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佐助,他没少让人暗中观察,比他脑子不清楚的哥哥都要愚蠢的多。
他可不相信,宇智波佐助能达到宇智波斑的那个高度,实在不行他还有别天神,他就不信了,把这两个宇智波握手里,宇智波斑还敢动他。
志村团藏冲的很快,眨眼就来到了佐助面前,风遁手里剑向佐助戳去,以求一击重伤。
佐助这段时间的训练可不是假的,两个人研究比一个研究进展快得多,须佐盔甲短暂的凝聚在他的左手上,将风遁手里剑拍飞出去。
佐助站起来,握住自己的日轮刀,冷冷的说:“你找死!”
“哼!”志村团藏豪不在意,他刚下已经在地上留下了符咒,飞快的结印,大喊:“束。”
佐助一脚将身边的二尾踢了进去,从上面一跃而过,锋利的刀刃向团藏劈去。
猿飞日斩叹息着,拦在了两者的中间:“冷静一点,宇智波的事情,我一定会给你们个交代,团藏你也不要太冲动了。”对于这个同期,他真的很无奈,但他明白有光就有暗,没有柱间大人的实力服众,注定村子只能两面性的维持下去。
他不希望志村团藏死。
佐助停了手,站在离他一步左右的地方,冷冷的说:“死掉的人活不过来,什么交代我也不需要,我只要罪魁祸首去死。”
志村团藏露出来的一只眼满是嘲讽:“宇智波被灭族,难道他们没有问题,当初就不应该同意这个计划。”
“呵,”佐助冷冷笑了,“宇智波的事情,轮不到你个外人评判。”他已经在鼬的记忆中看到了真相,所有的事情他都知道。
“他们要反叛木叶,我当然有资格镇压他们,”志村团藏扯了面大旗披在身上,“为了木叶的和平,我什么都可以做,即使是天理不容,我也在所不惜。”
鼬在听到团藏说宇智波反叛的时候,微微的动了动,睁开的双眼一片模糊,面如纸白,口角带血,迷茫又脆弱,很是可怜,但没人注意到他,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佐助和团藏的身上。
木叶确实是一个好旗帜,打着爱村奉献的旗号,让村子中的奉献牺牲,那这个人似乎也没有什么好指摘的。
因为这一切都是为了木叶啊!
但是去他国的领土上干涉又是为了什么,只长门听得犯恶心,你们木叶没道理让雨忍牺牲吧。
佩恩带着清凉的声音响起:“雨隐之村和晓结盟,与你又有什么关系,若不是你,今日,我们不会来让木叶感受痛苦,弥彦,让我放下了仇恨,你却挑拨雨忍害死了他,这也是为了木叶吗?难道不是你的一己私利。”
团藏很有理,至少他这么认为:“雨忍和木叶已是同盟,我自然有必要提醒他们提防来历不明的组织。”
自来也打脸道:“我记得有和老师说过晓的首领是我的弟子,说到底,我也有责任,没能在弟子们滑向深渊的时候拉住他们。”
长门说:“自来也老师,我和小南都很怀念被您教导的那段时光,但是,弥彦的仇我们放不下,即使阻止的人是你,我们也不会手下留情,所以您不必自责,路是我们自己走的,和你无关。”
自来也拍拍他的头说:“但我现在知道了,就一定要把你们拉回来。”他说得很有气势,但如此大的伤亡,他也不确定能不能保住弟子。
为什么他总是后来才知道,水门出事的时候他不在,弥彦出事的时候他也不在。
一番对话,表明晓原本是自己人,要不是你操作失误,没事做乱挑拨,根本不会出现今天晓灭木叶这出。
“哼,谁知道他们暗地里怎么想的,我是为了防范于未然。”志村团藏冷冷的说,同时瞪了三代一眼,让你弟子给我闭嘴。
脸皮可以说是非常的厚了。
“要是等他们做了什么就来不及了,木叶一步差池都不能有。”志村团藏说的非常大意凌然,不知道还以为他是被逼到悬崖边的反式英雄。
鸣人嘴巴发抖,他在跳起来的边缘反复试探,但莫名的他感觉自己说不过他,因为他听不出来在他的语气中对他所说的木叶有一丝的爱,而且他话中的成语有点多,他还在消化中。
鸣人很擅长和有痛苦经历的人共情,但是像他这种专门给别人制造痛苦的人,就没什么话好说的了,看着似乎也没有挽救的必要。
佐助就很直线了,管你说什么,砍你就砍你,木叶关我宇智波什么事。
“让开,不然就连你一起砍,宇智波的血债也有你一份。”
猿飞日斩苦笑,苦口婆心的说:“木叶现在的情况经不起动荡,等木叶悄悄恢复一下,我们一定会给你和鼬一个交代,无论是正名还是什么,木叶都可以答应。”
“答应什么?”志村团藏暴躁不安,“让开。”等宇智波斑回来就没有机会了。
他上前一步想将猿飞日斩拐开,下一秒,一个不大的拳头就砸在了他的脸上,连人带脸送进了土里。
黄头发的女人撩了把头发,正是五代火影千手纲手,她霸气的说:“行了,不用什么日后,我今日就给宇智波一个交代,小子,你想木叶怎么做!”
佐助愣了一下,他根本就没有想好要怎么做,刚才忍着没有喊打喊杀,就是想让宇智波灭族的真相暴露出来。
沉默了一会,他说:“我要他死。”简单粗暴。
佐助迟疑的看了眼远处的宇智波鼬,知道真相后的愤怒,似乎耗尽了他今天所有的情感,当愤怒褪去,对于这个人的爱也好,恨也好似乎真的变得遥远了起来。
他已经得到了更好的,支持他计划的田岛、云、斑、泉奈还有鸣人,重生以后,从小一路走来,他都活的很轻松很轻松,无论发生什么事,这些人都会坚定的站在他身后,顺便还要把拦路虎移平。
察觉到他的目光,纲手说:“我会给宇智波鼬平反,他是木叶的英雄。”
“嗯?”
这个说法好像不太对,纲手有点尴尬:“他当叛忍的时候,给木叶递了很多的消息。”
佐助:“……无所谓,宇智波的事情,总归是他动的手。”这是无法避开的事实。
“谁动的手?”斑出来听了个半截,看到他们似乎正在打架的架势,顿时嫌弃道,“木叶真是难看。”
千手柱间出现在他身后,劝解道:“冷静一点,我站在天启这边。”不找痕迹的灭了点火。
两人的突然出现,让在场的众人暗暗屏息了一秒。
卡卡西露了头出来:“怎么了?怎么了?”他的眼睛不再是平日里咸鱼干,反而明亮异常,可以说睁到了最大,满是欢喜。
惨遭混合双打的宇智波带土虚弱地躺在他怀里,嘴角抽搐不停地念叨,我给你的眼睛就是为了让你拿来对付我的吗?我给你的眼睛就是为了让你拿来对付我的吗…………白|痴,笨|蛋卡卡西!
小樱惊讶的都控制不住嘴巴的行动:“卡卡西老师你那是什么造型。”
“因为没有找到衣服。”卡卡西回答的很是干脆,自己只是穿着里衣,外面破旧的马甲穿在另一个人身上,并且这个人下半身只穿了个大裤衩,明晃晃的写轮眼和发色,让人很清楚的就能看出他是个宇智波。
不管怎么说,他们这副打扮在众目睽睽之下出现,怎么都逃不开社死现场。
斑和柱间的自然不会把衣服借给他们,身为空间还是没有找到多余的衣服,无奈卡卡西只得分一件给他,但也就只有一件罢了。
“总之就是这么回事啦。”
“额,他就是那个冒充宇智波斑的人?”
“哼,”斑的脸都要让他丢尽了。
“哼什么哼,明明就是你让我扮演你搞事的。”宇智波带土来了精神,窝在卡卡西怀里,伸着手暴躁的指责,“以前还说千手柱间的想法是错的,现在竟然联合他一起来打我。”
斑挥了下手,须佐的刀,差点把他的手削下来:“我早就死在终结之谷了,少污蔑我。”
“你抵赖,”宇智波带土气不打一处来,转动眼珠想找证据,看到佩恩后停住了目光,“那双眼睛就是你的,你当初在终结之谷咬了千手柱间一口,糊在了自己胸口上,晚年才开了眼…………”
周围的听众纷纷睁大了吃瓜的眼睛,一脸摩多摩多的表情,像极了我当鱼鱼的时候。
斑真的再也忍不住,卡卡西赶忙捂住了带土的嘴巴,头上挂着冷汗说:“冷静一点,冷静一点。”斑看着就不像脾气很好的人,卡卡西可不希望带土好不容易回来,马上又被送走。
被千手柱间拦着的斑再次强调:“我死在终结之谷了。”但凡他敢活过去,带土整出来的不靠谱形象,怕是多多少少都要赖点在他身上。
不过,这小子还是给了一点有用的信息,那双眼睛果然和他有点关系,但他确定这双眼睛绝对不是他眼眶中的这双进化而来。
那是怎么回事。斑眯着眼睛盯着佩恩,既然眼睛是他的,那一会去回收掉好了。
千手柱间用力挥了挥手,努力将所有注意力从带土身上拉走,不然一会斑没忍住。
“刚才你们在做什么,这是打起来吗?”
猿飞日斩想:柱间大人你转移注意力就转移注意力,但不要往危险的地方转移啊。
好在他的弟子立刻出来给木叶解了围,纲手上前说:“我们在商量宇智波的事情。”
斑越过她看向了她身后两个上年纪的老者:“他们就是木叶长老团的?”
周围人:顾问团,顾问团。但没人敢站出来提醒他,这种小事情就随他吧。
转寝小春、水户门炎两人倒是很硬气:“没错,我们就是木叶的顾问团,宇智波斑当初你判出了村子,就不要再这里指手画脚,要不是你,柱间大人也不会英年早逝,扉间大人也不会断后。”
千手扉间冷冷的打断:“我和你们没有关系。”打什么感情牌,别往他和大哥身上扯,再说,“为什么你这种听都没有听说过的小忍住越来越繁盛,而千手和宇智波,一个战死的只剩一人,另一个直接被村子灭族。”若说里面没有什么阴谋他都不信,特么回去要是大哥敢提木叶半个字,他就砍死他。
“老师!”转寝小春、水户门炎喊道,他们似乎震惊千手扉间也在这里。
千手扉间真心无语:“别套近乎,现在千手真正的盟友只有宇智波。”今后也不会有别人,木叶一整,他对和别的小忍族都要有恐惧症了,强者果然只能和强者做朋友。
他走过去把千手柱间拽到了一边,别拦着宇智波斑处理事情。
从大中午晓组织袭村,到现在太阳还是明晃晃的挂在天空中,丝毫没有西落的意思,木叶最近接战斗结束地方的忍者,却在短短的时间内接受到了大量的秘闻,比起过去一年的时间还要多,甚至不止。
刚才转寝小春、水户门炎也就是嘴硬一下,拿出木叶的气势,被千手扉间打压后,他们就老实了很多,也没老实到哪里去。
他们左一言,右一语将木叶对宇智波的灭族行动,完全说成是迫不得已才为之。
木叶有错,但是宇智波逼我们的,那个时候木叶内忧外患,他们着实是迫不得已。周围的忍者似乎也悄悄能够理解。
斑并不擅长耍嘴皮子,泉奈呢,从小被宠到大,说实话,他对于灭族并没有清晰的认识度,如果是这个世界的泉奈大概能把他们说得体无完肤。至于佐助就更不用说了,一般能动手打死的他绝对不哔哔。
千手柱间和鸣人类似,说不好呢,他们在木叶待了一段时间,对木叶还是有点感情,所以现在唯一能吵,嘴皮子和认知都更得上的只有千手扉间,但他干嘛要为宇智波吵架,吵赢了宇智波会感谢他吗?
所以,等他们叭叭完以后,现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这种情况又不能直接打,不然就显得宇智波理亏,而这个时候见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心里是爱木叶,又想保持宇智波名声,既然现在两样不能兼得,或许是曾经失去佐助的痛苦让他身心俱疲,还是刚才佐助声嘶力竭的控诉让他对弟弟的爱?站了上风,又或许是刚才不小心伤了泉奈的愧疚占了上风。
现在的佐助似乎当了个比他要称职的哥哥。
一直安详躺在地上的宇智波鼬支棱了起来,他说:“杀了想要反叛的人,我并不后悔,他们空有宇智波的名字,实力和心胸没有丝毫匹配,但是宇智波里的老人和孩子,还有怀孕的孕妇是我一辈子抹不去的罪过,想要反叛的气势只有一部分人,但是他们还没有动手,为了团藏的防范于未然,我对他们下手了。”
宇智波鼬垂着眼眸说:“就算宇智波反叛了,这些人也不会在清算的名单上。”
佐助看了一眼,又快速的挪开了目光,没有握着刀柄的手紧紧的攥起了拳头。
斑倒是没多大感触,若不是宇智波是他的族人,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要多正常有多正常。
“宇智波止水他是团藏的徒弟,他同我一样,也是站在木叶的一方,但是他想通过别天神阻止叛乱,却被团藏偷袭抢走了一只眼睛。”然后当着我的面,留下另一只后跳崖了。
说起止水,周围的人多多少少都有些印象,瞬身止水,还有最强幻术别天神的眼睛让人印象深刻。琇書蛧
宇智波鼬问道:“团藏,你绷带下方,是止水的眼睛对吧。”
“……”团藏大怒,万万没有想到宇智波鼬会在这个时候背叛木叶,“你……”他的牙齿磨得咯咯作响。
刚才失误了,应该把这个最好干掉的先杀了才对。
猿飞日斩默了,上前一步问道:“团藏是真的吗?”
志村团藏更气了:“你居然信那个鼬的,他脑子不正常你不知道吗?”
佐助忍不住说:“他就算脑子不正常,你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虽然是为了鼬说话,但是说出来的语言还是满伤人的。
不过宇智波鼬并不在意,他本来就是设计让佐助恨他,种瓜得瓜种果得果。
斑说:“摘下来不就清楚了,鼬小子总算是正常了,哼。”
“我帮你摘还是,你自己动手。”
摘下来不就完了,想到方才借助感知忍者看到的东西,不过倒是个机会,只要能成功实战别天神,你斑也不过是。
团藏没忍住冷笑起来,看着吓人又不当人:“既然如此,那我就让你们看看到底是不是。”
宇智波鼬死了心站在佐助这边,他说的对,保护木叶是自己的理想,没有资格强加到弟弟身上,爸爸妈妈对不起,你们嘱托我照顾好佐助,我一点都没有做到。
斑嚣张又强大,一举之力蔑视众人,他在自己的位置会怎么做。
还用说,当然是灭了对宇智波有恶意的木叶高层,自己当家做主,弟弟想做什么做什么就算是天上的月亮,他也能打下来。
但自己走了一条让佐助最痛苦的路,我不清楚吗?我是清楚的,灭族之后,佐助就不再为自己而活,而是仇恨。
他日记上写过,恨不得自己死在那天,活着有什么意义呢,重视的人都再也见不到了。
“止水的万花筒有最强幻术之称,能永久控制修改别人的意识,让人成为傀儡一般的存在。”宇智波鼬适时的提醒道。
“别血口喷人,”说着团藏一把扯下了绷带,一只手已经覆盖在了他脸上,直接拿走了止水的眼睛。徒留团藏捂着眼睛倒了下去。
都听宇智波鼬这么说了,给他机会就是笨蛋,斑二话不说动了手。
所有的人都集中在了他虚握着的手上,到底是宇智波鼬血口喷人,还是团藏贪图弟子血迹的力量。
斑摊开了手,温热的眼睛看着众人,仿佛他还在眼眶中一般,神采依旧,看的人们直冒冷汗。
除了话剧中心的几个主角,其他人都惊呼着。“是万花筒!”
杀意在斑的眼睛中迸发,他也快忍不住了,战国敢窥探宇智波血迹的人都死了。
宇智波带土总算挣脱开了卡卡西捂嘴的手,破罐子破摔,大喊道:“他缠着绷带的胳膊也长满了宇智波的眼睛咧,切,团藏,你瞒得了别人,可没瞒着我,窥窃同村的血迹可不止宇智波一家,若不是弄不到白眼,想必种类会更多一些吧,可悲啊,木叶。”
他哈哈哈的笑了起来,刚才卡卡西已经给晓借到外袍让他穿上,之所以不是裤子,毕竟战场上谁穿两条裤子。
卡卡西忽然想起了什么,感叹道:“幸好凯不在。”若是在的话,连体绿衣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吧。
那带土大概率当场气死。
眼睛一出,就连猿飞日斩都不敢阻拦,眼睁睁的看着宇智波斑以难以反抗的速度砍下了团藏的手臂。
除去自身天才的姿势,战国时代的忍者战争,其实比五影村要残酷的多了,那可是举目皆敌啊,这般才能成长到如此程度。
斑手呈抓状,撕开了手臂上的绷带,更加可怕的场面暴露在了众人的眼前,晓组织的人都被震惊了。
一只裸露在外面的眼球,对于忍者来说还算是在可接受范围内,但是一手臂密密麻麻的眼睛就远超出接受能力,已经有人捂住了嘴巴。
团藏再无争辩的资格,他的几个同期都震惊的说不出话。
转寝小春、水户门炎结结巴巴的说:“这,这,团藏你怎么能窥窃同村的血迹。”这样暴露出来,木叶的血迹忍族还敢放心的待在木叶吗?
“我们对此并不知情。”但这不是说一句话,就能甩脱的责任。
纲手闭上了眼睛,反应极快的说:“团藏从今天开始不在是根部的首领,顾问团监管不力,同样剥夺职位,还有老师……”
猿飞日斩比任何人都想挽回这个场面,认命的说:“三代火影同样监管失误,褪去三代职务,接受五代火影的惩罚。”
转寝小春、水户门炎:“我,我们也接受。”
“接受?”还不情不愿。
纲手赶忙说:“这只是初步的惩罚,等到查明了具体过程,一定会给所有的忍族一个交代。”现在都不是给宇智波一个交代的事情了,她简直想一口血喷在这个几个天天添乱的老不死脸上。
本来就查克拉透支的纲手,身体晃了晃,扑通晕倒在了地上。
自来也扑上去将人扶了起来,焦急的喊道:“纲手,纲手!”
他抬头说:“是查克拉透支,毕竟她治疗的一个村子的人。”
“拜托了,剩下的事情,能不能等等再处理,斑你应该是相信柱间大人的人品吧。”
柱间,还行吧,斑没有说话。
自来也接着说:“纲手是柱间大人的孙女,她绝对是个公正的人。”
千手柱间举起了手,虽然他现在连个娃都没有:“纲手确实和我很像,斑,我一直站在你这边。”
斑盯着他看了一会,才说:“行吧,那正好,我也和不孝的后辈们好好谈谈。”他早就将手臂丢给了宇智波鼬,并示意他,自己处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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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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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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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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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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