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格紧紧护在哈利三人的身前,卢修斯竟然也在一旁!他握着魔杖,站在三楼的楼梯上。
“昏昏倒地!”哈利三人离卢平太近了,艾玛不得不冒险攻击。
咒语砸在了卢平的身上,但似乎只是给他造成了一点皮外伤,这反而激怒了他。艾玛看着冲过来的狼人,扭头就跑。
“教授,快跑!”艾玛路过斯内普时一把抓住他的手。
但令她没有想到的是,斯内普被握住的手臂用力一甩,直接把艾玛甩在了7、8米开外的一个盔甲武士上。艾玛被摔得头冒金星,却也赶紧立即站起来向斯内普冲去。
狼人抓住了斯内普。
“昏昏倒地!”几乎是与此同时,斯内普的魔杖射出的光芒砸中了狼人,咆哮声消失了,狼人安静地趴在斯内普的身上,两个人都一动不动。
艾玛不顾身上的伤痛,立刻一瘸一拐地跑了过去,吓得浑身发抖。斯内普无力地倒在地上,脖颈处的血液喷涌而出。艾玛的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
“别哭,送我去医务室,是皮外伤。”斯内普安慰艾玛。
艾玛把卢平掀开,从斯内普的口袋里翻出了止血剂,洒在了伤口处以后才一边哭一边用扶着斯内普去医务室。
邓布利多校长和麦格教授终于赶来,邓布利多仔细检查了一下狼人的牙齿和爪子。
“放心,是用爪子抓的,狼人只有牙上才有狼毒。”
艾玛没有吭声,她不知道这有什么可放心的——走廊上还残留着一大滩斯内普的血液呢。
她知道的是,为了保护自己,教授刚刚差点成为狼人,差点需要忍受每个月变身的痛苦和非议,甚至差点死掉。
艾玛现在只想尽快去医务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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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师们的身体素质比麻瓜们好得多,但这并不意味着所有伤痛都能无药自愈。
斯内普脸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狼人的爪子上虽然没有狼毒,但一定还有其他阻止伤口愈合的诅咒。止血剂的作用有限,鲜血很快又浸湿了斯内普身下的床单。
艾玛一如既往地担任庞弗雷夫人助手的角色,但这次她的手却总是忍不住发抖,烧杯和搅拌棒一直在叮当作响。
斯内普教授被狼人抓破的衣服已经脱下,艾玛看见斯内普左肩上五道狰狞的伤痕还在渗血,其中一道伤痕划破了脖子上的大动脉:即使是巫师,在失去了这么多血液后也很难保持头脑清醒。
“狼人只有牙齿上才有可以转化别人的剧毒。”看着艾玛眼里的泪水滴在胳膊上,斯内普忍不住出言提醒。
然而,听到斯内普教授虚弱的声音以后,艾玛的眼泪更加不受控制,一滴一滴地掉落。
“嘶…”泪水掉到伤口上,斯内普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对不起,斯内普教授。”艾玛急忙把头别开,却更加自责了。
很少有人知道,狼人的爪子虽然不至于将人类转化,但是漆黑的指甲里含有另一种让人感到剧痛的毒素。所以,巫师在与狼人打斗时一旦不慎被抓伤,很容易因疼痛而心神不宁,被狼人咬伤或咬死。
斯内普叹了口气,他知道艾玛对于各种魔法生物的了解不会仅仅停留在表面。
“艾玛,拿着这瓶解毒药水,每分钟在伤口处滴一下。”庞弗雷夫人递给艾玛一个大瓶子。
艾玛接过瓶子,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她不想再因为自己的失误让斯内普受伤了。
“西弗勒斯,你还好吗?”卢修斯姗姗来迟。
艾玛冷哼了一声,她都听说了,就是因为卢修斯堵着海格讨要巴克比克的下落,才让卢平没有来得及回办公室的。
她既恼怒卢平分不清轻重缓急,也气卢修斯小题大做。
“你觉得呢?”斯内普回答。
“真抱歉,我当时没有意识到你会赶来,所以没想着加入战局。”艾玛觉得卢修斯的道歉很没有诚意。
“没关系,要不是你的绊腿咒,我可能现在已经在禁林里嚎叫了。”斯内普看着艾玛赌气不搭理卢修斯,出乎意料地帮卢修斯说了句好话。
艾玛这才知道卢修斯还是帮忙了的,向来追求明哲保身的他远远地施了个咒语。
“不管怎么说,邓布利多那个老疯子这次太胡闹了。一个格兰芬多的狼人,在学生面前变形不过是迟早的事情。”卢修斯还是漫不经心的口气,但艾玛却察觉到了其中潜藏着的愤怒:“我会和学校董事会的其他成员好好聊聊的。”
卢修斯离开的步伐显得有些着急。
艾玛没有帮卢平教授说话,她沉默着继续给斯内普滴药,似乎全世界只有这一件事值得她费心。那些透明的药水滴到伤口处就马上化作一缕黑烟,艾玛看得胆战心惊。
斯内普教授也没再说话,庞弗雷夫人去准备下一步治疗的药材去了,医务室出奇地安静。
“艾玛,别自责。”当最后一滴药水滴完后,斯内普看着艾玛哭肿了的眼睛,突然开口。
“我没有。”艾玛嘴硬,但是当她看到斯内普温柔的目光的时候,突然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激和歉意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斯内普这样的眼神,那双黑眼睛定定地看着她,就好像艾玛做了任何事情都是可以原谅的一样。
“你当时直接就扑过来了,完全不顾自己的安危,我很感激……但你也要知道,身为教授,保护学生就是我的责任,遇到危险的时候,不要冲在我的前面。”
斯内普努力抬起没有受伤的右边手臂,拍了拍艾玛的头。
不,不是这样的。艾玛想说,她不是一个弱小的孩子,她也有保护斯内普的能力,她不需要在面对危险时享受斯内普的庇佑。她会和斯内普并肩作战。
但庞弗雷夫人的到来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好了,包扎的药品都准备好了,艾玛,绕到西弗勒斯身后去,搭把手。”www.xiumb.com
艾玛扶起斯内普教授,看着庞弗雷夫人熟练地用纱布包扎、缠绕伤口,绿色的草药汁很快就冲淡了鲜血的颜色。
“这是禁林边上的狼耳草,外敷半个月,伤口就能恢复如初了。”庞弗雷夫人拍了拍艾玛的肩膀,又递给斯内普一瓶生死水。
“睡一觉吧,不然第一晚很难熬。”
艾玛从斯内普手中拿过药水,亲自喂到了斯内普的嘴边。
“艾玛,我右手还能动呢。”斯内普皱了皱眉。
“能不动弹当然是最好了。”庞弗雷夫人严肃地说。
斯内普只能就着艾玛的手喝下药水,咳了一声:“艾玛小姐看清楚了吗?喝魔药对身体好,别总是逃避喝药。”
艾玛附和了两声,帮助教授躺平了身子。看着教授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艾玛心里也放松了许多。
“孩子,你身上的伤也要处理一下。”庞弗雷夫人皱着眉看着艾玛衣袖下的淤青。
“我没事的,休息一晚就好了。”艾玛不想离开斯内普的床边。
“简单涂点药,然后你就可以留在医务室观察一晚了。还是你想要回赫奇帕奇休息室休息?”相处久了,庞弗雷夫人很清楚艾玛现在的想法。
“那还是上点药吧。”她当然是想留在医务室。
艾玛的手臂外侧和脖子都有很大一块淤青,后背处甚至摔出了血点。庞弗雷夫人絮絮叨叨地念叨着一堆注意事项,拖了半个小时才处理好。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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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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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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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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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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