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局座冷静~”应问天流着冷汗安抚着戴文戍:“这不能怨我啊,国家政府不信任我,我也没办法走马上任啊...”
戴文戍很快冷静了下来,他在推测应问天的意思,看起来应问天应该是为了自己的安全,在讨价还价,他怕特安局卸磨杀驴,或者对其管控过严。应问天不是傻子,怎么会甘心就这么被特安局完全控制呢?
自己小看了这个阴守人啊,戴文戍心中想到,如此一来,很难单方面将这件事进行下去了,而是需要双方进行深入的谈判才可以。不过戴文戍仍旧不担心,毕竟自己这边还是拿着主动权的,下边只要答应应问天一些合理的条件就行了。
“这样吧,应问天,”戴文戍冷静地走到一旁坐了下来:“特安局是想让你成为总官,并且尽心尽力为政府服务,不过我们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你如果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我们会尽量答应你!”
“戴局长此话当真?”应问天嘴角扬起,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戴文戍点点头:“自然,难道我作为特安局局长,还做不了这个主吗?”
“好!那我就说了啊...”应问天搓了搓手,然后慢慢说道:“政府能否保证,完全信任我,无论政府哪个部门都不能来找我麻烦!我需要一定的自由。”
“呵呵,这个简单,只要你为政府做事,哪个部门都不会来找你麻烦的。”戴文戍一听,这个要求简单,看来应问天只是担心被他们拘束太紧。
“那怎么证明你们能做到这一点,毕竟局长你也管不了其他部门吧!”应问天好像并不相信戴文戍的保证。
戴文戍想了一下,站起身,走进里屋,然后又很快走了出来,此时他手中拿了一个小本证书。
随后,戴文戍把那个小本证书递给了应问天,并说道:“这是我的特安局隐秘特权证,见证如见我,特安局在中央政府的地位,和国安局一样,没多少人能够管得着我们,你只要有这个证,除非你严重危害了国家利益,不然没人能把你怎么样。”
应问天接过那个特权证,只见上边印了“国家特殊安全管理局”几个金色大字,打开里边,不仅有戴文戍的一些信息,还有一个钢印,上边印着“隐秘特权”。
“那局长,虽然你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我了,可是你本人一声令下,我岂不是说没就没了!”应问天苦着脸说道。
戴文戍皱了下眉头,应问天说的不错,虽然这个证明在他那儿,但只要自己在,就可以随时对应问天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这也是他为什么这么放心地把这证明给应问天的原因。
“应问天,给你权限,不是完全放纵你,如果做了对国家有危害的事了呢?到时候也必须有人来制裁你才行!”戴文戍解释道。
“不行不行,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万一哪天你一个不高兴弄死我泄愤怎么办?”应问天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我作为国家重要官员,怎么会儿戏行事!”戴文戍不屑道。
“那万一呢?谁能保证!”应问天摊了摊手,依旧表示不相信。
“嗯~”戴文戍深深吐了口气,然后无奈地说道:“好吧,我以我的人格还有政治生涯起誓,只要你应问天不做危害国家的事,我就不会找你的麻烦。”
戴文戍心里想,先把应问天哄上总官的位置再说,反正到时候就会有很多身不由己的事出现,应问天是逃不出他的掌控的。
“哎呀!那可谢谢局座了!”应问天感动地紧紧握住了戴文戍的手,一把鼻涕一把泪。
戴文戍有些尴尬地回应,有这么激动吗?
“那,咱们该谈谈接下来的事宜了吧。”戴文戍知道,该进入最后一步了。
“好!局座再见!”应问天对戴文戍摆了摆手,然后径直向别墅外走去。
“呃......”戴文戍彻底愣住了,这是哪一出啊?不是应该谈怎么成为总官了吗?
然而应问天并没有久待的意思,直接一路小跑出了客厅。
这时,站在玄关接应问天来这里的两位年轻人,见戴文戍没发话,应问天就要离开,于是伸出手拦住应问天说道:“应先生,请留步。”
谁知应问天拿出那个隐秘特权证在两人眼前晃了晃。
两人自然认得特权证,疑惑地相互对视一眼,可惜此时戴文戍还愣在那里,于是两人没有继续阻拦应问天。
应问天赶紧出了门,此时静月正在外边无聊地等候。琇書蛧
“静月,赶紧走!”应问天大声喊道,然后拉着莫名其妙地静月迅速离开。
“抓住他们!”别墅里的戴文戍终于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被彻底的耍了,应问天压根就是在骗特权的。
门口两个保镖一听声音立马向应问天二人冲来。
“静月,拜托了!”说完,应问天一下子跳到了静月的怀里。
静月对这一系列的变化给搞蒙了,她看了看怀中抱得应问天,心想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熟练了?
“快跑啊!”应问天焦急地喊道。
静月也不再想这么多,总之先跑就是了,于是乎一阵风驰电掣,静月抱着应问天迅速离开了这里。
......
不知跑了多久,静月有些气喘吁吁地把应问天放了下来。
“静月,你怎么了?”应问天感觉静月不太对劲,一般情况静月就是抱着应问天跑一天一夜也没事的啊。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感觉身体有些沉...”静月双手扶着膝盖,看似很累其实并不累。
“哦...”应问天想到了什么,然后说道:“算了,跑这么远也差不多了,再往前就进市区了,人也该多了,你抱我的形象还是不让外人看到为好。”
静月撇了撇嘴,心想你也知道被一个小姑娘抱着丢人啊...
就在这时,两辆汽车快速驶来。
“我去,不会吧,阴魂不散啊...”应问天叹了口气。
两辆汽车停在了路边,戴文戍和几个保镖从车上走了下来。
“应问天...”
戴文戍脸色铁青,本来想说些什么,不过应问天很快打断了他。
“局长!人格!人格!”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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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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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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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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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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