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没多少人看好这,刚建成后就直接称宗的野路派子,不过十余载后,这座原本在当地别的门派前抬不起头的宗门,却是破天荒的出了名气运高手。
可谓是直接将那些门派甩出了好几条街,那些不看好他们的人也都纷纷打脸。
加上本来就是与当地另一个门派,争抢立宗之地,风评口碑本来就不好,但这名气运高手横空出世后,这些言论也是少了不少。
在过后的几年中,不断有人拜入此宗,原本寥无几人的宗门也是日益壮大起来,以至于在现如今霞州,一席之地肯定是有的,而且还属于那种说话比较管用的。
虽然在后续几年中,再没有气运高手出现,而且仅有的那位也是停歇不前。
不过其他门派也是如此,而且就连洗浊境的也是没有几人,而这座宗门便是如今霞州北边一等一的大宗“溪玉剑宗”。
此时霞州北部的一条街道上,一个身着黑色金边长袍的老者,手中握着一把长剑,面色阴沉的朝着一处山路走去。
路过的行人无不给这位老者让道路,足以见这老者的不简单,很快老人穿过那条土路,来到了一处门坊前,两位守在此处的溪玉剑宗弟子,在看见老者后,连忙上前抱拳鞠躬。
“沈长老好!”
面对两位弟子的齐声喊道,老子并没有理会,而是将挡在身前的两人推开后,朝着那上山的台阶一步一步跨去。
那两名回头正想说什么,那位老者已经是没了身影。
“沈长老这是怎么了?老人家以前可没有这种情况。”
“不知道啊,难不成是宗主惹事了?还是其他长老犯什么错了?”
“管他呢,我们守好这里就行…………”
黑袍老者,一边大跨步的走着,嘴里碎碎念说道:“柳峰昌你小子给我等着,等老夫上去后要你好看!”
此时溪玉剑宗侧峰的一处院落当中,一个差不多四十来岁的老者,正在悠闲的喝着茶,与一名弟子正下着棋。
老者神情悠然,而那名弟子正全神贯注的看着棋局,额头满是汗珠。
“柳长老您就不能手下留情嘛,好不容易能空点时间来这里,次次都要打的我大败而归是吧?”那名弟子双手按在棋盘上,对着柳峰昌有些不满的说道。
柳峰昌喝了一小口茶水,捋一捋胡须说道:“也不是说你柳长老乐意这样,关键其他弟子我也下不过他们,委屈一下你咯。”
“那长老你要这样的话,我还不如去找我师妹玩。”那弟子拿起放在身旁的剑,随后转身便要离去。
柳峰昌放下茶杯,随后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老夫我就先让你两手?”
那弟子一听这话,顿时就回心转意了,重新坐下后嬉笑着对柳峰昌说道:“柳长老这可是你说的啊,待会儿就别怪弟子我了。”
柳峰昌宛如听到个笑话一般,一手轻轻拍了下棋盘,“肤浅,让你两手老夫还能输给你不成?”
“这可不一定啊柳长老,待会儿你走着瞧便是了。”那弟子面带笑意的说着。
本来还不信邪的柳峰昌,在半柱香后,就已经是面露难色,而那位与其下棋的弟子,则是和柳峰昌先前一样,满脸轻松的看着柳峰昌。
又是过了半柱香,柳峰昌这时从他的眼睛里,已经是看不出这盘棋自己的希望了。
随着那弟子最后一子的落下,柳峰昌直接气得站起身来,“行了行了李虹沐,你还是去找你师妹玩吧,一点都不考虑到我老人家的感受。”
这位与李虹沐下棋的弟子,便是整个溪玉剑宗,天资仅次于张泽禹的弟子。
也是有绝大希望,成为本宗的第二位气运高手,不过却是比张泽禹早入宗几年,用了差不多四年的时间,站到了一品的位置。
而张泽禹则是仅用了一年半就到了二品,这让整个溪玉剑宗都明白,这两位是可塑之才,整个剑宗的绝大部分资源也都用在了两人身上。
而李虹沐现在已经是开始准备步入洗浊,剑宗也会给他安排一次外出历练的机会。
到那时候就只能靠他自己了,不过溪玉剑宗也会出动差不多一至两位洗浊在外面看着他,至少不会让他死在宗外。
李虹沐看着开始了耍脾气的柳峰昌,有些无奈的叹气说道:“柳长老您都已经不惑之年了,怎么还是这副孩子模样?”
柳峰昌一巴掌扇在了李虹沐脑袋上,“你个臭小子,怎么跟我说话的?老夫只不过让你两手,瞧把你嘚瑟的。”
李虹沐尴尬的笑着:“啊对,啊对对。”
柳峰昌将那些棋子收了起来,而后说道:“这局不算,咱们重新来一局,我可不会再让你了,可别怪你柳长老没有手下留情。”
李虹沐已经是对下棋没了什么兴致,叹了口气后摆手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反正该输的都输了,柳长老您赢了我差不多都快五局了,我就只赢了一局,您就知足吧。”
柳峰昌一把按住了李虹沐的手,“我可不管,老夫我没赢回来心里痒痒!”
李虹沐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然后只好重新与柳峰昌再下一局。
结局也很明显,自然是柳峰昌赢了,柳峰昌像手消除了心中的遗憾,而后摆手说道:“行了行了,快走吧你。”说着又端起了那杯已经凉了的茶水,一口喝进肚里。
李虹沐起身后伸了伸懒腰,刚想转身,身后便传来了一位女子的声音:“虹沐师兄,我来找你啦。”
李虹沐转身笑着对那女人说道:“哟,春梅师妹,今天怎么这么早呀?”
这位女子叫做许春梅,在这溪玉剑宗里的女弟子中,已经是一等一的天才了,现在不过才入宗三年,就已经从一个普通女子到了三品。
不过就是资质却是一般,说她是天才,也只不过是在夸她比宗内的所有女弟子都要努力。
许春梅一蹦一跳的来到了李虹沐身旁,搂着其肩膀说道:“虹沐师兄,又在这里和许柳长老下棋呀?”
李虹沐点头说道:“就柳长老那个样子你也不是不知道,也就挑我这个软柿子捏了。”
柳峰昌一脸得意的说着:“老夫子是在磨练你罢了,就像刚开始那样子,你跟我对不过几手就是已分胜负了,不像现在,还是能让老夫尽兴一下的。”
李虹沐翻了个白眼,不想理会这个脸皮厚的老头,许春梅听着柳峰昌说的话,松开双手负在背后,弯腰对着柳峰昌嬉笑道:“那柳长老,要不要我们两个来试试呀?”
柳峰昌在这溪玉剑宗里,还没有跟女弟子下过棋,也是丝毫没有犹豫的答应下来。
还放下豪言的说道:“就这么说吧,要是能赢了长老我,随便提什么条件,能答应的都给你们答应了。”
许春梅满脸坏笑的说道:“柳长老竟夸下如此海口,那弟子我也便不客气了,要是春梅赢了的话,我想去柳长老的书房看一下。”
柳峰昌本来还是满脸笑意的,一听到许春梅提的这个条件后,脸色有些难堪,“春梅啊,要不你重新提一个呗?”
许春梅摆着手说着:“那可不行,长老您可得守点信用啊。”
柳峰昌思索再三,最终也是硬着头皮答应下来,柳峰昌长呼一口气,他可不觉得许春梅可以信得过他。Χiυmъ.cοΜ
虽然他柳峰昌在宗里除了李虹沐,其他的男弟子都能随便把他按在地板上摩擦,就连他书房里的那位小书童,都能和他平分秋色。
但他柳峰昌还没试过与女弟子下棋,李虹沐听到这话后,差点没笑出声,内心暗叹道:“这柳长老完全是在白给呀,就连那位宗里唯一的一个气运高手,都跟她许春梅下过棋,下了五局,两负三胜,最后一局还差点被许春梅扳了回来。”
不过那段时间,柳峰昌恰好是外出办事,八成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如今就是真撞枪口上了。
李虹沐背手转身朝着身后走去,蹲下身子静静的看着,那青石板间夹缝生存的几株花草。
还没看一会儿,身后便传来柳峰昌焦急的声音,李虹沐已经是猜到了个大概,不用想也是知道结局怎么样了。
李虹沐看着那些花草一会儿后,心里开始默默倒数,到了十后李虹沐起身朝两人走去。
走到棋旁边刚一落脚,许春梅就笑着对柳峰昌说道:“怎么样呀柳长老?弟子我的棋技还算不错吧?”
柳峰昌嘶的一声,摇头叹气着起身说着:“长老我的书房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要不还是给几瓶你们有用的丹药呗?”
许春梅伸出一根手指说道:“那可不行,丹药用多了对我们的收益也不大,还不如让我们看看柳长老的书房里,有没有什么有用的心得,那才对我们有用嘞。”
柳峰昌重新坐下,一手挡在额头上,挥了挥手,“行吧行吧,老夫我今天也就自认倒霉,栽在你身上了。”
柳峰昌重新站起身来,跟着李虹沐一样背着手,长叹一口气,,突然间一脸惊讶的看着两人身后,然后大喊一声:“沈天浩?你怎么也回来了?”
李虹沐与许春梅听见柳峰昌的话后,连忙转身对着身后作揖弯腰道:“沈长老好!”
一时半会竟然是得不到回复,等到两人抬头看时才发现空无一人。
而柳峰昌已经是溜之大吉了,许春梅嘟着嘴剁了下脚后气愤的说道:“柳长老怎么还是这副德行呀。”
李虹沐早就已经是见怪不怪了,他可从来没有抱什么希望,因为他和柳峰昌打的赌,从来就只有自己吃亏,他老人家一旦觉得不利于他时,人就直接跑没影了,更别说什么兑现承诺了。
许春梅转过身后说道:“那虹沐师兄我们还是先走吧,他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
李虹沐这时才想到,宗门另一边的侧峰,好像又有举办一些弟子的比武试练,而后对许春梅说道:“侧峰那边你说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
许春梅也是忽然想到这件事,“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情干,我们就过去看看呗。”
而这时的黑袍老者,已经是来到宗门内,绕过正堂后直接来到了宗主日常休息的地方。
黑袍老者一脚踹开房门,而后气势汹汹地大声喊道:“陈添!你脑子是怎么想的?让两个后生去那地方,他们要是出事了,你怎么向整个宗门交代?”
正在看着一卷竹筒的被黑袍老者,这突如其来的一脚,吓了一跳。
深吸一口气说道:“天浩哥,这又是整出什么事来?吓我一大跳。”
这位黑袍老者,正是这溪玉剑宗唯一的一位气运高手,也是方圆十里的唯一一位。
沈天浩一掌拍在了,陈添身前的桌子上,整张桌子直接炸裂成两半。
“你他娘的,柳峰昌那小子叫你那么办,你还真就那样子了呗?到底是我是宗主,还是你是宗主?一点让我省心的都没有!”沈天浩厉声说道。
陈添面不改色的站起身来,手中的那卷竹筒放在了身旁的柜子里,而后又伸手拍去了身上的木屑。
“沈天浩啊,脾气那么暴躁干嘛,我能确保此事是万无一失,就算没能争夺到,也好借此机会让他出去外面见识见识,磨一磨他们两个人心中的傲气。”陈添不紧不慢的说着。
沈天浩大声说道:“糊涂!要是他们出事了,整个宗门的后途可就毁了一大半,真要到了那个时候你这宗主之位,也怕是做不下去了。”
陈添缓缓走到沈天浩身旁,伸手拍了拍这位长袍老者的肩膀,“都跟你说放心了,宗里的洗浊我已经是派出了四位,这还担心他们的安危?谁要敢动手,那出事可是别人了。”
沈天浩很是无语这位一宗之主,也不想再与其说些什么,转身便离去了。
陈添其实也没有夸大,他们这溪玉剑宗,为了这一次机会,确实是出马了五位洗浊,不过这些人都与他陈添一样,已经是没有什么进步的空间了。
就像陈添一样,洗浊圆满对他来说已经是封顶了,此生绝对无望气运,而陈添口中所说的五位洗浊,皆是比江杰还要差上一个档次。
不过这也不是闹着玩的,要是江杰碰上他们,也只有跑的份,说句不好听的,一个普通人遇上五条疯狗,你觉得你行你就上呗。
沈天浩离开后,又是往侧峰柳峰昌的院子那边走去,路上还刚好撞见,刚从那边出来的许春梅和李虹沐两人。
见到这两位宗里资质还可以的两位弟子,心里的那股暴脾气,终于是缓和了些。
李虹沐和许春梅在拜别了,这位宗里最顶层的存在后,也是继续往另一边侧峰赶去。
沈天浩很快就来到了,柳峰昌的那院落里,确实不见其人影,不过沈天浩只是在周围巡视了一番后。
哼笑一声,下一刻也是消失在的原地,在这边侧峰的一处崖边,一间木屋出现在的这个地方。
而柳峰昌也是坐在木屋旁的一张摇椅上,看着那山下的树林。
本来还是满脸惬意的柳峰昌,下一秒只觉得身后一阵寒意袭来,而后单手抓住那张摇椅,连人带椅的纵身一跃。
一道剑气径直落在了柳峰昌刚才所做的那个位置,柳峰昌落地后将那张摇椅放下,然后看向了身后的沈天浩,咧嘴笑道:“呀?怎么刚提到你没多久,你还真就出现了呗。”
沈天浩此时满脸黑线,不停的抖着手中的那柄长剑,柳峰昌也是意识到了事态有些不对劲,而后咽了口口水。
“沈天浩,啥事情把你激动成这样?我记得你不是去那龙居山,缓和一下咱们两宗的关系吗?”柳峰昌试探性的问道。
沈天浩最终还是按耐住了,手中那柄蠢蠢欲动的剑,而后吭声说道:“张泽禹和任玉佩是不是你,让陈添让他们出去凑热闹的?”
柳峰昌挠了下头说道:“这有什么问题吗?也当算是给他们一次历练的机会,就那个任玉佩已经是接近洗浊了,他现在就差点契机,目下不是最好的机会吗?”
“那种程度的剑气,就连我都不敢过去凑热闹,你敢让他们去?你可曾想过要是出事了,谁当这个责任?”沈天浩大声喝斥着。
柳峰昌丝毫不慌的说着,“沈天浩,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当初这两人也是我招进来,怎么说也算是我的徒弟,我安排他们这事,有什么毛病吗?”
柳峰昌言下之意,就是如果出事情了,那他柳峰昌全权负责,到时候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沈天浩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真正的在笑,“行,那我便相信你柳峰昌一次,如果没有像你料想的那样,那到时候,我的剑可不会怜悯你。”
柳峰昌撇过头去说道:“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了。”
沈天浩转身便消失在了这里,柳峰昌终于是长长呼出的口气,差点没把他吓死。
如今这个海口他也是夸下来了,就全看张泽禹他们两人的运气如何。
柳峰昌重新做回那张摇椅上,嘴里碎碎念说道:“你们两个可得为为师争点气呀,要不然到时候为师只能下去见你们咯…………”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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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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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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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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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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