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玩了一场,没想到是东晚姗赢了,慕容浅浅有些不甘心,她环胸朝东晚姗问:“你真是第一次玩?这么好运,居然是你赢了。”
她这个赌神的位置可不保了,她得要小心才行。
陆诗诗和季芜颜特别爽,看着慕容浅浅被新手打歪,那脸上的笑容一个比一个还猖狂,心里不停的疯狂点赞东晚姗,干的好!
以前慕容浅浅那脸是多得意,现在心里肯定不是滋味。
“浅浅浅浅,没想到你输给一个新手,是不是怀孕真的脑子会变傻变不灵光啊?”季芜颜一边喝着果汁,一边调侃着她。
慕容浅浅啧了一声,眼眸透着浓浓不满,开始辩解:“我这是很久没搓,一时找不回手感,你等着,下一场正式的我就会赢。”
“这次下注多少?”陆诗诗问。
慕容浅浅比了个三的数字,两人点头豪爽答应。
“三千?三万?”东晚姗讶异的问着,这些人丝毫没把钱看在眼里?还是是她太节俭,她已经不晓得现在的有钱人在想什么了。
“三十万。”
东晚姗:“……”
“晚姗,你怕什么?一样都姓东,你会连三十万都没有?”
“有是有,我第一次听见下注三十万,有点惊讶而已。”东晚姗噎了一口口水,她默默的在心里叹气,早知道就不要来了……
前一场被东晚姗赢了,慕容浅浅心里很不是滋味,她这次一定要赢回来,要不季芜颜和陆诗诗又要笑话她了,她可要这面子。
信誓旦旦要把这把赢回来,但却见东晚姗面无表情的突然说道:“胡了!”
三人惊诧不已。
呵呵,这啥操作,骗人的吧,这开外挂吧!
东晚姗见这三人同时瞪大双眼的望向她,她尴尬的笑了两声。
季芜颜和陆诗诗倒是很认份,拿出手机转账的页面,朝东晚姗问:“账号拿来,老娘转给你!”
“其实不用……”东晚姗也没打算想收。
“愿赌服输,刚才我们都说好了。”
“那好吧。”
两人把钱转给东晚姗后,陆诗诗也催促着慕容浅浅:“你快转啊?”
“等等,我只是在沉思,我为什么今天手气这么差。”慕容浅浅纳闷的说,这不合理,以前她玩五把,四把都会赢的。
忽然间,房门被打开来,四人都吓了一跳,尤其是慕容浅浅,就像作贼心虚般的躲到桌下,假装自己是空气。
起初刚怀孕的时候,傅倩兰说要有胎教,恐怖血腥的电影都不能看,那么连赌博性的游戏肯定也不能玩。
“啊,你们在搓麻将啊,我也来搓一把!”
一道苍老温和女声传了过来,慕容浅浅眨了眨双眼,这不是傅倩兰的声音,是东奶奶的!
她从桌下爬了出来,眼赌睁得大大的:“奶奶,您也想玩呀?”
“不瞒你们说,我也算是挺东害的。”东奶奶脸上带着骄傲,嘿嘿一笑。
东晚姗原本就没打算继续玩下去,她站起身来,将东奶奶扶在位置上坐好。
“奶奶,让您玩吧,我在旁边看你们玩就好。”
东奶奶拍了拍她的手背:“晚姗乖啊。”
四人这次又开局,慕容浅浅谨慎又多思考几秒,她宁愿出慢点,也不要又输了。
陆诗诗和季芜颜也认真的玩,她可不想输给东奶奶,这要是被传出去,肯定会被笑话,虽然很对不起她老人家,但她们几个的面子也是要顾的。
原本三人都觉得自己有望会赢这场,但谁都不晓得,东奶奶偷偷留了一手。
“不好意思啦姑娘们,胡了!”东奶奶高兴地笑着把牌给摊开。
慕容浅浅:“……”我是谁,我在哪,我不知道。
季芜颜:“……”我……我居然输了。
陆诗诗:“……”东奶奶耍奸……
东晚姗默默的竖起大拇指,慕容浅浅是赌神?不,这位才是!
傍晚,东烨辰下班回到家,就看到自家老婆躺在客厅的沙发上,那块区域简直就是死气沉沉,他正想靠过去,便被眼尖的傅倩兰给拉到一旁。
“妈,你干什么?”
傅倩兰看着客厅里抑郁寡欢的小女人,摇了摇头,在东烨辰的耳边小声地说说:“你老婆今天和人打麻将了,结果不但输给晚姗,连奶奶也赢了她,她现在正不高兴呢。”ωωω.χΙυΜЬ.Cǒm
“我浅浅她也没用,就只有你管的了她,你让她别在怀孕期间打麻将或打牌,这影响多不好。”
当她看见那群女人在房里搓麻将打牌,她那脸都快垮下来了,就连东奶奶也参伙下去玩,当下都不晓得该说什么了……
东烨辰听到这些话,眯着一双湛黑的眸子,幽邃的眼眸底,布满着深深的不悦。
如果知道慕容浅浅也这么喜欢玩那种赌博性质的游戏,当初戒烟的时候就应该把这种不好的娱乐游戏也给一起戒掉。
微微叹了口气,他将慕容浅浅从沙发上拉了起来。
突然被拉了起来,那双原本清澈见底的漆黑眼眸染上了郁闷焦躁,节骨分明白皙的手握成拳头,往男人的胸揍了一下,不满的问:“你干嘛?”
“慕容浅浅。”一张阴沉的俊脸,眼眸泛着精光,牢牢地盯着她,薄唇勾着噙起一抹冷笑,然后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着:“你说,你今天做了什么事情,和我说说?嗯?”
和东烨辰相处了一段时间,她也算是摸清楚这男人的脾气是如何,现在看到这张笑面虎,慕容浅浅就知道,完了。
有点怂的慕容姑娘:“……”
慕容姑娘怂了,确确实实的怂了……原本还想好好和他闹一顿脾气的心思,全都被这张笑面虎的脸给赶走了,她干笑了两声,悻悻的摸着鼻子,假装什么事情也没有。
东烨辰抬着冷冽的眸子,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持续勾着:“怎么不说话?刚才不是说的挺大声的?还架着一副要和我吵架的样子,怎么现在就没事了?”
“……”
这下想装死也不行了,东烨辰肯定知道她下午在搓麻将。
慕容浅浅呵呵了两声。说话有些语无伦次:“我…这啥……下午在……我其实也知道不行,但都是麻将诱惑我的,你要怪就怪它吧……”
天啊,她到底在说什么?!
“照你这么说,我能把它丢了?”
“诶诶诶——别啊!”
才刚说完,男人步步紧逼他,那脸上的不悦越来越明显,那自带强大气场的男人……慕容浅浅现在才发觉,他的气势比她强的多,自己根本斗不过他。
“你心疼?还是你想再多玩一点?”
“没…没有。”慕容浅浅恨不得将眼前的男人给打了一顿,让他跪下给自己道歉,可这也都是想想,她怎么可能打的过比她刚大又有力气的男人。
东烨辰看着她那副怂到不行的模样,先前的怒气消了一点,但还是东声严肃地说:“我等等就把它扔了,你要是背着我再买新的,你看我会不会把你的手打断!”
慕容浅浅现在的模样犹如一个做错事被挨骂的小学生,她低着头反省,实际上,正在自己心里把东烨辰给打得鼻青脸肿。
哎,要是这事被她那几个姐妹知道,她堂堂一个慕容浅浅斗不过东烨辰,肯定会被笑死。
东烨辰解决完她后,马上打电话去警告东晚姗。
“东晚姗,以后慕容浅浅找你做乱七八糟的事情就拒绝,你要是再和她一起掺着玩,我肯定让你爸打断你的腿。”
电话那头的女人:“……”
挂了电话后,东烨辰打算上楼,告诉东奶奶不能纵容慕容浅浅,也要适时的教育教育她。
东奶奶像是有感应似的,他才刚敲了门,东奶奶便装死:“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睡了,勿扰。”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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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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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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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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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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