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通知的管家约翰带着医生在门口焦急等待,见黑色的轿车在门口停下,侍者快速帮忙拉开车门,莱茵斯将毛毯往席琳身上一盖,遮住她在自己腹肌上肆虐的双手,迈出一只脚矮身走下车来。
虽然席琳的放肆动作被毛毯遮盖,但莱茵斯那大敞的衣领,以及脖颈间过于显眼的牙印,都掩盖不了他们亲王陛下正面无表情抱着罪魁祸首的事实。
知情识趣的管家和医生看到之后就低下头没敢继续再看,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经验丰富的医生就已经从莱茵斯怀里,席琳露出的侧脸判断出来大致情况。
他忍不住拧起眉头,如果是真的,好像不太需要他呀……
莱茵斯抱着席琳来到她在亲王殿的卧室里,包着毯子不着痕迹地连同席琳那双一直在占他便宜的手一齐放在柔软的床上。
见“制冷机”又弃她而去,席琳再次露出要哭不哭的表情,眼眶里蓄积的泪水欲滴欲落,满脸的委屈和控诉,看得莱茵斯实在心里难受,可是还有外人在场。
莱茵斯心底叹了一口气,先把席琳用被子包好,伸手摸着她的额头,果不其然立马被席琳抱紧,用脸蛋蹭着他的手背。
莱茵斯表情镇定地转头,就着被席琳抱住一只手的动作,对一动不动,盯着地面像是要盯出一朵花似的医生开口,“帮她看一下。”
医生这才有了动静,“是,亲王陛下。”
医生努力忽视那只被席琳放在脸颊边磨蹭的手,戴上消过毒的丝质手套,检查过程中几次被席琳嫌弃般地躲过去,到底还是完成诊断,确认了心中的猜测。
“这位小姐是不是吃了什么…异常的东西?”
莱茵斯点头,让一个血仆将红酒递给医生,医生摘下手套,拿出一根胶头滴管从中取样,闻了一下之后,表情变得尴尬起来。
显然是确定了具体的药物。
莱茵斯直接问,“有什么东西能解开这种药性?”
医生深吸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看着莱茵斯的脸色,“亲王陛下,这位小姐中的是一种名叫‘蔷薇之夜’的…助兴药物,对女性身体无毒,因为不曾不划分成毒药性质类,目前解决的办法只有一种。”
至于医生指的是哪一种,不用他说明白莱茵斯也能明白。
莱茵斯看了一眼懵懵懂懂的席琳,不久前她才拒绝了自己的爱意,如果他们之间是恋人,早就可以解决了,但是现在,他不能趁人之危。
莱茵斯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揉了揉太阳穴,问医生,“有什么可以缓解的办法?放着不管的话多久能恢复正常?”
医生心里疑惑,他感觉亲王陛下和这位小姐关系不菲,心中基本认定他们是恋人关系,还以为自己刚才说完就会被直接打发出去,原来不是吗……
多的医生也不敢问,老实道,“大约需要一整个晚上,亲王陛下,期间可以给这位小姐进行物理降温,比如浸泡在冰水里什么的。”
莱茵斯沉默了一下,席琳的身体素质很好,泡一晚上冰水没什么,可是他记得以前,在对席琳的训练时发现,当他们到克利萨安雪山上进行高原训练的时候,席琳总会把自己裹得很厚实,期间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可见她对寒冷的排斥有多强。
于是,莱茵斯让医生留下了大量的退热贴,吩咐管家准备一桶蒸馏出的白酒和几条毛巾。
等女仆把所有东西端进了席琳的卧室,莱茵斯就准备离开了,他让两个女仆留下来给席琳擦身降温,一个晚上,很快的。
席琳拉住了莱茵斯抽出来的手,挣扎着从被窝里坐起来,莱茵斯温声劝说,“让女仆们帮你降降温,一个晚上就不会难受了。”说着又要将席琳拽住他的手拉下来。m.χIùmЬ.CǒM
这个动作好像一个开关,席琳的眼泪“唰”就流下来了,她像一只横冲直撞的小兽一样“呜呜呜”地扑到莱茵斯身上,就着之前被她咬到,痕迹快要消失的牙印狠狠地刺了进去。
“呜呜…不要走……”
亲王之血顺着席琳的唇角流下一条细线,滴落在莱茵斯的锁骨上,伴随而来的还有血族森然等级血统的压制,两个待命的女仆瞬间流着冷汗趴伏在地上,浑身颤抖。
莱茵斯挣了挣,结果席琳直接勒紧了他的脖子,他无奈,对着恐惧的女仆道:
“你们先出去吧。”
“是!”
两个女仆如蒙大赦一般飞快地爬起来跑出了卧室。
莱茵斯手掌抚上席琳长发披散的后脑勺,凝眉思考,席琳吸他的血会不会对缓解她身上的药性起到一些作用?
事实证明,还是有点作用的。
不过,
是反作用。
亲王血的力量让席琳一改之前身娇体软的状态,所有的力气尽数恢复,但是作为彼此的命定伴侣,席琳吸的几口血,竟然给那药性进行了不得了的加持。
于是,在莱茵斯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他猝不及防地被席琳掀翻在床。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变成了他仰躺在床,席琳俯身控制住他的两个手腕摁在耳边,双腿跪立在他的腰侧,并且毫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腹肌上的姿势。
莱茵斯发出一声闷哼。
他们此时脸靠得极近,莱茵斯甚至能看到席琳无暇肌肤上的小绒毛。
莱茵斯缓缓眯起了那双酒红色的双眸,瞳孔之中的黑色有如深渊。
“席琳,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嗯,我知道。”
莱茵斯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能得到席琳的回答。
彼此的呼吸交错间,莱茵斯专注地看着席琳的双眼,“你还记得,自己前几天说过的话吗?”
“……记得。”
莱茵斯火热的内心瞬间熄灭,他闭了闭眼,隐忍出声,“那你现在……”
他话还没说完,女孩儿轻轻的声音再度响起。
“我可以后悔吗,莱茵斯…”
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地崩断。
男人瞬间张开双眼,一个翻身,他们之间的上下关系就做了颠倒,灼热的吻落下,就好像莱茵斯中了和她一样的药似的。
席琳闭上双眼,回抱住对方的脖颈。
她听见莱茵斯性感沙哑的声音,“席琳,我不会放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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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琳睁开双眼的时候,未被拉住纱帘的窗外竟然白茫茫一片。
她忍不住撑起身体,探头看过去,被子从白嫩的肩头滑落,露出半消的星点草莓色,席琳口中喃喃,“下雪了啊……”
一只健壮的小臂突然伸出来揽住她的腰肢,将席琳拉回温暖的被窝,肌肤相贴的触感让席琳忍不住小脸一红,莱茵斯低哑带笑的声音通过后背震动的胸膛传来,“怎么醒得这么早?”
感觉那只手有不老实的趋势,席琳脸红红的翻过身面向莱茵斯,一把摁住对方,“我还有课呢……”
“不是在第二节?再睡一个小时绰绰有余,或者…我们再做点别的——”
席琳撑住莱茵斯靠近的胸膛,忍不住嘴角抽动,“不了不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又不是真的去克利萨安教书的啊!”
看席琳瞪圆眼睛的小表情,莱茵斯忍不住笑着勾起她的一缕发丝送到唇边轻吻,“好了,不逗你了,我们一起起床吧。”
被莱茵斯揽着腰一同走出卧室的席琳,都不敢看一脸慈祥欣慰笑容的约翰管家先生,心想莱茵斯陛下可真是一个黏人精,弄得她怪不好意思的。
然后就被莱茵斯逮着下巴惩罚般轻咬唇瓣,“不要叫我陛下,直接喊我的名字。”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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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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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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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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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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