
听着越景铖嗓音变哑了,云槿低头偷笑了一会儿。
她忽然把手伸了出去,指尖不轻不重地划过男人线条分明的腹肌,有意无意地轻轻勾着。
顿时,越景铖身子都僵直了,呼吸变得粗重了不少。
他眸光一暗,一把抓住了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不要闹。"
云槿嘴角的弧度更坏,“四叔,你不是要帮我和宝宝洗澡吗?那为什么还要长大呀?"
偷笑完了,云槿又一脸无辜,抬起脸看越景铖。
女孩的身体被热水蒸腾得全身粉红,一览无余,越景铖垂眸,眼睛里多了些欲那个望。
他眼睛都变红了,呼吸不稳着喉结滚动,“我会控制不住的。"
云槿眨了眨眼睛,“医生说不行哦!”
越景铖眼底压着火气,眼神幽怨地看向云槿的腹部,咬紧后槽牙很是不爽。
要不是这意外的小崽子,他至于难受吗?
还没出来已经要谋杀亲爹了!
云槿脸上带着像是小猫偷腥一样的笑,“那明天,四叔还要帮我和宝宝洗澡吗?"
越景铖眯眸,脸上是隐忍和克制。
半晌低沉的嗓音才从嗓子眼冒出,“你自己洗!”
话落,他都不敢看云槿一眼,飞快逃离了现场。
云槿看着落荒而逃的背影,长呼了一口气。
要是天天这样被他洗,不说越景铖了,连她忍不住。
越景铖虽然嘴上说不喜欢孩子,可行动上却是紧张的。
这才早期他就这样,云槿实在是受不住。
所以只能把人撩起火,这样他才能放过帮云槿洗澡这事。
没有了越景铖的干预,云槿很快就洗好了。
出去的时候,听到越景铖在打电话。
云槿轻轻踩着步子,悄悄跑到男人的身后,抱住了那精瘦的腰,勾出一个脑袋看他越景铖唇角扯了扯,用手摸了摸她的脑袋,随即挂断电话。
“四叔,婚礼的事吗?”
云槿听到他电话的内容,疑惑问了问。
越景铖转身,把人抱起,几步走到了床边坐下。
“嗯,婚礼有些繁琐的步骤就不用了,怕你太累。"
云槿被按住吹头发,越景铖在她身后,声音也和嗡嗡嗡的吹风机声交杂在一起。
云槿沉默了几秒,认真道:“也别太过改动了,没有那么累的。"Χiυmъ.cοΜ
云槿理解越景铖的想法。
但毕竞越家这族里该有的规矩也不能坏,免得落下闲话。
越景铖给她吹好头发,低低嗯了一声后,把云槿塞进了被子。
"好,快睡觉吧。”
“四叔,晚安。"
"晚安。”
警察局。
越文旭被一个奶团子抱着脚,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小男孩不会说话,所以即使到了警局一时半会儿也查不出什么。
见越文旭把他送到这就要离开,小男孩死命抱着他的腿。
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一副和他认识的模样。
警察都快怀疑越文旭是丢弃孩子的人了。
越文旭没办法,只能把人给领回家了。
翌日清晨。
阳光沐浴下来,微风不燥。
越文旭还没起床,便被小男孩给闹醒了。
小男孩换上了佣人给买的衣服,一脸笑嘻嘻地费力拉着越文旭的被子,企图把人喊醒。
越文旭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起身问他:“饿了吗?去找昨天照顾你的佣人姐姐。
小男孩摇了摇头,指了指门口的方向。
"要我去看?"
小男孩点了点头。
越文旭起床穿好衣服,就被小男孩带到了大门口。
只见门口一个中年男人乐呵呵地看向越文旭,手里不空闲的拎着大包小包。
"哎呀,太感谢了,警察和我说孩子被好心人带走照顾了,实在是给你添麻烦了。
"这是一点谢礼,还请收下,要不是先生,我家这孩子指不定有什么危险呢。”
越文旭看到旁边的警车,就知道是孩子家人来了。
他笑了笑,“小事不足挂齿,不用这么客气。"
中年男人一脸热诚,把礼品递给佣人,“要的,要的,感谢你收留小宝。
越文旭抿了抿唇,也没有再推辞了。
小男孩拉着他的手摇了摇,朝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
越文旭蹲下,摸了摸他的脑袋。
“原来你叫小宝呀,以后不要乱跑了,乖乖的好不好?”
小男孩吧唧一口亲在了他的脸上,还带着口水,离开后朝他重重点了点头。
随即便迈着小短腿朝那名中年男人跑去了。
越文旭无奈笑出了声,挥了挥手告别了两人。
中年男人带着小宝回到了车子里,对后座的女人开口。
"你别说,小宝被照顾得挺好的,这方法不错,以后我们不在家就把小宝带来这。
后座的女人面色忧郁,眼神里是淡淡的忧伤。
她递给小宝一个毛绒玩具,“小宝,和爸爸玩得开不开心?"
小宝点了点头,忽然跪在椅子上,费力趴着去看后面。
女人淡淡笑了笑,“以后再让你来,别伤心了。”
小宝又乖乖做好,点了点头。
女人的手轻轻拍着小宝的背部,不一会儿他就玩累睡了过去。
“老陈,医院那边怎么说,小宝说话的问题还是不能解决吗?"
老陈开着车,摇了摇头回道:“二小姐你别急,小宝就是从小没有父母陪伴,不能说话只是一时的。”
“小宝和越先生在一起很开心,可以让他和小宝多接触接触,说不定可以帮助小宝开口说话。”
女人若有所思,脸色很是惨白。
“我时日不多了,也是时候把小宝交给他的父亲了。““二小姐,你也不要放弃治疗,都会好的。”
“你就别安慰我了,我的身体我很清楚,现在我只是期望,越文旭能保护好小宝。
“你放心,我会看着小宝好好长大的,绝对不让他受了欺负。
"好。”
女人头上遮着围巾,皮肤白皙到连嘴唇都是泛白的,搂着小宝的手也抖得不像样。
她看着窗外,难得嘴角有了一抹苦涩的笑容。
希望在她离开之日,小宝能开口说话。
两天后,三人返回国内,不久就到了婚礼日子。
车从街头排到街尾,井然有序,整个星城的广告牌上循环播放着两人结婚的消息。
路旁铺满了数不清的玫瑰花瓣,就连满城的树上都系着无数条红绸带。
酒店门口保镖们维持着秩序,涌动的人群络绎不绝,比肩继踵。
记者们的摄像机卡擦卡擦的闪着光,混合着嘈杂的男女老少的声音。
各个都挤破了脑袋想要目睹一番这盛大而浪漫的婚礼。
云槿身着一件纯白刺绣精致的嫁纱,在后台化妆。
“云云,你饿不饿,喝点粥?”
越溪在一旁,手里拿着保温盒,严肃地问云槿。
云槿被造型师和化妆师折腾着,摇了摇头。
“那要不要喝点水?"
越溪又打开保温杯,打算倒水。
她这个伴娘可是接收了越景铖的好一番洗脑。
云槿肚子里还有一个崽崽,大的小的都要照顾好!
所以现在她也跟着紧张了。
今天云槿又起得早,越溪生怕她饿着渴着。
云槿无奈笑道:“小星星,你不要紧张,你看我淡定多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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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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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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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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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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