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没有了阴气,自然实力就会下降。
而且刚刚我们三个人联手已经给它造成了一定程度的伤害,加上阴气被泄,距离魂飞魄散不远了。
作恶多端,这个结局是早就注定的。
天道允许它们逍遥法外这么多年,但是冥冥中也会设置杀死它们的办法。
“动手,斩草除根!“师父阴沉着脸。
我和羿玄同时点头,手中握着武器就朝着高跟鞋和白衣女鬼走了过去。
那个白衣女鬼还在悲愤的喊道:“姐姐,姐姐,你不要死啊,不要丢下我!”
语气中的悲伤让人可以清楚的感受到白衣女鬼对他姐姐的感情。
只可惜,作恶多端之人自有天收,局势已经难以逆转了。
她犯下的错,也是无法洗白的。
我和羿玄步步紧逼,却不约而同的停下了脚步。
因为我们惊讶的发现,高跟鞋的魂魄已经开始消散了,也就是说不用动手它自己就会消失于天地之间。
可能是面对生死大关,早有所料吧,它的神情虽然冷,但却并无愤恨。
似乎已经接受了自己的消散。
我看见高跟鞋淡淡的笑着,手指爱怜的附上白衣女鬼的脸。
“我们困在这里太久了,我已经厌烦了杀戮。"
“对不起,让你这么一直伤心。”
白衣女鬼嚎啕大哭,大喊着:“不要啊,姐姐,要不是你稳固我的魂体,我肯定早消散了,我知道这不是你的错。”
“是那个可恶的老板秘书,你别走,我舍不得你!
“傻瓜,你不懂,这是注定的,你快去投胎吧。
高跟鞋的魂体已经晃晃悠悠,忽明忽暗了。
他的身体就好像融化一样,开始慢慢的消解了。
“姐姐!!”
白衣女鬼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不断的叫着姐姐,姐姐。
而此时高跟鞋却是神色平静的看向了我,眼眸内似乎有请求的意思。
我有些奇怪,前几分钟我们是想要指对方于死地的对手。
这一刻却突然变得如此平和相处。
这其中的转变或许就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吧。
“帮我一个忙?”
“是不是有点得寸进尺了?"羿玄插了一句嘴。
高跟鞋闻言凄惨一笑,半晌才说道:“人都是我杀的,妹妹他没参与任何事情。
"你们能来这废弃工厂杀探寻那些人自杀的真相,定然不是什么坏人,所以求求你们。"
说完,还面露哀切的看着我。
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也有些麻爪,于是看向师父。
师父淡淡的说道:“白衣女鬼之前救我们出鬼打墙,那就答应她一件事情吧。"
我点了点头,并且也已经想到了他的要求。
无非就是把他的妹妹照顾好,或者是送去投胎嘛。
只要我们查清楚,里面死的人和他没有关系,那就可以帮这个忙。
果不其然高跟鞋指着白衣女鬼。
“送送她去投胎。”
白衣女鬼听到这话,顿时抱着高跟鞋即将消散的身躯嚎喝大哭。
一副悲痛欲绝的样子。
“可以,我查清楚这里头的人不是她害的,就可以送她去投胎。”
“你放心吧,不会让她也魂飞魄散的。”
"谢谢!"
高跟鞋看向白衣女鬼,最后抱了它一下,脸上露出了解脱的神色。
最后化为漫天的星光消失了。
白衣女鬼呆呆的楞在地上,不顾一切的抓住那些已经消失的星光。
样子就好像疯魔了一般。
我和师父还有羿玄没管它,这事情搁谁身上都要花时间消化。
等它恢复正常了,我还要问问它,老板秘书是什么情况。
我则是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断的喘着粗气。
而羿玄更是呈现一个大字型躺在地上,好一会才坐起来。
“崔兄,你别说你这浑身破烂的样子活像个捡垃圾的。"
我低头一看,前后都破成了布条。
稍微一移动,就可以走光。
不过我也没有在意,男人嘛,走光也没有人看。
过了一会,我走向师父。
“师父,脖子上的伤要紧不?”
师父摆了摆手表示无碍:“没什么事情,回去多休息几天就好了。"
"再上点药吧,脖子里头有动脉,一直出血可不行。“羿玄丢给我一瓶药和一卷纱布。
我缓缓的解开之前的包裹,换药上药又包扎。
休息了一会,才慢慢的走向那个跪坐在地上的白衣女鬼。
"你还好吧?"
白衣女鬼抬起哭红的双眼,缓缓的点了点头。
“那就跟我们走吧,出去之后送你投胎。”
白衣女鬼点了点头,然后就一言不发的跟着我们往前走。
烟雾散去之后,一楼大厅重新出现,而此时我们就站在一楼楼梯口的位置。
稀疏的灯光散发着微弱的光芒,四下内静悄悄的一片。
楼梯两侧悬挂的标语和工厂宣传语像是怪兽一样俯瞰着我们。
左右一扫,装饰和物品都是现代化的。
看来只要高跟鞋不捣乱,错乱空间也是不能轻易出现的。
师父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这才轻轻的拉开了门。
嘎吱嘎吱,铁闸门颤颤悠悠的发出一阵摩擦声音,随之而来的是夏日夜空稍显凉爽的夜风。
确定没有异常之后,师父对着我们招了招手。
我们都出来了,可等到白衣女鬼走的时候,却发现它被一面无形的气墙猛的挡了回去。
我和师父震惊不已。
而白衣女鬼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认命的摇了摇头。
“没用的,我们没办法出去。
听到这里,我很震惊,高跟鞋和白衣女鬼出不了宿舍楼,那之前在行政楼是怎么出去的。
“是这样的,我们一年内只有三天可以出去,就是每年我们死祭的那三天。
我顿时就想起了工厂所谓的安心假?
“对,就是那三天?“我有些狐疑,莫非他们是被人为困在这里的?
“你尸骨是不是在这?“师父冷不丁的问道。
白衣女鬼点了点头,指着我们身后的一楼楼梯口位置。
“就是这里,被老板的那个狗秘书封在台阶下面。”
听到这里,我有些震惊,同时又有好奇。
“可以说说你们的事情吗?“我问白衣女鬼。
白衣女鬼很快面露回忆之色,对我们讲述了他和姐姐的遭遇。
原来他们是一对亲姐妹。
姐姐高跟鞋是鞋厂的财务人员,在一次核查财务数据的时候,发现老板的秘书贪污了很大的一笔钱。
具体的数额大概有百万以上,她姐姐发现这个情况就想禀告给老板。
于是悄悄的搜集了证据,准备揭发老板秘书。
可是却被财务的内奸告诉了老板秘书,于是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老板秘书潜入了她当时居住的房间。
将其残忍的杀害。www.xiumb.com
因为那个时候,宿舍楼正在扩建,老板秘书为了毁尸灭迹将高跟鞋的尸骨封在了正在维修的宿舍楼楼梯下。
高跟鞋的失踪被悄悄的压了下来,谁也不知道她是被杀害了。
只有她的家人在疯狂的寻找着,可却怎么也找不到。
几年之后,白衣女鬼长大了,于是她改名换姓来到靓丽调查。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她查出来了。
可是老板秘书早就盯上了他,一不做二不休,他干脆把白衣女鬼也杀掉。
“张卜天!你这个混蛋!"白衣女鬼咬牙切齿的说着。
此话刚出,师父有些惊讶,他强调了一遍:“你确定是张卜天?!"
看见师父的反应,我有些奇怪,而且本能的我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我一拍大腿:“这不是当时我们拿走玉傀仙,来给我们送钱的那个人吗?他还是师父你的救命恩人的手下!”
有没有看到这里的朋友啊,留个言吧,作者需要你的一点鼓励!谢谢!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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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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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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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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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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