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了?”宁喻撇撇嘴,唉声叹气,“怎么?弟弟不喜欢年纪大的?”
占行之眸色一暗,立即把她压在椅背上,那只灵活的手挑开她的裙摆探入,抚上她的大腿。
“干嘛呢?”宁喻啧了一声,微微推他,“还没回应我就想上手?没门!”
占行之呼吸粗重,低头埋在她颈间,低闷的声音缓缓流出:“宁喻,你别骗我。”
“我骗你做什么?”
占行之抬起头,骨节分明的手指沿着她下颌线轻抚:“行,先学一下入门技巧。”
说着男人就压下头,作势要吻她。
“等等!”宁喻抵住他的胸膛,“你还没准确给我回信。”
“答应跟你在一起。”
宁喻勾唇:“我还有一个条件。”
“说。”
“能回去上课吗?”
她好不容易把他供上大学,眼看着就剩一年就毕业了,现在不去上课,不免有些可惜。
“为什么?”
其实他占行之早就把大学四年都修完了,之前还一直去上课,主要是为了她。
如今她已经知道了他所有事情,自然也不用去上课了。
宁喻扯住他的衣领,把人往自己方向一拉,那双含笑的狐狸眼,多情又勾人——
“因为姐姐喜欢搞大学生。”
“行,”占行之轻咬她耳垂,引得她全身战栗,声音更是天生裹着欲,令人酥麻,“乐意让姐姐搞。”
宁喻缩了一下脖子:“别咬了,再咬就肿了。”
“肿了才好摸。”
“……”
占行之勾住她的后颈,把人压过来,滚、烫的呼吸扑散在她的脸上,灼人皮肤:“接个吻庆祝一下,嗯?”
“不行。”
占行之皱眉,满脸写着不爽:“这个时候还不行?”
“既然你是大学生,那咱们就得来纯一点,”宁喻宛如游戏人间的王者,手指隔着他单薄的白衬衫在他胸口转圈圈,笑意潋滟娇媚,“别那么污和粗暴,明白吗?”
占行之抓住她乱动的手,黑眸一敛,暗藏汹涌:“姐姐想怎么纯?”
“脱衣的纯,还是……”他低眉咬住她的手指,锋利的牙齿刮着皮肤,一重一轻地咬着,一阵酥麻感从指尖传入四肢百骸,“穿衣的纯?”
盯着他那柔软薄唇黏腻的贴着她的手指,宁喻被这视觉冲击了一下,下意识眨了眨微僵的眼皮。
明明长着一张那么帅气禁欲的脸,却干着暧|昧色|情的事情。
宁喻有些招架不住,连忙避开他那如狼似虎般的眼神。
“对你来说,最纯的就是这个?”
占行之耐心耗尽:“还有哪个?”
宁喻主动牵起他的手,与他十指紧扣:“这个呀!”
“……”
占行之脸上就差写着“我是傻逼吗?”这几个大字了:“我只喜欢真枪实干的。”
“你一个大学生,一开始谈恋爱不是从牵手开始吗?”宁喻说得头头是道,“咱们要用心感受彼此的喜欢,懂吗?”
“不懂,也不想懂。”
“……”
“行,”宁喻扔掉他的手,“再见。”
说着就要推车门下车,却被一只手扣住手脖子。
“成,感受就感受。”占行之五指插入她的五指,主动与她十指紧扣,凶巴巴的威胁,“再感受不出来,就必须换个地方。”
宁喻眯了眯眼,斜睨他:“什么地方?”
“床上。”
“……”
宁喻想了想:“那不行。”
“怎么不行?”
宁喻目光从他头顶一路往下,最后落在他精瘦的腰处:“会被你弄坏。”
“……”
两人就这么手牵着手走出车库。
今晚刚确定关系,占行之真的不甘于只牵手,可宁喻想这样,他也只能照办。
占行之送她上楼,刚进屋,他就把人压到墙上,炙热的吻随之落下,根本不给宁喻反应的机会。
宁喻被迫仰头接受他的吻,厅内橘黄灯光在玄关处割裂出清晰的明暗交界线,把那亲密紧贴的两道影子折射在白墙上。
男人黑眸幽深,手往下走,在她如凝脂般的美腿上游走,声音哑得像是蒙了一层沙:“怎么这么滑?”
“因为是你摸的,”宁喻双手攀上他的双肩,凑近舔了舔他的嘴角,活脱脱的小狐狸,“所以才那么滑。”xǐυmь.℃òm
男人硬朗分明的脸沉浸在昏暗中,浓密的睫毛半掩着,幽暗的眸子定定地落在她的脸上,仿佛一只守在黑暗处的野狼。
等待猎物,侵占掠夺。
占行之目光一瞬不瞬地攫住她眼睛,声音像是被喉结压制着:“再摸一下,嗯?”
“好,你摸吧。”
占行之没想到宁喻会答应的这么爽快,心头正雀跃,宁喻又补充:“摸完就不能干其他事了。”
男人眉头一蹙:“就这点福利?”
“是啊,你还想要多少?”
“你应该知道,我不可能只要这一点福利?”
“弟弟别着急啊,这不才第一天吗?”宁喻细软的手一直把玩他滚动的喉结,看着被自己撩的即将失控的男人,得意地笑了笑,“姐姐永远都是你的,不急这一时。”
“……”
占行之不语,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往里走。
“诶,你干嘛?”
占行之把她扔到沙发上,开始脱衣服。
宁喻一惊,连忙从沙发上跳起,两手一拢,强行把他已经解开一半的衣服拢紧:“脱衣服做什么?想要洗澡啊?”
“都想。”
宁喻一愣:“什么?”
占行之把她的脸摁进自己的胸前,女人高挺的鼻梁无遮掩地抵着他的胸口,感受他富有节奏的心跳声,语气轻缓地强调:“洗澡和干别的,都想要。”
“……”
“胃口不小啊?”宁喻仰头看他,“那怎么办呢?浴室只容得下一个人。”
宁喻故意撩了一下如海藻般的卷发,随即大拇指往下唇重重一按,而后像按红色烙印一样,印在他洁白的翻领处:“弟弟要不要改天再约?”
占行之握住她的手腕,低眉看着她拇指上那抹遗留下来的淡红:“改天约需要准备什么?”
“准备什么?”这宁喻倒是没想到,“算了,你想准备什么就准备什么。”
男人声音都变了:“你说的?”
“我说的。”
“好。”占行之又把她压在沙发上亲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宁喻,到时候你可别哭。”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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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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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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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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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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