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
温以宁红了脸,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努力地和他隔开一小段距离。
大庭广众之下两人的身体就这样严丝合缝地贴着,明显有些不合时宜。
更让她感到窘迫的是,他好像又发情了...
“找个地方叙叙旧,嗯?”
霍云沉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喑哑的声音里是藏不住的欲念。
温以宁摇了摇头,严词拒绝了他,“我们似乎没什么好叙旧的,我记得你还在生我的气。”
“既然知道我在生气,你就不准备哄哄我?”
“你就是只河豚,一天到晚都在充气,我才不要哄你。”
温以宁又一次试图挣脱开他的桎梏,霍云沉还在回味着充气二字,一时没留神,就让她从眼皮底下溜了出去。
好一会儿。
他才跟上了她的步伐,挨着她坐了下来。
“你又想做什么?”
温以宁给自己舀了一碗汤,一整晚都没有吃东西,她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
霍云沉压低了声,戏谑说道:“要不要体验一次充气版老公?包你满意。”
“...不要。”
温以宁抗拒地摇了摇头,据说少了一个肾之后,还是要少做那些事。
养精固气很重要。
“你总不理我,哪天我要是去找女人纾解欲望,你可别后悔。”
“钱够花吗?”
温以宁不冷不淡地问了一句,旋即又从包里掏出了他给她的那张黑卡,“卡还你。往后你爱怎么浪就怎么浪,没必要跟我汇报。”
“你的意思是,让我花钱去外面找女人?”
“要是很想去找的话,就去找吧。反正我也管不了你,记得戴套,别祸害人家小姑娘。”
温以宁的本意并不是鼓励他去找女人。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
没聊上几句,心里就开始犯堵。
就连说话也透着一股酸味儿,她自己听着都觉得别扭。
“温以宁!”
霍云沉气得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说:“你要是再将我推给其他女人,别怪我手段强硬不知道疼人。”
“我们离婚了,你再敢动,我就告你性骚扰。”
“有种就去告。”
霍云沉重重地将卡摔到了她的面前,沉着脸转身朝着阳台的方向走去。
“......”
温以宁看着他的背影,踟躇了片刻还是小跑着跟了上去。
不管怎么样,她都得将他的卡还回去。
下一瞬,她轻轻地推开阳台的推拉门,朝着外面探出了半个头。发现霍云沉正深深地凝望着她,她这才小心翼翼地伸出了一只脚。
霍云沉双手的手肘撑在栏杆上,脸色阴沉得不像话。
发现鬼鬼祟祟地躲在门后的小女人,他不由得有些走神。
今天晚上,温以宁绝对是整场宴会上的焦点。
站在镁光灯下的她,是那么的光芒万丈,那么的耀眼夺目。
惹得他在不知不觉中生出了金屋藏娇的想法...
温以宁并不知道霍云沉此刻的想法有多危险,踱步到他身前,便急急地开了嗓,“霍云沉,关于卡的事情我可以向你解释。”
“说来听听。”
霍云沉的眼神落定在她胸前深邃的沟壑上,怎么看怎么诱人。
温以宁局促地捂着大敞的胸口,尽可能地维持着镇定,“我知道你那时候是为了转移财产,才会将卡赠予我。现在你已经扫清了障碍,也是时候收回这张卡了。”
“你当真以为我是在利用你转移财产?”
“难道不是?”温以宁突然犯了迷糊,霍云沉在入狱前不是将一切都算准了?
想来她应当也是他夺权计划中极为重要的一环。
霍云沉冷哼着背过了身,闷声说道:“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个工于心计,霸道不讲理,动不动就耍流氓的无赖?”
他每说出一个字,心口处就狠狠地抽痛了一下。
他给她卡,根本没有其他的目的。
单纯只是想要将经济大权移交到她手中。
至于他的日常开销。
他更倾向于每个月月初向她讨要零花钱。
霍云沉几乎没有被任何人约束过。
这会子他还挺想尝试做一个顾家体贴的妻管严。
“平心而论,你对你自己的评价还挺准确的。”温以宁小声嘀咕着。
“一天不跟我抬杠浑身不舒服是吧?”
“我没打算跟你抬杠。”
霍云沉阴沉着脸,不容商榷地说道:“既然没这意思,就乖乖收下卡。这张卡就当做我给绵绵的生活费,不需要你付出什么。”
“孩子还小,花不了这么多钱。”
温以宁顿了顿,索性直接将卡塞入到了他的裤兜里。
由于裤兜有些深。
她必须将整只手插入里面,才能确保黑卡不会掉出来。
霍云沉低着头,颇有深意地盯着西装裤上鼓起来的一个小包。
待温以宁准备收回手。琇書蛧
他才不紧不慢地抓住了她的手腕,一字一顿地说:“摸够了?”
“又没有碰到。”
温以宁触电般快速收回了手。
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但其实将手探进裤兜的那一刻,她已经感受到了他灼热的体温。
“没有碰到你很失望?”
“不是。”
“温以宁,你要是想我了,可以大胆地说出来。我可以满足你,但前提是,你必须恪守妇德。”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我的意思是,你既然选择了我,就该离其他男人远一点。先是和周斯年搂搂抱抱,再又和战予北勾肩搭背,你当我是死的?”
“霍云沉,你不会又吃醋了吧?”
“开玩笑,我吃什么醋?我只是在提醒你,言行举止注意点,你要是对战予北没意思,就别给人家希望。”
霍云沉神情严肃,语气更是酸的不得了。
司凌宇和周斯年两人足够他头疼的了,这会子又蹿出来一个各方面条件都相当优秀的战予北。
再这么下去。
他怕是会疯。
温以宁听得一头雾水,“我什么时候给他希望了?只是正常的交流,他说他在海城开了滑雪场,邀请我带孩子们去玩。他知道我带着三个孩子,怎么可能会有其他想法?”
“你是真傻还是在装傻?”
“他的手就这么贴你腰上,他那双眼就没有离开过你,你都没发现?”
“那种眼神我太明白了,他对你百分百有想法。”
霍云沉多少有些无奈,他几乎一眼就能看出战予北的想法,偏偏温以宁自己浑然未觉。
“人家的手可比你绅士得多,肢体接触单纯只是交际舞的需要。你呢?你不仅摸我的腰,还将手伸进礼服里乱摸。”
“我能一样?我是你的男人。”
霍云沉被气得跳脚,她居然还跟他计较这个。
温以宁小声嘀咕道:“已经不是了。”
“移情别恋了?”
霍云沉愣了一下,倏然捧起她的脸,无视她微微的挣扎,粗鲁地吻了上去。
“你别这样,我疼。”
温以宁大半个身子都被他压在了冰冷的栏杆上,被迫承受着他的粗暴和怒气。
“回答我,是不是移情别恋了?”
霍云沉扯落了她身上的礼服肩带,大手急迫地覆了上去,“温以宁,你再不说话,信不信我在这里就要了你?”
“这不是我的礼服,你不要乱来。”
温以宁深怕他扯坏礼服,手脚并用地推拒着他。
“为什么这么抗拒我?”
“你讲点道理行不行?这里是阳台,万一有人走出来了怎么办?”
“那又如何?你不要挣扎也不要大喊大叫,就不会有人发现。”
霍云沉心底里巴不得被人发现他们在阳台暧昧,这么一来,她就必须承认他们之间的关系。
“你无耻!”
温以宁被他的手揉得有些疼,气恼地瞪着他。
“碰都不让碰了?”
“霍云沉,你是不是觉得花了那么多钱拍下凤朝凰,我理应乖乖听你的摆布,理应陪你上床任你玩弄?”
“...温以宁,你没有良心。”
霍云沉松了手,眼里悄然地闪过一抹受伤。
他是对她有欲望,但他并不觉得自己的欲望有多么见不得人。
没想到她的心里,他是那么的不堪。
什么听他的摆布,任他玩弄,这话真是太伤人了。
“我本来就是没有良心的人,你要是看清了,可以选择离开不是?”
温以宁只是不想在阳台里和他做这些,她脸皮薄,总担心被人撞见。
一来二往,她的脾气也跟着上来了。
再有就是。
霍云沉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一直在指责她和周斯年和战予北太过亲密。
可事实上。
她根本没法拒绝他们的邀约。
普通朋友之间跳支舞应该无伤大雅吧?
反倒是霍云沉。
不仅没来找她,最后还是她找的他。
“温以宁,能不能别说气话?”
“是你先误会的我,对我毫无信任度可言,我还不能有脾气了?”
“你连问都不问,就认定了是我让人摘了你的肾。也不肯收我的卡,甚至不肯给我一个补偿你的机会。”
“不止如此,你还让我花钱找女人。你觉不觉得,你的做法很过分?”
“我是小心眼,看不得你和其他男人搂搂抱抱。但这事儿也不能完全怪我,你完全没想过和他们保持距离。”
“战予北,周斯年,司凌宇,一个接着一个轮番上阵,我脑门儿都绿得发光了,你还想我怎么样?”
霍云沉想过转身离开,仔细考虑过后还是选择把话说清楚。
他俩沟通一直有问题。
不过一般情况下,他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
可能每对情侣之间都有各自的相处模式。
但温以宁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以及她那番没良心的话还是刺激到了他。
温以宁听了他的控诉,也觉得自己的做法有问题。
可能是出了看守所后。
她因为丢了一个肾总是担忧自己会英年早逝,心情不好,脾气不好,哪哪都不好。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让你这么不舒服。”
“我也确实不该和你生气。”
“刚才在电梯里是你冒着生命危险救的我,拍卖会上也是你在替我解围。”
“是我心情不好迁怒到你,对不起。”
温以宁小声地道着歉,她心里清楚可能她身上的问题比霍云沉的还多。
但是她太累了。
累到想要远离纷争,想要一个人安安静静地生活。
“又没让你道歉。”
霍云沉听到她的道歉瞬间就后悔了。
她情绪不好他该惯着。
和她较劲最后心疼的还是他自己。
“霍云沉,我们分开吧。”温以宁迟疑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鼓起勇气说了出来。
“我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别逼我好吗?我还是一个病号呢,就算分开了,也没有必要争个面红耳赤,不是吗?”
“我同意分开了?温以宁,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霍云沉紧紧地攥住了温以宁的胳膊,冷声说道:“你只有一个选择,就是和我复婚。”
就在刚刚。
他的人从看守所里的一个女犯口中得知,温以宁并没有被摘除肾脏,只是被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注射了麻药以及抗排异的针剂。
也就是知道了她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他才有闲心和她生气。
不过他并不打算将真相告诉她。
敌暗我明的情况下,随时随地都有可能遇到新的危险。
还不如将计就计,装傻充愣地引出背后的人。
“霍云沉,你不讲理。”
温以宁的胳膊被他拽得通红,气恼地拧了眉,“人来人往的,你这么做要是被人撞见了,我该怎么办?”
“撞见了就撞见了,大不了你施舍一个名分给我啊。”
霍云沉猛地将她揽到了怀里,修长的手臂紧紧地箍着她的腰身,“温以宁,我只要一个名分。”
“你别掐腰...”
温以宁蹙眉,可能是心理作用,霍云沉的手一触碰到她的腰,她就觉得疼,“别碰我这里,有点疼。”
“怎么会疼呢?温以宁,你就是想让我心疼对吗?”
霍云沉腾出一只手,扼住她的下颚,迫使她仰着头承受着他的吻。
“不要...唔...霍云沉,你混蛋!”
温以宁摇着头,攥紧的拳头一下下地砸在他的胸膛上。
阳台推拉门内。
战景枭目睹了霍云沉的暴行,心里不由得犯着嘀咕。
这到底算是强迫,还是小情侣间的调情?
要是前者。
他势必要冲上前好好教训一下这小子。
可要是后者。
他要是杀出去了,最后尴尬的怕是只有他自己。
战景枭踟蹰不定地站在原地。
也不知道为什么。
看到温以宁被强吻,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就好像自家的嫩白菜被野猪给拱了,别提多膈应。
“霍云沉,你别扯衣服...衣服要是扯坏了,我赔不起。”
“我赔。”
霍云沉粗暴地扯断了礼服的肩带,带着薄茧的指腹碾过她细嫩的肌肤。
他很清楚她的身体有多敏感。
这会子他故意挑着她的敏感点,辗转研磨,只为等到她服软。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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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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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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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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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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