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当今女帝长什么样?
和你老婆一模一样?
周祭酒一肚子的槽点不知道该从何吐起。
“当今女帝宝相庄严,含威不露。很少有人能看得见她。”周祭酒道:“不过……当今女帝其实还是挺年轻的。”
李凡恍然大悟:“哦!原来如此,我还以为当今女帝是个老妖婆呢!原来还是个年轻人。”
李凡一直觉得女帝应该是个老女人,但却没有想多一点,那就是女帝很年轻。
毕竟从女皇陛下继位以来,才过了多久?论年龄的话,也不过二十来岁。
“咳咳,李公子慎言,慎言!”周祭酒很无奈,这李公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大胆啊!
“嗨,没事,反正那女帝又听不到!”李凡倒是无所谓。
周祭酒一脸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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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又有人来访,来访者却是临安公主。
“李凡,我母亲让我来邀你参加皇宫诗会,你待会跟着我走吧!”临安公主娇声道。
“啥?皇宫诗会?为什么要邀请我?”李凡一脸懵逼的说道。
“而且你们皇宫才几个人啊?”
据李凡了解,先帝才留下两个女儿,没有皇子,即便是诗会,又哪来的人?
临安公主解释道:“因为你才华横溢,母亲看上了你,快跟我去吧!而且因为白鹿学府接手了明年的春闱,这次诗会不仅勋贵子弟会参加,还有司国的皇子来了,到时皇帝也会出席此会,母亲说了,这次诗会绝不能输,李凡,你跟我过去嘛。”
经过临安公主的解释,李凡才明白过来。
原来是司国的皇子到访京都,美曰其名文化交流,实则却是向大周文坛挑战。
司国,是大周的强敌,与武国不同的是,武国实力空前强大,武夫横世。
而司国均是修炼儒道的文人。
而大周……
自然是修习道术。
“武夫,儒学,道术……和尚去哪里了?”当时李凡就觉得疑惑。
念头一闪间,李凡说道:“行,那就去看看!”
若在以前他才懒得谁输谁赢,但现在有了老婆后就对大周有了感情,自然希望大周赢。
临安公主欣喜的道:“李凡,你真好!”
说罢伸出双臂环抱了他一下。
瞬间李凡感觉脑袋埋在了云里。
没想到啊,临安这胸怀竟然那么大……
临安很快也知道自己激动过头了,急忙松手后退。
待临安松开后,李凡才剧烈的喘着气,快将老子捂死了……
这奶香太浓了。
临安俏脸烧红,说道:“那今晚我让人来接你。”
“行。”李凡点点头,寻思晚饭得跟老婆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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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饭的时候,李凡刚要开口,柳荃便说道:“李郎,晚上我要回一趟郡王府,和母亲相聚。”
李凡愣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好,我晚上也要出去一趟。”
夫妻俩各怀鬼胎,沉默地吃着饭。
吃完了饭,待柳荃和青凤,司剑离开后,李凡便等来到临安公主的轿子,临安从帘子里伸出手,喊道:“李凡,快进来!”
“我这就进去。”
李凡走进马车,“进来了。”
驾车的军姨挥鞭驱动马匹,马车一路往宫城行去。
李凡和临安公主对面坐着,能看到她娇俏的脸庞,不禁心中加速跳动
临安公主一脸的兴奋,握着小拳头道:“这次一定要教训教训那群司国的文人!”
李凡沉默着,问道:“这次司国来了哪些人?”
临安公主道:“司国来了三皇子,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司国文士,不过李凡你一定能斗赢他们!”
李凡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马车进入了皇宫,在一条长廊停下,随即两人下车,跟随着军姨一路往轩雨阁而去。
到了轩雨阁,只见宴会已然开始。
左设妆花白玉瓶,右摆玛瑙珊瑚树。进酒宫娥双洛浦,添香美女两嫦娥;黄金炉内麝檀香,琥珀杯中珍珠滴。两边围绕绣屏开,满座重销销金簟。
金盘犀箸,掩映龙凤珍羞;整整齐齐,另是一般气象。
尔屏锦帐,围绕花卉领;叠叠重重,自然彩色稀奇。
休夸交梨火枣,自有雀舌牙茶;水泡白杏,酱芽红姜。鹅梨苹果青脆梅,龙眼枇杷金石橘,石榴盏大,秋柿球圆。
又摆列兔丝熊掌,猩驼蹄;谁羡他凤髓龙肝,狮睛麟脯。慢斟那瑶池玉液,紫府琼浆;且吹他鸾箫凤笛,象板笙簧。
李凡一眼望去,不禁大为惊叹,因为这场宴会实在是太奢侈了。
而宴会上,杨贵妃……不,应该说是杨太妃,坐在上首的位置,其下是皇室女,以及一些郡主。
而左边坐着的人服饰与大周的不同,应该就是司国的人,为首的是一个华服男子,头上戴的嵌宝紫金冠,服装更是奢华无比,穿着二色金百蝶穿花大红箭袖,外罩石青起花八团倭锻排穗褂。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工艺复杂、用料考究、价值不菲的装饰物,其褂上加绣的八个起花彩团便价格千金,而腰间的佩饰是五彩丝攒花结长穗宫绦圈,价值万金。
李凡悄悄猜测,那家伙应该就是司国的三皇子了。
别人也穿不得这么华贵的衣裳。
只听三皇子笑道:“贵国若是无诗能胜得过本王这首,那明年的白鹿学府给予的名额,还是让给我大司吧!”
“你说什么?谁胜不过了?”
“不就是一首破诗吗?”
周国文人大怒起身。
李凡听了一会才知道,原来白鹿学府给予的名额虽然在春闱中挑选,但也能暗箱操作,比如一个国家参与春闱的文人少,另一个国家参与的便多。
三皇子便是要用这种办法压迫大周文士无法参加春闱。
做法看似愚蠢,实则却颇为有效。
而三皇子拿出的诗,则是一首禅诗。
“佛即心兮心即佛,心佛从来皆要物。若知无物又无心,便是真如法身佛。法身佛,没模样,一颗圆光涵万象。无体之体即真体,无相之相即实相。非色非空非不空,不来不向不回向。无异无同无有无,难舍难取难听望。内外灵光到处同,一佛国在一沙中。一粒沙含大千界,一个身心万法同。知之须会无心诀,不染不滞为净业。善恶千端无所为,便是南无释迦叶。”
李凡暗暗点头,这诗确实不出,已达出县境界,是难得的禅诗。
“哈哈哈哈哈,你们若是有能耐,就做出一首诗,赢得本皇子的诗,否则还是退出明年的春闱吧,省得自取其辱,丢人现眼!”三皇子大笑道,语气充满了嘲讽:“纵观大周文人数百万,却无一人能对得上本皇子的诗,真是何其可怜悲哀呀!”
“可恶,这个家伙太嚣张了!”
“那我们大周文坛真的要被他碾压至此吗?”
“@#$%……”
大周文人:(╯‵□′)╯︵┻━┻
大周文人气得险些掀桌而起。
但偏偏却对不上他这首诗。
大周本来就是弱国,再加上皇帝长年修道,臣子也纷纷跟着修行,诗词这方面也远远不及大司。
尤其三皇子这首诗饱含哲理,算的是上乘之作。
在场之人虽然有才华出众之人,却对不上他这一首诗。
三皇子脸色戏谑,笑道:“杨太妃,当做你们周国实在对不上我这首诗,就提前认输吧,否则即便你们的文人明年参加了春闱,到时候也是丢脸,早早退出这场游戏,省得丢人现眼!”
杨太妃气得粉脸涨红,胸前不断起伏,左顾右盼,发现并无人出来,道:“你们谁做一手诗?杀杀这个家伙的威风!”
被杨太妃用目光扫过的人,纷纷低头不语,满脸愧惭之色。
虽然他们也想争个雌雄,奈何水平有限。
眼见大周文人如此,三皇子更加猖狂,笑道:“以你们大周文人这个水平,也想参加明年白鹿文府的考核?输了又不敢认,这就是你们的大国风范吗?”
大周文人:┻━┻︵╰(‵□′)╯︵┻━┻
一些大周文人直接掀桌而起,不顾形象的破口大骂。
“呵呵,我看大周文人也不过如此!大周文坛是真的没人了啊!”三皇子冷冷的笑道。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一个柔媚的声音响起:“谁说大周文坛没人了?”
随着声音响起,众人的目光纷纷聚集了过去。
只见临安走了出来,双手叉腰,说道:“本宫来对对你的诗!”
“是临安!”
“是临安公主来了!”
“临安公主威武!”
看到临安公主的一瞬间,大周文人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纷纷呐喊了起来。
席间绍惠郡主,玉隐郡主等人也是面露兴奋之色,有皇姐在,一定能杀杀三皇子的威风!
“哦,你是临安?”三皇子看了临安公主一眼,脸上笑容不变,说道:“你能对得上我这一首诗?”
“区区一首诗,有何难度?”临安公主冷笑道。
三皇子笑了。
区区一首诗,有何难度?
自己这一首诗可是经过了大儒的肯定,这个临安怎么敢的啊!
“本皇子洗耳恭听,请临安公主对吧!”三皇子道。
“你听着!”
临安公主缓缓吟道:“身如菩提树,心如明镜台,时时勤拂拭,勿使惹尘埃!”
这首诗一念出来,大周文人回味之后,顿时爆出一片喝彩声。
这几句的意思是人身如一棵菩提树,人心像一块明亮的镜台,需要时时勤快地拂拭,才能不使心镜落上尘埃。
这禅理诗实乃是上上等之作,若论哲理性,已不逊于三皇子所作的那首。
“好诗!真是好诗!”
“临安公主大才!”
“这首禅理是真是充满了禅理,虽然简单直白,却并不逊色于三皇子的那一首。”
“三皇子。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大周文人一挽劣势,开始言语反击。
三皇子冷笑道:“这一首诗固然不错,但也难胜于我那一首,就此就想赢我,也未免太简单了吧!”
“哦,怎么你以为我就只有一首?”临安公主冷笑一声,缓缓吟诵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原本就没有菩提树,也并不是明亮的镜台。本来就是四大皆空,到哪里染上尘埃!
瞬间,在场一片寂静。
这首诗实在是太精妙了,哪怕是不懂的诗词的人,也会被诗中蕴含的禅理所震惊。
瞬间不少文人霍地起身,目光齐齐射向临安公主。
好诗!
岂止是好诗!
临安公主有大才啊!
仅凭这一首禅理诗,便足以让她名扬三国了!
三皇子也是脸色剧变,心里回味了一番,即便他再不想承认,也不得不说,这首诗的确极好,远远胜的过自己的那一首。
他身后的大司文人也是脸色大变,齐齐站起身来。
“这首诗太妙了,这临安公主怎么会有如此的诗才?”
“不行,大司绝对不能输给的大周!”
………………………………………………
“怎么样?三皇子,愿赌服输,明年春闱你们的文人就不用参加了。”临安公主双手插腰,笑吟吟的说道。
大周文人也趁此反击:
“三皇子,怎么样啊?如今又该怎么说?”
“天下诗才分为十斗,大周文人占一斗,临安公主占十斗,你们大司欠我们一斗!”
“认输吧,否则即便你们的文人明年参加了春闱,到时候也是丢脸,早早退出这场游戏,省得丢人现眼!”
大周文人直接原话奉还,直接气得大司文人起来跳脚。
三皇子却是呵呵一笑:“这一局,是本皇子输了,不过三局两胜,你们也不过赢了第一局,有什么好得意的?”
“哪里来的三局两胜?我们什么时候跟你说要三局两胜了?”
“对呀,什么时候说三局两胜?三皇子,你是不是输不起?”
“哈哈哈,大司就是这么输不起的人啊!”
“明明就是我们赢了,还说要三局两胜,那是不是待会我们赢了两局后,你们又说五局三胜?等赢了三局后,再来七局五胜?”
大周文人趁此反击。
三皇子脸色阴沉,说道:“什么,难道你们大周不敢比吗?还是说,你们的临安公主只会做这两首诗?”
“我们不是不敢比,而是怕某些人输不起。”杨太妃乐呵呵的笑道:“不过既然你们想比,那就再比一场吧!这一场谁来出题?”
三皇子道:“我大司有美人江倾城,画圣神道子,为其画有一幅名作,曰,美人图。此番我带在身上,便观此图做赋,杨太妃,你看如何?”
美人图?做赋?
杨太妃看了临安公主身边的李凡一眼,点了点头。
李凡则是微微颔首。
江倾城也听说过,乃是大司的长公主,听说容貌极美,被奉为大司第一美人。
而神道之,则是绝世画家。
不过做赋,自己脑海里刚好有一首!
“来人,把美人图展开!”三皇子话音落下,便有大司人取出一副图,徐徐展开。
众人观之,只见其上画着一位美人,站在云彩之间,独倚栏栅,其貌绝美。
“好漂亮的美人啊!这就是大司的长公主吗?”
“早就听说大司长公主是天下第一美人,今日看这一幅画,一切当得起天下第一美人这个称号。”
“也只有那位画圣神道子,方能画出大司长公主的神韵了。”
“难道是要作诗赞美这长公主吗?”
大周文人议论纷纷。
三皇子说道:“小王不才,已有一赋,请公主品鉴!”
他缓缓吟诵道:“六龙喷彩,双凤生祥。六龙喷彩扶车出,双凤生祥驾辇来。馥蘛异香蔼,氤氲瑞气开。金鱼玉佩多官拥,宝髻云鬟众女排。鸳鸯掌扇遮銮驾,翡翠珠帘影凤钗。笙歌音美,弦管声谐。一片欢情冲碧汉,无边喜气出灵台。三檐罗盖摇天宇,五色旌旗映御阶。眉如翠羽,肌似羊脂。脸衬桃花瓣,鬟堆金凤丝。秋波湛湛妖娆态,春笋纤纤妖媚姿。斜軃红绡飘彩艳,高簪珠翠显光辉。说甚么昭君美貌,果然是赛过西施。柳腰微展鸣金珮,莲步轻移动玉肢。月里嫦娥难到此,九天仙子怎如斯。宫妆巧样非凡类,诚然王母降瑶池。”
尾音落下,众人皆静。
这首赋并不算绝世之作,但也臻得上乘!
而且赋不比诗,赋讲究文采、韵律,兼具诗歌和散文的性质。
总而言之,赋比诗更加难写。
众人看向临安公主,都是为她感到担忧,虽然临安公主展现出来的诗才极佳,但做赋……可没有那么简单啊!
尤其三皇子这首赋,的确是很好,想要胜过他,极难!
临安公主也是皱起淡眉,侧脸低声道:“怎么办?你能作一首胜得过他的吗?”
李凡淡淡道:“小菜一碟!”
虽然在别人看来,三皇子那首赋已经很不错了。
但在他眼里,其实也不过如此!
通篇过于揉捏造作,部分又过于直白,算不上什么上乘作品!
闻言,临安公主恢复了自信。
有李凡在,她确信不会输!
三皇子笑道:“敢问公主,我这首赋怎么样?”
临安公主不屑道:“很垃圾,三皇子,这么垃圾的赋你是怎么敢拿出来的啊!不怕丢人现眼吗?”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脸色都变了,三皇子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去:“你说什么?本王这首赋垃圾?”
“临安公主,你也未免太狂妄了吧?”
“你如此侮辱我大司文人,我大司绝对于你誓不罢休!”ωωω.χΙυΜЬ.Cǒm
三皇子也冷冷道:“今日若你不能做出一首赋,大司铁骑必定踏于大周国土之上!”
大周文人纷纷脸色大变,暗中责怪临安公主太过狂妄了。
如果今天做的赋比三皇子好就算了,如果做的不行,势必会引发国战!
而如今大周的国力还不如大司,真正打起来未必会赢……
临安公主却是双手插腰,娇声道:“差就是差,难道要本宫撒谎吗?既然你要我做赋,那就听着吧!”
“司国皇子邀余为美人图作赋,遂作斯赋。其辞曰: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仅是第一句,便让在场的文人脸色一变,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仅是这一句,便描述出美人美妙的神态!绝佳!
“荣曜秋菊,华茂春松。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三皇子脸色大变,仅凭这几句,已经远远胜得过自己的那一首赋,若是下面的也不差,绝对能成为千古佳作!如今他只希望临安公主下面做的不行。
“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
二十个四字组合的句子,直接将图中美人的神韵刻画出来,众人不仅浮想联翩,面前仿佛出现了一个貌若天仙的美人。
三皇子更是脸色阴沉,握紧了拳头。
“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蔼兮,步踟蹰于山隅……体迅飞凫,飘忽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临安公主念到后面,在场的文人都已陶醉在这一首赋中,甚至不由得想到,这赋描述的仿佛并非大司那位美人,而是一位绝尘脱俗的仙子!
“夜耿耿而不寐,沾繁霜而至曙。揽騑辔以抗策,怅盘桓而不能去。”
临安诵完最后一句,杨太妃霍地起身,赞道:“吾儿大才!”
而随着杨太妃的声音响起,在场的文人才反应了过来,大声赞叹:
“此乃千古之赋!公主大才!”
“此赋绝佳!必能成为传世之作!”
“可惜以此赋赠予司国公主,却有些浪费了。”
临安公主笑吟吟的看了李凡一眼,这李凡,当真有才!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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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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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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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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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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