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报仇,他心里早已经有了算盘,就是卧底潜入流贼军营,亲手杀了刀疤营长。
一切计划好后,曹三喜让侯婷在去往关东路口等他,等他报仇之后,两人骑马逃往关东。
为了当卧底,曹三喜跟着马队的印记找到了这帮流贼,上去就开始夸。
“哇,军爷们真快活啊,一边玩女人,一边吃肉,真是让小弟羡慕啊!”
刀疤营长出营就骂道:“他娘的,你想像爷一样潇洒吗?那就加入我们大顺军,饭菜管够,分田地,打土豪……”
“哎呀,想啊!真是大顺军吗?我做梦都想着加入你们呀?军爷,您看您霸气威武,一定是头,再看旁边夫人真是靓丽风韵呀。”
曹三喜恨流贼恨到骨子里,可为了接近刀疤营长也别无办法。
“当然了,老子是先锋营营长燕三,看到脸上的刀疤没?这可是我替咱皇上李自成挡的。”
“营长,厉害啊!没看,小人能不能给你牵马效劳,我可是养马的能手。”
“哈哈,今天真是他娘的好运,你小子算你走运,我就收了你,快去把我的马给喂饱。”
自然得喂饱,等我结果了你,还得靠它逃亡呢,他一直寻找杀刀疤营长机会,而且越快越好,毕竟侯婷还在去往关东的路口等他。
在营房的马棚中,找到一匹体型高大,毛发黝黑的骏马,这匹正是刀疤营长的坐骑,自然也是曹三喜逃跑的坐骑。
为了找机会,一直潜伏在军营等待时机,这帮流贼刚抢劫完,自然很松懈,正要大吃大喝,玩女人,个个在营房中喝得烂醉,一点军人的纪律都没有,这样的队伍真要是遇到清军肯定是全军覆灭。
这帮流贼越是松懈,对于曹三喜来说,报仇的机会越大。
他一直徘徊在刀疤营长的营房旁,等待机会。
果然流寇们劫了乔府的钱财和种粮,还有村里唯一的一头老牛,都被屠杀做成了烤牛肉,这帮土匪般的大顺军可真是会享受。
士兵们连连拍刀疤营长的马屁,更是祝贺他抱得美人归,而这个女人就是乔老爷的六姨太。
刀疤营长陪兄弟们畅饮几杯后,就猴急的抱着六姨太进入营房,曹三喜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曹三喜悄悄潜入营房旁,把藏在马棚的弓弩和锈迹斑斑的大刀背在身后。
刀疤营长刚进入营房,营房传出惊人愤怒的声音,曹三喜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他跑到门前开始叫门:“燕营长,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被打扰的刀疤营长燕三很是不耐烦,他嚷嚷道:“啥,他娘的好消息,别打扰我的雅兴,等下再来。”
“营长,真的是好消息,我找到了一个价值连城的宝贝,第一时间过来送给你。”
刀疤营长燕三进了女人的被窝,腿都软了,不过一听价值连城的宝贝,心里也是好奇。
所谓好奇害死猫,这种好奇心使刀疤营长燕三放松了警惕,他在营房床上也懒得下来,只是盖上被子说道:“啥他娘的宝贝,会价值连城,你送进来吧。”
“一颗绿色的夜明珠,我送进来给你看看。”
曹三喜双手捧着空气,背后是凶器,只为接近他,离刀疤营长燕三越来越近,曹三喜的手抖了起来,并不是因为害怕,是激动的想拔刀了。
刀疤营长燕三真是贪财好色之徒,眼睛瞪着坐等看宝贝,曹三喜捧着空气到他跟前,一重击耳光过去,打得那刀疤营长面部通红。
“拿命来,贼人”
曹三喜拿出弓弩一矢正中刀疤营长脑门,刀疤营长当场丧命,可曹三喜还是不解气,他抽出大刀一挥,斩断了燕三左臂,这是为他陈叔报仇,又一刀斩下来他的头,这一刀是为他母亲报仇。
血光四溅吓坏了在床上的六姨太,她面容失色,吓得裹上被子就往外跑。
里面动静惊动了流贼,十几个流贼直奔刀疤营长营房,冲进来时候正好遇见六姨太逃出营房,六姨太逃跑的冲击力直扑到流贼的长枪上。
曹三喜本想追出去,这下倒好不用自己动手,这荡妇就死了。
杀了刀疤营长燕三,大仇已报,曹三喜只想逃走,可流贼们围了上来,拿着长枪上来就刺,还好他身法走位风骚,以nfc格斗的步法成功躲开刺杀。
破窗而逃直奔马棚一跃,骑着黑马往关东方向逃跑。
后面流贼为营长报仇,骑着战马在后方紧追,这些流贼个个身经百战,可以说在马背上功夫十分了得,骑马拉弓射箭,几支箭矢在曹三喜身旁划过。
他一边往东逃,一边反击,天赋异禀的用弓弩射翻前来追击的流贼,可这帮流贼紧追不舍。
到了前往关东的三岔路口,侯婷躲在树林旁边等着他,眼看着后面流贼追得越来越近,曹三喜摸着黑马的头:“求你了,跑快点,不然就完蛋了。”
这马似乎听懂他的说话,蹬足狂奔,曹三喜大喊:“婷儿快上马。”
黑马跑到侯婷身边减速,侯婷一跃,曹三喜伸手一拉,侯婷轻松的上了马,坐在黑马的前方,后面冷不丁的飞过箭矢,曹三喜疯狂驾马奔逃。
流贼久经沙场,自然不是吃素的,箭法了得,一路狂逃,曹三喜感觉后背想是被蜂哲一下,猛的巨疼一下。
他也管不了那么多,只有逃出了才能活,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拉开距离。
黑马的体力远胜其他马,距离越越大,在奔逃几十公里后才甩掉了那帮流贼,又狂奔几十公里已接近黄昏,曹三喜也不知道这是逃到了哪里,荒山野岭的一户人家也没有。
狂奔几十里,马累的不行,曹三喜也是累得够呛,他跃马下来,感觉后背生疼,忍着疼痛扶侯婷下马:“婷儿,天色已晚,马实在是跑不动了,我们先休息会。”
侯婷下马,曹三喜用手一摸后背,才发现自己中箭了,流了很多血。
侯婷一看吓坏了:“啊……三喜哥,你……你中箭了”
曹三喜感觉不是很疼,侯婷过来仔细一看,原来一支箭矢穿过弓弩射中了他的后背,箭矢卡在弓弩上,虽然受了伤但是伤口不深。
“什么中箭了,那怎么我感觉不是很疼,严不严重?伤口有多深?”
“三喜哥,伤口大约一寸左右”
“啊!一寸左右,区区一两寸的伤口不足挂齿,快帮我取下来。”
Χiυmъ.cοΜ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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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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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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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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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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