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庆钢双眼冒火,已然疯魔!
“我顶你个肺!给本少去死!”
霍大少扑上前去,夺过近前男子的棒球棍。xiumb.com
“你,你,你要……”
不等对方将话说完,霍大少抡起棒球棍,冲着对方的侧腰砸了过去。
“咚!”
一声闷响!
打晕风清云的男子,被一棍砸倒在地。
怒火中烧的霍庆钢,抬起脚,狠狠踩下!
“嘭!”
倒地男子腹部被踩,发出凄厉惨叫。
另外一名手持棍棒的男子,被霍庆钢的凶悍,吓的呆傻在原地。
“你个死扑街!敢打本少兄弟!本少扁死你!”
霍庆钢大声咆哮,抬起脚,继续踩!
惨叫声越发凄厉!
站在一旁的另一名男子,终于回过神。
这货,扯着嗓子大喊起来。
“快过来啊!投靠米国人的两个扑街在这里!”
“快来人啊!他们再打人啊!”
听到这阵呼喊,原本就在地下停车场堵人的众多亏钱股民,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
“就是他!他就是霍庆钢!”
“丢你螺母的!害我亏了那么多钱,还敢在这里打人!”
“冲过去!扁他!”
“……”
密集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霍庆钢瞟了一眼躺倒在地的风清云,顿时醒悟过来。
“不能再拖延!赶紧送他去医院!”
霍庆钢丢掉棒球棍,扑到风清云近前,将他背到背上。
就在霍庆钢背着风清云,准备奔向他的法拉利跑车时,喊话的男子,拽住了霍庆钢的手臂。
“不给我们一个交代,你们休想跑!”
男子大声呼喊。
霍庆钢猛一回头,恶狠狠的瞪向这名男子。
“丢你螺母的!给本少滚开!”
霍庆钢就是一脚,踹开这名男子,而后往他的跑车方向跑。
然而,就这耽搁的片刻功夫,冲在前方的亏钱股民们,已经跑到近前,挡住霍庆钢的去路。
“你们两个港城败类!给我站住!”
“今天不给我们一个交代,你们两个,谁也别想走!”
“快快!把这两个港城败类围起来!别让他们跑了!”
“……”
围拢过来的港城股民越来越多。
背着风清云的霍庆钢,被团团围住,已经无法走脱。
如此情形之下,霍庆钢大声呼吼道:
“你们这群扑街!自己炒股垃圾,还想怪别人!你们!脸都不要了!”
霍庆钢的话,没毛病!
炒股本就有风险,赚到钱是本事,亏钱自己承担后果。
毕竟,没人逼你去炒股!
然而,此时霍庆钢吼出这句话,却激怒包围他的亏钱股民们。
“没有你们沽空恒指期货,我们就不会亏钱!”
“我们亏钱就是你们害的!”
“赔我们损失!不赔偿,休想离开!”
激愤的人群,开始推搡霍庆钢。
甚至有人已经动手,捶打霍庆钢与霍庆钢背上的风清云。
“都给本少让开!本少要带兄弟去医院!他要是出了事,本少跟你们没完!”
霍庆钢拼尽全力,在人群中向前挤。
他开始后悔,刚才不应该去揍那个扑街,应该第一时间背着风清云上车。
“他想跑!拦住他!别让他跑了!”
“别和他客气!扁他!”
呼喊声连成一片。
围拢在周围的股民,全部动手。
一个个拳头轰在霍庆钢身上,一个个巴掌抽在霍庆钢脸上。
霍庆钢忍着疼痛,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拼尽全力向前挤。
他每前进一步,都要挨上十几下。
他被打的东倒西歪,头昏眼花,而救治风清云的执念,驱使着他不断前行。
此时的霍大少,是重情重义爷们,是爷们中的爷们!
就在距离保时捷跑车,还剩二十几米距离时,被打的鼻青脸肿,摇摇晃晃的霍大少,再也走不动了。
“清云,我,我不行了,背不动你了。”
霍大少就要倒下。
围拢在周围的亏钱股民们,依旧不依不饶。
“都给我让开!”
沉闷的呼吼声,陡然响起。
已经迷迷糊糊的霍庆钢,听出这是马兴武的呼吼声。
紧接着,就是一阵拳头击打声响起。
马兴武将包围在周围的股民,一个个的揍翻在地。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打人?!”
“你敢伤人,我要去告你!”
“打人啦!有人打人啦!”
之前打霍庆钢的人,现在被马兴武打,居然倒在地上撒泼起来。
感情这群小人,只能他们打人,不能别人打他们!
马兴武看到围住霍庆钢他们的人,一直无法驱散,直接掏出他的专用配枪,高举向天。
没错!马兴武有枪!
他是港城极少数拥有持枪证的特殊人士!
“砰!”
枪声响起。
围拢在周围的亏钱股民们,看向马兴武手中的手枪,一个个面露惊惧。
“他,他,他有枪!”
“他是劫匪!快跑啊!”
“……”
围在近前的亏钱股民,或放声尖叫,或四散逃开,更有甚者,直接被吓傻在原地,不敢动弹。
在一道道饱含惧意的目光下,马兴武推开人群,走到霍庆钢近前。
“霍少,老爷让我来接你们。”
马兴武收枪入怀,从霍庆钢背上接过昏迷中的风清云,扛到肩上。
霍庆钢扶住马兴武的臂膀,摇摇晃晃的跟着马兴武,走向停在不远处的宾利车。
再没有人敢阻拦,更没有人敢动手。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霍庆钢与扛着风清云的马兴武,走到宾利轿车近前,钻进车内。
“快,快,去医院,清云,清云脑袋挨了一棍。”
霍庆钢有气无力的交代一句,昏倒在宾利车的后排座位上。
……
港城医院。
马兴武面对着急救室紧闭的大门,酷酷的脸上没有表情。
他那不断握紧又松开的拳头,却暴露出他心中的焦躁与忐忑。
就在这时,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马兴武转过身,他看到,面色阴沉的霍老爷子,领着霍正廷、霍暮烟,以及几名霍家保镖,快步走来。
“老太爷,老爷,我没把事情办好。”
马兴武深鞠一躬。
阴沉着脸的霍老爷子,没有说话。
霍庆钢叹了口气,问道:“清云现在怎样了?”
马兴武看了一下手表,回答道:“进了急救室四十八分钟,一直没有出来。”
就在这时,手举吊瓶,脸上打着绷带的霍庆钢,快步走了过来。
“清云怎样了?”
马兴武回应道:“还在急救室,没有出来。”
霍庆钢脸上浮现恼怒之色:“爷爷!老豆!是刘栾熊那个扑街害我们!他说是谈生意,实际上是暗中给我们录像,让清云和我们霍家背锅!”
霍老爷子阴沉着脸,沉声道:
“刘栾熊的账,迟早要算!现在先要找诬陷我们霍家的媒体!”
老爷子眼闪寒芒,看向霍正廷。
“正廷,让所有污蔑清云和我们霍家的电视台台长,报社和杂志社社长,网站站长,所有的所有,过来给清云下跪!”
“什么时候风清云没事了,他们就可以不跪了!”
“告诉这群混蛋,就说这话,是我霍迎东说的!”
老爷子的话,充斥着枭雄霸气!
他是真怒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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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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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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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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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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