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横到底是怎么做到每天砍柴不累的?
看了许久,她才砍了两棵细小的树,结果累得走不动路。
她瘫坐在地上,心里默默流泪。
不行了,她得好好减肥了,再这样下去,自己怕是路都走不了了!
下定决心减肥的秦蓁蓁,在心里给自己制定了一个减肥计划,可想想,又觉得好难!
坐了许久,秦蓁蓁才爬起来,费力的将砍断的树给拖了回去扔在门口儿。
她回屋一连喝了好几口水,才缓过来。
赵氏在一旁缝制衣服,见秦蓁蓁如此大口大口地喝水,开头提醒道:“蓁蓁,天亮了,慢点喝水,小心凉到身子。”
“哎,好!”
秦蓁蓁喝完,打了个水嗝儿,刚要去收拾栗子,就听见院子外有人喊:“萧煜横、秦蓁蓁,你们给我出来!”
这声音,她十分耳熟,正是昨日,咬她大腿的张氏。
大腿上隐约作痛,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秦蓁蓁,这个仇一定要报!
不可能因为她年纪大、不讲理,就放过她!
秦蓁蓁瞬间冷脸,让萧小小进屋去,自己转身找了根棍子出去。
打开栅栏门,就见张氏气势汹汹的站在门口。可在张氏瞧见秦蓁蓁手里的棍子时,立马蔫儿了。
“你、你要干啥?”张氏下意识后退,伸手指着她,“你还想打我?”
“怎么,你能咬我,我就不能打你了?”秦蓁蓁说着挥舞着手中的棍子,“不想挨打就赶紧滚,别找不自在!”
“我呸!”张氏啐了一口,战术性后退,一边退一边说:“你男人害了我儿子,你们得赔钱!不赔钱,我就一把火儿点了你们这,将你们都烧死!”
这话,说得秦蓁蓁心里一惊。
她从没想过人心会这样恶毒,看着张氏得意的模样,她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哼!识相的赶紧给钱!别逼我动手!”
张氏见自己将秦蓁蓁唬住了,立马原地叉腰,“跟老娘斗,你还嫩着呢!”
张氏嚣张的模样,让秦蓁蓁看了忍不住发笑。
她知道张氏只是在吓唬自己,可也保不准她真的心存歹心,万一趁着天黑他们都睡觉的时候在家里放火,那他们一家子岂不是都要被火烧死?
她想了想,转身将赵氏喊了出来,让她将门锁好,随后转身向村子的方向走去。
张氏见秦蓁蓁不理会自己,一头雾水,忙追上去,“秦蓁蓁你去哪儿?你赶紧给我赔钱!”
秦蓁蓁压根不搭理她,径直往前走。
有时张氏直接到她身前将她拦下,她直接伸手将张氏推倒一边,就像看不见她一样,径直往村里走去。
见到如此情形,张氏慌了,“秦蓁蓁,你要干啥去?”
闻声,秦蓁蓁停住脚步,冷着脸回头看她:“你不是说要放火烧死我们一家?我现在去找里正,将这话告诉他,让他给评评理。若是他觉得他做不了主,我就去县衙,让县太爷评理。不过...萧煜横肯定是没错的,可你家这种行为,完全就是在敲诈,铁定是有事的。而且,我在镇上还认识一位贵人,只要我求情,他定然也会替我在县太爷面前美言几句。”
说完,她看着张氏冷哼一声,继续往村里走。
张氏见她要去告自己的状,一下子慌了神,连忙要将她叫停,“钱柒柒,我只跟你要十两银子就行!你给我十两银子,我就不再找你了!”
“呵,十两银子?”秦蓁蓁冷笑,“我凭什么给你十两银子?你倒是上嘴唇下嘴唇一碰,站着说话不腰疼。我们凭什么赔你十两银子?人家一年也才用上二两银子,你一张口就是要人家五年的份额,凭什么?你儿子命根子被狼咬了,又不是萧煜横咬的,你怪萧煜横作甚?”
“事儿就是怪你们家萧煜横啊!”
“凭什么怪萧煜横?赌是耗子提的,你们怎么不怪他?就因为他是李家村的人,他姓李,就可以为所欲为?所谓事出有因,才有果。你家李二就是为了帮耗子想将萧家撵出去,所以才受的伤,完全是自食其果,怪不得任何人!既然你非要不讲道理,那我也不愿同你讲什么狗屁道理,咱们还是直接去县衙,找县太爷评理!”
“不过,”秦蓁蓁冷笑,“在找县太爷之前,咱们就先去见见里正,让你们村里人都知道知道,你是何等歹毒!不仅诬陷旁人,还要害旁人性命!像你这样的毒妇,就该被浸猪笼!”
说完,她不再理会张氏,直接奔着村里走去。
张氏何时听过这样有道理的话?
她根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她只知道,想借此机会跟萧家讹点钱,却没想到这秦蓁蓁竟要闹到县太爷哪儿去!
若是县太爷怪罪下来,那还成?
“秦蓁蓁!秦蓁蓁我不跟你要钱了,你回家去!”
张氏说着,上前扯住秦蓁蓁的手,往回扯,不让她进村。
二人撕扯着,身宽体胖的秦蓁蓁愣是没扯过瘦弱的张氏!
二人来回拉扯,场面像极了鬼子进村的架势。
拉扯时,二人不断你来我往,结果秦蓁蓁一个不小心脚下踩空,摔倒了。
在她到底的前一刻,下意识用力扯着张氏,一下将张氏带倒了。
正巧是下坡儿,二人扭在一起滚了下去。
最后撞到一堵肉墙,才停下,随即就听到一声‘啊’的惨叫声。
二人摔得头昏眼花的,秦蓁蓁摇晃了一阵才看清眼前——周寡妇褐色的肚兜半挂在身上,下身的裤子早就不翼而飞来了。另一边,耗子从惊吓中回过神来,裤子松松垮垮的坠在脚边,有点碍事。
唉呀妈呀,可别长针眼!
秦蓁蓁马上捂住自己的眼睛,顺便给张氏捂住了眼睛。
“别看,针眼。”
张氏看着眼前这一幕,人都要傻掉了。
这周寡妇跟她自己儿子有一腿她是知道的,可却没想到,自己儿子刚出事,她就跟耗子扯到一起了?
俩人还在这儿,干那种丢人的事!
张氏原本还想,自己儿子这样了,肯定是没女人愿意嫁给他了。前几天她还发现周寡妇跟自己儿子滚混来着,便将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周寡妇身上了,万一那次中了,能给自家留个后,却没成想,今天就撞见她在这儿跟耗子鬼混!
“你个贱货!!”
张氏猛地从地上坐起来,直冲到周寡妇面前,一屁股跨坐在寡妇身上,抬手就是朝着她的脸左右开弓。
清脆的巴掌声传到秦蓁蓁的耳朵里,她第一反应是一个激灵,随后想:这巴掌,绝对比自己那天打得重。这声音,够脆生!
“我还指望你给我老李家留个后,没成想你竟然在这儿偷人!”
“你个不要脸的东西,我打死你!”
“啊!”周寡妇惨叫,伸手抵抗,“你这个老妪婆,干什么啊?救命啊!耗子,救命啊!”
“你干什么?”耗子上前,想拉开张氏,却没想到被张氏推搡了个跟头,“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早就知道你是个人人骑睡的破烂货,我竟然还将希望放在你身上!”
“你儿子愿意,跟我有什么关系!?”周寡妇抬起双臂护住自己的脸颊,随后向耗子求救,“耗子,救救我!”m.χIùmЬ.CǒM
耗子见自己姘头被打,也不愿意。他上前,将张氏一脚踹了出去,随后将周寡妇拉起来,“咋样?”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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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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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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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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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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