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妖不吃眼前亏,她啥也没管,直接进了胡萝卜空间。
之前,她和良宽他们遭遇小兽群的时候,只想着硬拼,没想过躲避,根本没想过躲避也是同样可以解决问题的,他们那时候要搞清楚那些敌人的身份,压根就没想过要躲。
情操此时只一个人就不同了,找大魔王的队伍毫无头绪,她正在不知何去何从,此时单枪匹马遇到袭击,加上她最近用空间用顺手了,啥也不管,小兽窜出来她立即毫不犹豫进空间了。
当时距离离得很近,情操虽说毫不犹豫反应迅速,但还是被几只小兽扑到了衣服上,跟着一起进了空间。
这种小兽一落单就吃瘪了,几只根本形不成规模,用大魔王的话说,叫做单兵作战没啥战斗力,只擅长群攻。
进了空间以后,那几只小兽很自觉地松了口,惊讶地看着眼前这个看上去没啥抵抗能力,又很美味的小姑娘,怎么一眨眼就让它们落单了呢,这里是哪里?它们原本张牙舞爪,极其凶猛,此时缩在一起,还有点瑟瑟发抖,看上去像一窝落魄的小狗。
情操从上而下,用俾睨众生似的眼神看着它们,得意滴笑,那个得意滴笑。
“既然落在了本小兔仙的手里,本小兔仙一定会好好招待你们滴,嘿嘿嘿。”情操向来说到做到,不出一刻,一排蜥蜴就被倒挂在大太阳地了。
它们被倒挂着暴晒,那个凄凄惨惨切切的哀嚎呀,此起彼伏,别提多难听了。
“嚎什么嚎!再嚎把你们全都剥皮!”可以掌握别人的生死,说起话来果然管用,情操的一声大吼之后,终于安静了。
外面的那些小兽,恐怕短时间不会散去,情操想了一下,回她的三层小楼休息去了。
她回了小楼打坐还没一会儿,就听到外面的蜥蜴又嚎了起来,只是声音没那么凄惨,还是很注意控制音量的。
情操推开窗户骂道:“你们又皮痒痒了是吧?不见扒皮心不死是吧?”
结果她看到的情景有点让她没想到,她倒是忘了这个茬,那只彩毛鹦鹉似乎对所有语言都有着超常的天赋。不知道为什么它从蛋里孵出来就会说所有的语言,此时它正在和那些蜥蜴对话。
听到她的一通吆喝,那边闭嘴了,只有彩毛鹦鹉嘴还没闲下来,对着这边叫道:“主人,它们很羡慕那些鸡,愿意像那些鸡一样被关在箱子里!”
情操回复了一句:“转告它们,它们想得倒美,鸡会生蛋,它们会吗?”
彩毛鹦鹉转告了,那边叽叽喳喳讨论了一会儿,彩毛鹦鹉又将那边的话传过来,“它们说,它们也能生蛋,但是只有母的能生,要是把公的也留下来,能提高产蛋的量。”
一看那几只小兽都眼巴巴地看着她,等着她发落。
情操清了清嗓子:“一天能生几个蛋?我的鸡那可是每天都要下蛋的。”
彩毛鹦鹉转告过去,它们又嘀咕了一阵,和彩毛鹦鹉像是有点尴尬地交流了几句。
彩毛鹦鹉有点疑惑地道:“它们说如果没日没夜不停地交配,可以促进产蛋的量,大概一个月一窝,一窝五到八枚蛋。”
情操一听,繁殖率这么高,难怪它们一出动就是一大群,万一它们在自己的空间里繁殖起来,后果不堪设想,空间里这么大,万一它们跑了,到处躲,无法清理,这些祸患留不得。
情操摇头:“不行,那种箱子很贵的,它们下蛋这么少,还不见得能卖得起价钱,我投资以后本钱收不回来,它们拿什么赔?我觉得还是把它们晒成蜥蜴干比较划算。”
那些小兽听完彩毛鹦鹉的翻译又哀嚎起来。
情操不想再理它们,刚要关窗,彩毛鹦鹉若有所思道:“鸡生的是鸡蛋,蜥蜴生的是蜥蜴蛋,难道孵化我出来的蛋是鹦鹉生的?还有,到底什么是交配?”
它那一脸的无知,真让情操败给它了,更没法给它解释,和刚出壳没几天的娃解释啥叫交配,这不是毒害少年儿童么,她了解那些蜥蜴刚才为什么有那样尴尬的神情了。
关窗,不理它们,碎觉。
可是还没一会儿,外面又响起了尖厉的大叫声,那些蜥蜴好像真是要被剥皮一样叫起来。
情操“咚咚咚”地从楼上冲下去,打算把那几只蜥蜴好好收拾一下,要它们不要吵,说话还不管事了。
等到她冲出去,迎接她的是几个空荡荡的绳圈,只有一只还吊在上面,叫的凄惨,抖做了一团,“坏了,被它们跑了!”情操大叫不妙,马上放出神识搜索。
搜了一圈,它们已不见踪影了,情操这回真的头疼了,她没那么多时间一直不停清理空间,若是让它们有了大量繁殖的机会,以后这空间就得成它们的天下了。
“看来得搞点老鼠药老鼠夹子来了。”情操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除四害的各种招数。xǐυmь.℃òm
可是让她疑惑的是,彩毛鹦鹉和墨蛟又是一副鬼鬼祟祟的神情,真不知道它们两个在干嘛,自己将它们收容进空间里面来避难,它们不知背后在搞什么,彩毛鹦鹉生出来不久,啥都不懂,可是墨蛟老奸巨猾呀,不会把刚出生的小鸟带坏了吧?
情操看看它们两个,清了清嗓子:“你们两个刚才在干嘛?”
墨蛟打了个哈欠:“我刚刚被吵醒,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彩毛鹦鹉张口结舌,它就算出生没几天,也知道现在不能再用睡觉当借口了,支吾着:“在帮忙搞卫生。”
情操顿觉无力感,心说:“撒谎都不会,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找这么烂的借口。”但也没说出来,当面揭穿多不好,小鸟也是要面子的是吧是不是。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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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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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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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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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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