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伤势比较轻,并不会触发他自己修复伤口的机制,所以只能由他自己默默忍受。
麦克在和这些人战斗过一段时间之后,也是熟悉了这些人的一些套路,所以下手起来,也是非常有分寸,既不会让他们陷入重伤自愈的状态,又可以让他们尝尝一些痛苦的滋味。
好比说,让他们流流鼻血,就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呢!
“妈的,你这样就叫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分明就是在嘲讽我们吧?你这个死胖子啊!”
“兄弟,你说我是胖子我认了,不过你说我是死胖子,那也未必太夸张了吧?毕竟我们这个不是成人节目啊,有时候,我们还是要多多注意一下自己的措辞的。”
“那你刚刚说的那些话都是什么意思?分明就是不想好好跟我们合作吧?讲的那些话,没有一个是有用的!”
“我都是实话实说的,信不信由你。不过,你最好别在踢我的脸了,我是个沙鼻子,稍微碰一碰就非常容易流鼻血的。”
“妈的,我不多揍你两下,你是不会说真话咯?”
麦克这短时间来,精神压力非常巨大。
那个郝运暴虐的形象,让麦克多多少少受了一点影响,他此刻也太起脚来不停踹在那个大个子泰坦的脸上,不一会儿这小子便鼻血横流,弄得地上到处都是血迹。
饶是如此,麦克还是不停下自己的施虐行动,知道泰坦那小子张开大嘴,咬住了麦克的小腿。
“卧槽,你居然敢咬我?”
“唔唔唔!”
砰!
麦克拿出手枪,朝着泰坦的脑袋射了一枪。
鲜血脑浆四溢。
过了没一会儿,泰坦脑袋上的伤口又重新恢复了,他此刻已经松开了麦克的小腿,不过他眼神之中依然有这些许不服输的神色。
不过这也是非常容易理解的事情。
泰坦可以在玛西娅手下乖乖地不动,那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力量远远在他之上。
泰坦可以在郝运的面前撞死,那是因为郝运那个家伙真的是杀人不眨眼啊,看到人就打,如果他真的去在郝运面前胡搞瞎搞,到时候就算是不死,也得受尽折磨。
人都是有一个趋利避害的心思的。
没有人会傻到明明知道对方很厉害,还冲上去送死的。
泰坦是完全是出于生物的真本能,这才在郝运和玛西娅面前像一个乖宝宝一样,一动不动。wWW.ΧìǔΜЬ.CǒΜ
现在嘛……
这个什么狗屎猎魔人。
力量弱的可怕。
魔力又几乎等于没有,而且说起话来还总是一副非常了不起的样子,这种人谁会愿意让他站在自己的头上拉屎呢?
泰坦现在虽然像个傻子一样待在地上不动。
可是他的心里可是一个非常骄傲的人。
他可忍受不了别人一次又一次地欺负自己,尤其这个人还是一个比自己还要差上许多的人。
现在,这个麦克居然这样对付自己?
那么好吧,我可一定要让他吃点苦头。
不然的话,他不是还要坐在自己的头上拉屎拉尿了?
“啊,臭小子,我劝你不要在动我了。我虽然四肢不能动,但是我用牙也能把你给要死的,我劝你最好对付我放尊重一点。
我明明已经把自己知道的信息全都告诉你了,我说了,你爱信不信,而且你也他娘的别在懂我了。
不然的话,等我恢复了身体自由,我第一个就要把你的脑袋拧下来当做夜壶。”
“夜壶是什么东西?”
“妈的,连夜壶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好吧,那我换个词,尿壶!”
“淦,你也太恶心了,我还以为你要拿我的脑袋当酒杯呢,这不是你们这些茹毛饮血的原始人才会做的事情吗?”
“这个说法,我也是从华国那边挺过来的。不过,我觉得这个说法,要比什么那你的脑袋当酒杯来的更加实在,更加扣人心弦,更加的……”
“霸气。”郝运放下手里的扑克牌,老神在在地加入了两人的讨论来,“麦克,这个说法我可以向你保证,确实是来自于我们华国的说法的。
不过呢,我说实在的啊。
我觉得把敌人的脑袋当成夜壶,要比把别人的脑袋当成是酒杯,更具侮辱性一点。
对吧?
你想想,一个是往里面灌酒,一个是往里面撒尿。
我觉的,给敌人的头盖骨里面灌酒,那绝对是对他们的泰剧啊。
对待敌人,那可都是恨到咬牙切齿的。
怎么说,也应该往里面灌尿,才更加符合这个敌人的身份不是吗?
所以啊,我们就是应该把敌人的脑袋当成尿壶才对,这样的话,才更符合我们邪恶……
不是,邪恶。
是正义之士的形象,对吗?
唉,不过不管怎么说。
那都是我们废物利用,保护自然环境,保持生态平衡的一种做法吧。”
“这怎么又和废物利用,保护自然环境,保持生态平衡扯上关系了?而且,我怎么觉得把敌人的脑袋当成夜壶,要比把敌人的脑袋当成是酒杯,来的更加恶心一点。
至少,把人的脑袋当成酒杯的话,看上去更加高雅一点,更加仁慈一点。这才是正义之人该做的事情吧?”
“嗯?听你这么一说好像……呸呸呸,我为什么要和你争执这种东西?你们爱怎么聊怎么聊吧,别打扰我打牌就行了。
王炸!”
玛西娅和菲兹愣愣地看着郝运摔在桌子上的大小王,绝望地摇了摇头,“会长,你不会出老千了吧?”
“和你们这样的人打牌,还需要出老千吗?”
站在后面,一直没有说话的雪莉眼睛骨碌一转,笑眯眯地凑过来,看着郝运问道:
“唉?会长,那我到要问问你了,你和什么样的人打牌需要出老千呢?”
“哼,这种事情嘛……”
郝运说道一般,突然明白过来雪莉话语中的陷阱,他转过脸去,没好气地说道:
“我可是个正人君子,从来不做出老千这种败坏人品的事情啊,你可不要随便就诬赖我,知道了吗?”
“是是,我知道了。”
“妈的,我看你也是闲的没事儿干了吧?康娜,你把提灯递给雪莉,让她来给我提着。”
“哦……”
康娜轻轻点头,把提灯递到了雪莉的手里,开心地挑了挑眉毛。
雪莉眉头微蹙,撅着嘴巴提起了绿灯。
也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她的灯光总是闪过来闪过去,惹得郝运频频皱眉,他又一次转过头,冲着雪莉骂道:
“小丫头,别给我刷这种小性子。
告诉你,你要是在给我做出这种不和谐的事情,我就罚你的款,到时候你可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就会拿这招欺负人。”
雪莉撅起了嘴巴,都可以挂上一个小油壶了,这一次,她终于用两只手扶着提灯。灯光终于稳定了下来,郝运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这才像话嘛……”
郝运一边说着,一边继续和其余两个人打牌。
麦克早就在郝运和自己的手下斗嘴的时候,把三个俘虏全部分开审问了一边,他得到的答案全都是一样的。
麦克在拷问俘虏的时候,也是机器有技巧的。
一个问题翻过来倒过去的问,这样的好处,那就是在于如果你是在撒谎的话,这种谎言是经不起这样翻过来倒过去的盘问的。
因为那样的话,你很可能会在说话的时候遇上一些逻辑性的错误。
让这些俘虏全都分开来审讯,为的就是让他们不会互相串供,这样的话便可以更进一步地保证审讯得到的信息足够准确。
至于麦克最终得到的信息,只有一点。
老巫婆什么时候过来,怎么过来,没有人知道。
除了等她有一天神兵天降以外,没有人知道他会什么时候过来。
总结起来的话,那就是一句话。
什么时候过来?
他过来的时候就会过来。
完全等于没有获得任何的一丝丝有效的信息。
可怜麦克在这里面忙活了一整天什么鬼信息都没有获得,这绝对就是他这辈子遇到过最凄惨的事情了。
洛克看见麦克如此沮丧,所以走了过来,轻声安慰道:
“算了,你也不用这么着急的吧?我们总能找到办法应付过去的。”
“呵呵,我也不想这么干,谁叫……”
麦克本来想指着郝运的,不过一想到这家伙深不可测的实力,还有那种阴晴不定的性情,麦克又赶紧收回了手指。
“谁叫哪个老巫婆如此狡猾,他哪怕连自己的手下都要防一手,完全不告诉他们,自己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你得到了多少信息?”
“多少信息?
哈哈哈,没有。
我问他们,老巫婆在哪儿,他在干什么,什么时候过来,你猜那些人怎么回答的?”
“怎么说?”
“老巫婆在她在的地方。
老巫婆在干她该干的事情。
老巫婆会在他来的时候过来。”
“他们不是在敷衍我们吧?”
“不,我已经试过很多种方法了。连魔药我都涌上了,得到的结论就是,他们这些家伙说的话居然还都是真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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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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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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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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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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