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拍着小刘的肩膀“放手去做,别担心。”
说着计划楚云便离开了,丝毫没有让小刘有磨叽之嫌。
如果再留在这里,小刘一定想尽一切办法劝说楚云放弃。
索性楚云就脚底抹油直溜之大吉。
但即便如此,对方也追上了他,极力说服他,想让楚云放弃刚刚做出的决定。
“你才不要劝诫我呢。天已经黑了。我们可还有其他重要事情要做。”
楚云笑着说。
“啥大事,还不如现在设计部啊!”
“这可关系到我们厂的现金流问题,如果不成功就会流失很多现金流,现金流即生命,我们厂的生命呀!”
小刘的心情有些兴奋
“你说错了,厂里的命就是职工。”
楚云一本正经地说。
钱算得了什么?
现在流又算得了什么?
在职工们的眼前,是不值一提的。
钱能印出来。
工人们可不可以。
工人们要是全部跑掉,钱再多也枉然。
反之,资金不存在,职工仍然存在,则可能重新赚回。
“你的意思是什么?”
小小的刘。
“意思是我们今晚保护工人。”
楚云冷哼,道:“拉出那个抱着尸体吓我们工人的王八蛋。”
小刘闻言显然愣住了,随后面色显出愤怒之色说:“你是否已开始此事?”
“着手呢?什么是着手?已基本完成业务,即将收网。”
楚云笑道:“现在我们以前是来收网。”
“什么?”
小刘连忙跟了上去,说:“那么快吗?”
“不高兴是不可能的!”
楚云叹道。
如果不快的话,估计工人们会吓得走的,给再多也不会去做。
得知此事后,楚云在第一时间派出赵辉杰他们让其采取行动,并对其进行调查。
“是的!不高兴是不可能的。”
小刘伸出大拇指,道:“老板,你真可以,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把它做好。”
“不要谄媚。”
楚云白了他。
实际上,还是胖子的贱。
令楚云气愤不已。
如果没有,楚云就没有那么快、那么有力的前进了。
他们很快就来到了服装厂的保安室。
这时的赵辉杰和其他人早已候候车。
两人皆为楚云得力助手,特调回办理。
“怎么样?,这事有眉目吗?”
楚云问道。
“真是眉清目秀。”
赵辉杰笑道:“按照老大的嘱咐,大家在停尸房里跑来跑去、旁敲侧击地了解了不少情况,基本弄清了这个死胖子所走过的路。”
“噢?不是么?说来听听吧。”
楚云笑着说。
事实上楚云至今都没有搞清楚死胖子搞毁灭的过程。
但有一件事他很清楚,那就是尸体都在停尸间里。
无稽之谈。
然而,这同样是个道理。
对方利用尸体做文章一定会与停尸房取得联系。
决不可杀人。
也不杀猪吗?是的!
自从到了停尸房后,赵辉杰他们不需要过于繁杂的操作了,只需要守株待兔、再找几个人蹲守停尸房即可。
没有多久,停尸房里的情况已经弄清楚。
“胖子并没有什么妙招,不过是趁他在停尸房里亲戚关系时,将尸体救出来放在我们服装厂里吓吓工人罢了。”
“等到天快亮时,又将尸体放回了医院,家人不知、医院不知、神不知。”
“毕竟像停尸房这类场所,几乎没有人去过。”
赵辉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娓娓道来。
楚云点点头。
“他这样玩儿,真是找死。”
“您有没有告诉医院及死者家属?”
医院好在如果让死者家属了解的话一定会杀了。
有谁能给他爱人的身体以痛苦?
“被告知。”
“我们也与执法队取得联系,不一会儿只要有执法队的身影就会径直扑过来。”
负责控制大局的沈国华已将此通告者全部告知。
沈国华和他的家人通过调查了解到胖子和他今天要运的是什么尸体并提前做好准备。
待其运走后,先声夺人,到服装厂后又实施抓捕。
正所谓人赃俱获。
使他们没有可以狡辩的机会。
“行。”
楚云点点头说:“做得很好。”
“但这次极有可能抓不到胖子了。”
沈国华道:“胖子是小心的,这样的事情,几乎不会亲自去做。”
“没事。”
楚云倒是不在意,道:“只要抓到部下,就会自然而然地掌握抓人的方法。”
到了一番审问的时候就不能不咬出声来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
不久至清晨。
保安室内装有大量摄像头。
全部紧急安装,胖子们完全不知情。
全厂的人,差不多都能打理。
只要进了服装厂,他们便无路可逃。
“过来吧。”
凌晨一点钟。
照片上,忽然出现了一批疑神疑鬼。
五六个年轻人,鬼鬼祟祟的。
厂房内一条管廊下,系着一条绳,一端系着管子并被固定,另端挂着尸体并化装成吊死。
好家伙啊。
在这段时间里,如果你被工人看到了这样的情景,你一定会吓得半死。
胆小如鼠,直吓得半死并非没办法。
“嘿嘿!我今天不知会吓傻多少人。”
“看看谁的运气不好!”
“说可以吓死吗?真想看看吓死谁了。”
“吓得人口吐白沫、全身痉挛、直往死里跑、爽歪歪的!”
“是的,是被吓疯了,没多大意义。”
几个小混混样子的人低声讨论。
他们并不知道他们所做的一切已被摄像头清晰地记录下来,就连声音也传过来了。
“这一群人真是物是人非。”
赵辉杰骂了娘。
“行动起来!”
楚云下令说:“先抓人,后做人。”
“是。”
赵辉杰他们什么也没说就带人径直冲开。
敌人就在光明的地方,无论他们多么黑暗、多么拥挤,发生任何事故都是几乎不可能的。
赵辉杰用电棍率先冲上去。
“兄弟。”
他也拍了一下彼此的肩。
对方大吃一惊。
正要逃跑时,电棍直怼入口。
这个人还是个操蛋,直电人的口实。
小混混受了电跳霹雳舞,终于昏了过去,全身痉挛,吐口白沫。
“爱看人口吐白沫吗?”
“这一次惬意吗?”
别人也不能幸免,都被电得跳起舞来,一个个爬不起来。
楚云和小刘随后赶到。
为便于询问,赵辉杰泼出一盆冷水,使这几个人透心凉、顿时醒悟过来。
“告诉我!是谁派你去的。”
楚云问道:“这事已经做过好几回了。”
“嗯!你不要想知道我们不是软脚蟹和背叛朋友的人。”
一黄毛冷哼。
骨子看起来非常坚硬。
“孩子们,你们的嘴巴硬吗?”
楚云笑着说。
“对了,是硬邦邦的,怎么做呢?”
黄毛还挺傲娇,道:“叫老硬,不只是骨头硬,别的地方都很硬,不然就让你妻子试试。”
“你丫的。”
赵辉杰上去是个大嘴,生气地说:“叫你们满口喷粪又来告诉我。”
“你打老子,老子不说。”
黄毛挨了揍嘴角流了血,但仍然很嘴硬。
“好吧,然后老子会一直抽打你的。”
赵辉杰举起手,要接着抽打。
黄毛显然感到了恐惧并本能地退缩。
然而他却被捆绑得退避三舍。
很明显,他不是他所标举的硬骨头,而是胆小如鼠,软弱无力。
“行得通。”
楚云笑道:“用不着揍他。”
“这个孩子的嘴太贱了,不打他是不可能的。”
赵辉杰举起了手,再次打了耳光。
“他不爱搬动尸体?”
楚云指了指尸体说:“在尸体旁把他捆起来,脸朝上。”
“嘿嘿!真是个好主意。”
赵辉杰微微一笑。
直接要下手了。
“不,不是,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黄毛怂了,道:“不要把尸体拴在我身边,全是臭气,真令人作呕,拜托不要。”
尸体果然臭烘烘的。
置于停尸房内的冷气也可以维持。
如今在普通的空气里,早早地就变得臭气熏天、潮湿不堪。
害怕不害怕先不说,总之就是很恶心没错。
“现在要说吗?”
楚云笑道:“迟来的、捆绑的。”
已给予的机会自然就不能给予。
“好咧!”
三下五除二赵辉杰绑住黄毛。
让黄毛一直哀鸣着,却又浑然无视。
尸水带着臭味,直把黄毛吐出来,甭提有多么痛苦。
“黄毛,不要拼命挣扎,一会尸体就会被你打碎,别人家的人就会过来,一定要把你打死。”
赵辉杰警告道。
黄毛顿时害怕起来。
刚刚他也本能地狂乱挣扎着,但此刻却害怕起来。
万一真的被打破呢?
尸体里有什么救什么,这很令人作呕。
“我们不是黄毛,因为为老大做事,天生就嘴紧。”
领头的纹身男冷哼了一声:“你想怎么折磨都行,反正我们一句话也不会说。”
“谁要是吐了半个字,皱了一点眉头,谁就不是英雄好汉了。”
他们可是铁了心不把小胖子供出来的。
总之,楚云是不能杀死他们。
无非就是打一顿,虐待一下,有什么了不起?
是执法队的到来并不构成严重的罪行,而且他们并不杀人。
只会得到尸体。
最多判刑6个月。
甚至,胖子操作一下,交上一点点钱就完了。
“我知道你的骨头是坚硬的、嘴是严密的,否则,胖子就不会允许你去做那些缺德事了。”
楚云笑道:“这样的事情也只有你的党羽才有本事。”
“不知您怎么说。”
纹身男冷冷哼了一声。
很明显,很不合作。
“好像你还没有准备好说话呢?倒也罢了。”
楚云笑道:“我召集了执法队,请执法队解决!”
闻听此言。
纹身男一脸懵逼,好像不怕执法队的人。
“执法队不害怕吗?”
“尸体家属在哪里?”
“如果知道你把尸体弄掉一定是疯了?”
“很可能会杀了你。”
“打死其实效果还很好,万一被打残或被打瘫,终身吃喝卧床不起,就算完了。”
楚云笑了,全然不像是在讲什么恐怖的话。
然而文身男们都明白文身是件很恐怖的事。
动人之尸,人必急眼而杀。
“有墨迹的。”
“有一技之长的人,才会被称为人。”
“就执法队和尸体家属而言。”
“老子并不害怕。”
纹身男大声疾呼。
“大哥哥你不害怕吗。”
其中有个小弟哭得死去活来。
人家家属过来一定要暴打一顿。
又有可能被击毙呀!
谁不怕呢?
“你一个狗东西就可以有出息吗?”
纹身男径直一口浓痰吐到小弟的脸上,愤怒地说:“老大给我们的是什么?是为我们的嘴严格才明白的?”
“嗯!”
小弟欲说还休,低着头不敢多说什么。
“既然你兄弟其心,那我没办法。”
楚云打响指说:“告诉家人!”
“好。”
赵辉杰立刻去喊了一声。
不久就有一群义愤填膺的人群冲过来。
“谁?”
“是谁动了大哥哥的身体?”
“是谁搬动了儿子的身体?”
“我大哥哥死得如此悲惨,本不平静,你还会移动他的身体吗?还是人呢?”
家人咆哮道。
他们一见到被吊死的身体甭提有多么难过。
而这名男子也在现场坠亡。
毫无保证。
连工资也不要。
老板得知事情的经过后直接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毕竟,补偿是很大的。
他的一位小老板真的赔不了钱。
为此有那么长的时间不产生火花就被安置在停尸房。
是要讨回公道的。
已整整停顿数月。
但是,不料,遗体竟被救了出来,如此屈辱。
家属在第一时间将尸体放下并进行了处理。
然后。
是给行凶者的一顿暴打。
“你还是不是人?”
“一具尸体都是这样做的吗?”
“你的家人不是死了么?爹妈不死?”
“爹和妈都去世了,尸体也是这么做的,心里舒服不?”
“你真的不是什么玩意儿。”
家人疯了似的破口大骂。
楚云提醒一句,道:“事实上,你可以用击,击得不好就没问题。”
闻言骂得几个人一下子惊呆了。
没错!
能打人又何必骂?
什么也没说就直接上去了。
再挨拳头、再挨巴掌,到头来还是踢来踢去。
殴打行凶的人一个个鼻青脸肿。
“手很痛吗?”
楚云继续提醒,道:“有木棍、钢管的,拿在手上的、随意的、不礼貌的、不花钱的。”
“你他妈的真是缺德啊。”
纹身男咆哮着。
“没有你的缺德。”
一个大男人直接是一根铁棍,打得他头昏脑涨,无言以对。
“还在等待什么呢?全部交给我吧。”
一声怒吼。
遗体的家属也完全苏醒。
愤怒如火山喷发。
咚咚咚,咚咚咚!
形形色色的铁棍木棒直是打招呼、打人的歹徒屡屡呕血、满世界找牙。
一小时之后。
楚云他们正在不远的地方吃雪糕优哉游哉的。
赵辉杰则有点担心,道:“老大,这些是一小时的战斗,有人要被击毙吗?”
“不会。”
楚云摇了摇头,不是那么轻易就能杀死的。
再说了,这些家伙被打死,也是活该,弄人家尸体,多缺德?
“是的,把手机交给正主吧。”
楚云想到了一件事情。
本来就抓人的他怎能不告诉个胖子呢?
这是清晨,胖子想必是在酣睡!
“叫来胖子,大哥大估摸着在床边。”
赵辉杰被冠以胖子大哥大的号。
上次吃东西时特意留下。
由于是在睡觉的缘故,打过几次电话,都是通的。
对面很不耐烦地骂了一句:“是谁呀?大晚上的电话?你丫的叫魂儿!”
“胖子,没事,起来小便。”
楚云笑着说。
“愚蠢的人。”
胖子直挂掉。
气死我了。
正睡得香时被惊醒了谁发怒。
“继续战斗吧。”
楚云接着打来电话。
经过几次通话,终于再次打通。
“你他妈的究竟是什么人?烦了吗?”
胖子很生气。
“这就是楚云。”
楚云没有再开什么玩笑,倒是显示了他的凡性。
闻言胖子打了个激灵。
楚云此时叫他做什么?
“楚老板这么晚了才找到我是怎么回事?”
胖子穿好衣服吻了吻身边的女子,微笑着说:“不就是服装厂再闹一次鬼吗?”
“的确是闹鬼。”
楚云笑道:“准确的说法是尸体再次出现。”
“再次出现?然后你就够倒霉了,但是人家工人都看出来了。”
小胖冷哼,道:“如果被工人们看见再吓到,你们厂也没有工人。”
“不至于吗?”
楚云笑道:“尸体再不有鬼。”
“谁知!”
小胖有意地说:“如果是记者采访怎么办?”
“如果是记者举报的话,那影响可大啦。”
楚云点点头。
“是的!一旦记者把它报道了出来,你们工厂的声誉,可是很糟糕。”
小胖笑道:“我的几位记者朋友倒背如流,想让我帮你们联系吗?”
“对不对?”
楚云笑道:“联系呗!你打个招呼,千万别让他们来参访。”
“好好谈谈吧。”
小胖得意笑道:“是啊,服装厂并购这件事,你们想到什么?如果不把它卖掉的话,可是没有人买它。”
“三十万买我服装厂,不是吗?”
楚云笑道:“多加一些。”
“想卖掉吗?加点就行了。”
小胖笑道:“三十一万怎么样?我本来就对你们关怀备至的。你们服装厂里闹得鬼兮兮的。只有我一个人敢搞?”
他本来楚云就很怕,只是打了一个电话。
于是趁机吓了楚云一跳。
“好的!您到服装厂来具体说说吧!”
楚云笑了笑,挂断了手机。
“孩子,当然是到服装厂了。”
小胖冷冷哼了一声。
他既要到服装厂又带记者。
请记者一顿采访。
直接去了报纸和电视台,弄得楚云所在服装厂都彻底完了。
那本身也能极限压价。
不要说三十一万了,连三万都有可能拿下。
“老大,打架,你就是不看,都被打得半死。”
赵辉杰激动地搓着手说:“如果不是我拦着一定会全杀的。”
“打死了就该了。”
楚云冷哼道:“出发吧,让我们一探究竟。”
未到现场就遇到家人。
家人都很感谢楚云,如果不是楚云的话,这些事情,他们还是蒙了。
“楚老,谢谢,非常感谢。”
“如果不是你,我们也许一辈子也不会知道这回事。”
一位家人声泪俱下,感激不尽。
他紧紧地抓着楚云的双手、双手和刚刚打了人的血。
“没关系,一切就该做。”
楚云道:“但只要你有一点良心,你知道这样的事情,你就不袖手旁观了,而且,这事关我的利益。”
“因此,不必谢谢,我只做该做的。”
闻言,家人更感激不已,竖起大拇指说:“楚老板是个不错的人,没的说。”
“是的,过一会也许会有记者过来的,你要是不急不躁的话,不妨把事情公诸于众。”
楚云说出正题,道:“当然,如果你很忙,或不想与媒体对抗,我不会勉强。”
“这个......”
为首的中年人眉头紧锁,略显迟疑。
他在家人中占主导地位。
家人尽管很多,但都是听他下的决心。
他内心还有些顾忌。
“难道就没有风险吗?”
中年人有点害怕,道:“我们是小门小户的普通老百姓如果上电视别人还记得我们吗?甚至是对我们的复仇?”
虽然他们刚打过人,但是一点也不害怕,毕竟现在已经晚上了,也看不清自己的脸。
但如果是在电视里,那又不是那么一回事。
将进行录音,歹徒还可能通过电视台录像发现。
“倒也罢了。”
楚云笑道:“全都是执法队员!如果他们胆敢进行报复,执法队员就是在第一时间采取行动。”
“所有这一切均有存档。”
“你一通电话执法队员反应快。”
楚云试图消除彼此的怀疑。
“而登上电视后,你就会注意到,相关部门同样如此,从影响角度来看,或许能帮你追债、索赔。”
闻听此言,家人的眼睛亮了。
话锋一转,提醒着他们。
“是的!我们为什么想不到?光顾怕事儿。”
“真有到电视台去,做官的当然坐不住了,我们的补偿,也一定会迅速到位。”
“没错,没错!在电视里。”
“我们听到楚老板害怕什么了吗?一帮穷光蛋都变成这个样子了还害怕人家报复吗?”
“是,光着脚丫不怕穿皮鞋的人,是谁害怕谁。”
家人怦然心动。
仍然以巨额补偿为主。
他们总是求告无门。
如果登上电视,把赔偿、工钱都要回来,那就真的可以化解他们的一大块心病。
“怕一个求一个,上个电。”
中年人一拍大腿就算是做最后决定了。
“行行好,我来找歹徒,你先谈一下,等会电视台再谈。”
胖子有很大的几率把记者搞到手。
是自己没搞到,楚云还派人去和记者取得联系,告诉所有人胖子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他的胖子拥有记者资源而自己不拥有吗?
开玩笑的。
“哥哥几人呢?”
楚云点燃香烟说:“是吸一口呢?”
纹身男数名已被打成人形。
牙的打掉了。
全身都是血。
也有几个家伙手和脚在怪异的视角下变形,明显被撞断,不停地叫苦、不停地喊痛。
然而纹身男却非常硬气,尽管挨得最凶,但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非常有骨。
“大哥哥,把烟递给我!”
“是的,就送了一个!就送一个吧,咱啥也讲。”
“大哥哥,不要再找别人揍我们,实在吃不消。”
几位骨瘦如柴、软硬兼施的小哥哥实在忍受不了了,哀求楚云。
“你他们是男人吗?”
“这种痛都忍受不了?不是挨揍了?真正的人是不怕血的,是有能力杀老子的。”
纹身男咆哮着。
“哥哥,您真是个汉子、铁汉子、咱不、咱废物、咱垃圾、您放过咱!”
“是的我们真的无法忍受。”
“楚老板您想了解哪些情况呢?大家不妨说。”
“只需一支烟我们就可以说三道四。”
他们真的不可能。
挨揍的亲妈也认不出来,忍无可忍。
“我是个大方的家伙。送你一盒香烟。”
楚云取出一盒香烟。
让那些家伙当着电视台的面来指那些小胖子再合适不过了。
“你谁敢肯定只要老子不死老子会找你全家杀你全家。”
“你们孩子,不要以为我不认识,你们的外婆已经90多岁,而且还是你们唯一的爱人,如果你们敢怒不敢言的话,我会杀了她的。”
“还有你,也是孤儿,只有一个中学的妹妹,信不信我找一群小混混,天天欺负你妹妹。”
“还有你们,你们的儿子不想活下去是不是?妻子难产而亡,自己最关心的,难道只有自己的儿子吗?爹妈都不愿意理你们了,因为他们家的二流子。”
文身男一顿乱叫。
他深知自己部下的软弱。
真的是因为他们的软弱,所以才会让他们来。
就算失手,也能保证秘密不会泄露。
闻听此言,小哥哥们个个面如土色,低着头,没有人敢乱说话。
“你这做大哥哥的可真操蛋。”
一小弟破口大骂。
“哈哈!”
纹身男笑了。
不耻下问,反之亦然。
感觉好像是个赞美。
“你这孩子真够意思?”
楚云微微一笑。
似乎为了撬开这批人的嘴巴就得拿下纹身男。
“老子宁可死!”
纹身男咆哮着。
“行行好,您就是个汉子我找来了别的家人,看您还是硬梆梆的。”
楚云冷冷哼了一声。
他们不是搞到尸体的人。
却变着法儿,搞来许多尸体。
每天更换尸体以防被发现。
毕竟如果只使用一具尸体的话,那么被找到的可能性就过高了。
每天都要到个停尸房里,想了想才明白风险很大。
“您怎么说呢?老子不懂。”
纹身男接着吼道:“老子宁可死也不答应。”
“听不懂?”
楚云笑道:“我的意思是要找到别的尸体的家人并请他们和你们商量。你们该不会很强硬吧?”
“你扯吧。”
纹身男的嘴巴很硬,说:“完全不需要别的尸体,就那么一具。”
“不?哈哈!”
楚云炸胡,道:“我马上让别人走,你们自己去看是不是。”
“走吧,看看你们是如何找到它的。”
纹身男不相信,吼道:“老子宁可死也不答应。”
“来者不拒。”
楚云招了个招。
赵辉杰早早的备了一大堆的人手。
都是服装厂职工,但都打扮成尸体家属模样。
一个个骂骂咧咧的冲上去。
一看到这样的情景纹身男大吃一惊。
真的想不到真的有那么多的家人。
而家人的骂也道出不少线索证明。琇書蛧
比如:我死在某院。
比如:某某停尸房职员姓名。
足见那些凶神恶煞是真正的家人。
当然,那就是楚云炸胡。
他无法查到尸体的具体家人,只有这几个歹徒无人知晓。
然而楚云却能很容易地发现小胖子和本市那个停尸房有关,有着生意上的来往。
“也真是他娘?”
纹身男吼道:“有没有如何上去?老子宁可死也不答应。”
“先不要宁死不屈。”
楚云笑道:“看家人手中的东西?”
“老子就是不计较自己拿走了什么东西?老子.”
纹身男也要来句宁死不屈的话,可是,偏偏就看见家人手中捧着那个人!
一把大扳手。
明了,亮了。
好家伙,达到凶器级别。
“老子宁死不屈.”
纹身男也怂的说:“老子说不可能吧?”
怂了吧。
真是鸡飞狗跳。
一具尸体家人已将其打得半死。这样一群人,有生命吗?
“大佬们,我行我素,都说不可以吗?不要让你的家人来!”
文身的男人开始哀求。
“不就是宁死不屈么?”
楚云问道。
“害怕,我就屈服,完全屈服。”
纹身男大哭起来。
哭得很伤心。
好家伙,象个死人,格外悲伤和恐惧,全无刚才那种霸道。
“屈服吗?”
楚云继续道:“不杀别人九十岁老太太?不会欺负别人读初中的小妹吧?”
“不,永远不会再有了。”
纹身男一直摇头晃脑,不敢再狂妄下去。
“行行好,说出你曾经使用过的尸体名称来!”
楚云问道。
“我说好的。”
纹身男说的有好几个名字。
因尸体上面,皆有姓名。
写得明明白白。
于是纹身男们记住了。
记不得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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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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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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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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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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