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特先生?有什么事需要帮助吗?”这个人我认识,二年级的一个赫夫帕夫,经常来图书馆借阅书籍。
“呃……”肯特回头看看伙伴们,里面个子最高的男生冲他挥着手,因为激动,脸上有点狰狞用口型比着‘Go!’。
我想我知道肯特过来干什么了,但是作为一个合格的图书管理员,我觉得我必须要再次提醒一下他:“禁书区的书没有教授给你的许可,我没办法让你进去拿,这件事我说过很多次了。”
在这将近一年的时间,肯特基本上每三天就要跑过来支支吾吾地问我一次禁·书区的问题,我都给问烦了,要不是不行,我真想直接把禁书区的书拍在他脸上。
肯特的脸腾地红了起来,这么害羞的男孩为什么对□□区的书那么有执念?果然是人不可貌相,种花五千年历史的智慧结晶诚不我欺。
“我是想说……我,报了您的麻瓜研究学……”
“我不会给你漏题的,你放弃吧。”
小样,你什么心思我一眼就把你看得明明白白的,我就说他怎么可能会对禁·书区感兴趣,恐怕这一年的禁书区问题都是有目的的,就是想跟我拉近关系方便走后门!
肯特被我说中心事(?)脸更红了,结巴也更厉害了:“我……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个,很期待假期后跟您在课堂上遇见,我,我先走了!”
话都说不利索了,看给这孩子吓得,算了,明年给他放点水好了。
克顿尔夫人向我走来,上下打量我一眼:“哎……可怜的赫夫帕夫男孩。”
“至于嘛,不就是不给他漏题,讲得这么惨。”
克顿尔夫人和我坐在借阅登记处闲谈:“我本来非常奇怪为什么你到现在还没有谈过一场恋爱。”
我疑惑的看着她:“那现在呢?”
克顿尔夫人慈爱地摸摸我的头:“孩子,不怪你,上帝给了你美貌,会收回去一些东西作为代价的。”
我一脸悲戚:“对,收走了我的恋爱运。”
克顿尔夫人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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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完西弗勒斯的成绩单之后,就到了离校的时间,我告别了克顿尔夫人和波莫娜,跟西弗勒斯踏上了回蜘蛛尾巷的列车。
西弗勒斯上车就往门上甩了一个加强版忽略咒,拿起《高级魔药制作》坐在我旁边自顾自的看起来。
我伸了个懒腰:“上次在车上还要躲在你口袋里,没想到我现在居然可以坐在你旁边了。”
“是啊,我也没想到你居然可以当上霍格沃茨的教授。”西弗勒斯翻着数漫不经心地应着。
“那我是为了谁啊!我还在图书馆当了一年免费劳动力!”我愤愤不平地说。
西弗勒斯笑了一下:“好,为了我,委屈你了,可以吗?”
“这还差不多,对了西弗勒斯,开学前我跟你一起去对角巷采购吧。”我灵光一现,“去年本来说好开学前要再去一次对角巷的,那个巧克力覆盆子冰激凌,可是后来都忘了,这次我一定要吃到。”
“就知道你这点心思。”
“人活着就是要有点乐趣嘛。”我拄着脑袋看窗外的风景。
“西弗勒斯。”
“嗯?”
“我跟没跟你说过,我的寿命。”
西弗勒斯看着书没有抬头:“没有,怎么了?”
我看着窗外的风景笑了起来:“我毁了自己的寿元。”
“什么?!”西弗勒斯猛地抬头,“什么意思?!”
第一次看西弗勒斯这么紧张,他上一次这么激动还是我和他去对角巷回来那次:“我毁了自己的寿元,不再拥有接近永生那么长的寿命,我只剩一百多年了,大概,你死了,我也死了。”
西弗勒斯的眼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绪:“你的意思是说,你会和我一起……我是说……”
“嗯。虽然很慢,但是我能感觉到生命的流逝。”我对着西弗勒斯笑着说,“可能是法力的影响,我的衰老比巫师们慢得多。”
“你为什么……这不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吗?”琇書蛧
“梦寐以求吗……西弗勒斯你记得宾斯教授吗?”
“记得。”
我笑了起来:“《霍格沃茨,一段校史》里对有对宾斯教授的一段记载。上面说,‘临近午饭的时候,小巫师们恋恋不舍地离开魔法史的教室,每个人都希望能够再多听一点,在上了宾斯教授的课后,大家对魔法产生了无限的遐想’。”
“而现在,宾斯教授为什么只会照本宣科?西弗勒斯,你想过吗。”
我苦笑着看着西弗勒斯,他没有说话,我想他知道我接下来要说什么:“是时间,将近千年的时光,早就磨光了他对这些的热爱,我曾经和宾斯教授说过话,他说如果不是当初答应了四大创始人,他早就魂飞魄散离开这里了。西弗勒斯,我比宾斯教授大了两百多岁。”
我眼眶盈满泪水:“我累了,西弗勒斯。我活了好久,一千多年。我看着我爱的人们死在我的面前,我感受不到生命的流逝,一切好像都是静止的,静止的时间,不变的容颜,我感受不到任何乐趣,所以我不想再这么下去了。”
西弗勒斯抱住我,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笨拙地拍着我的后背安慰我。
“剩下的一百多年,我陪你。”
我破涕为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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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
打开22号的门,一年没有人住,家具和地板都积了一层灰,墙角还结了蜘蛛网。
“西弗勒斯!快!清理一新!”我咳嗽着喊,“再待一会我一定会得肺病的。”
西弗勒斯对我的同情仅限在火车上的半天,他毫不留情地嘲讽我:“如果这一年琥珀教授肯买根魔杖好好练习魔咒,也不至于连清理一新这种最基础的家务魔咒都不会。”
啊,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
说实话,列车上西弗勒斯那么感性的一面我适应得不是很良好,还是这个西弗勒斯让我有亲切感,但是我要澄清一点,我只是觉得熟悉,不是抖M!
“好了我知道了,你开学前采购我去奥利凡德那买根魔杖就是了,别忙着教训我,你快弄。”
西弗勒斯挥舞着魔杖,三下五除二就把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
“给大佬递茶。”
我递给西弗勒斯一杯清水,他很给面子地喝了一口。
“今天晚餐你做噢,反正我又不用自己做饭了,你就不要折磨我的味蕾了,好歹放假第一天。”
西弗勒斯没好气地看着我:“好,我真不知道你以前是怎么过的。”
“以不以前的无所谓,反正现在有你了。”我冲西弗勒斯眨眨眼,拿起皮箱往楼上走,“我先上去收拾行李,你也回家整理一下再过来吧。”
晚餐时我突然想起西弗勒斯和卢修斯的合作:“西弗勒斯,你和马尔福的合作怎么样了,你上学的时候每周都要熬挺多魔药给他的,现在放假了应该也要吧?”
西弗勒斯吃下最后一块牛排,用纸巾拭去嘴角的一点汁水:“嗯。”
“那你就直接在我这做吧,我这里空房间挺多的,放你那些瓶瓶罐罐不成问题,反正我一个人无聊。”
“怕我忙起来忘了给你做饭?”西弗勒斯挑眉看我。
是有点这个原因,但是!
“我这是对你的充分了解,我怕你没人监督不吃饭就不长个儿了。”
西弗勒斯轻笑一声:“我知道了,我明天就把东西搬过来,可以吗,琥珀小姐。”
“如你所愿,斯内普先生。”
【第一学年结束】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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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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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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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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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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