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内到外都很害羞,还在挣扎,不想这么快发生,对于没有经历过的事,她多少有一些害怕。
秦嘉树嗓音沙哑:“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乔西愣住。
这一刻,她感受到了秦嘉树的浓浓深情。
她大着胆子,胳膊向前一探,交叉搂住秦嘉树的脖子,往自己这边拉了拉,俏皮眨眼睛:“落实就落实,谁怕谁啊。”
秦嘉树眯了眯眼睛。
呼吸,陡然变重。
昏黄的灯光熄灭,月光透过玻璃,照射进屋子,影影绰绰打在拥抱在一起的两人身上。
十几分钟后,女孩的哭声传来。
“不落实了,我不落实了!”
秦嘉树想停,但回想到册子上的讲解,还是坚持了下去。
早晚都是要疼的,这次停止,下次还是一样得疼。
“呜呜呜。”
随着月光的移动,乔西的哭声越来越小,但最后变得零碎暧昧。
结束后,她已经没了丝毫力气,眼睛也哭红了,白皙的小手抓着被子,看起来又可怜又可爱。
秦嘉树打了水,掺成温的,用毛巾一点点帮乔西擦脸擦身体。
等身上收拾干净,已经是后半夜了。m.χIùmЬ.CǒM
乔西脑子一团浆糊,顾不上责备,昏昏沉沉睡着了。
……
同样的夜晚。
杨文清翻来覆去睡不着觉,他想到今天秦嘉树的神气,又忌妒又恼火。
要不是当时出了岔子,娶了乔西进门,全村人围着风风光光的,就是他了。
燥热和心里憋闷,让他的手,自然而然搭在了乔珠的身上,慢慢移动起来。
乔珠和喜欢的男人躺在一起,也是有想法的,现在被撩拨,更是心猿意马,立马热情回应了起来。
两人滚在一起,干柴烈火。
听着乔珠夸张的声音,杨文清的心底,再一次燃起了男人气概。
他就知道,他一点不比其他的男人差。
二人的动静,很快就引来了杨父杨母。
杨父面皮薄,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办,杨母直接冲了进去,生生将不知天地为何物的二人打断。
“妈,你不该进来吧。”乔珠丝毫不觉得害臊,还反问杨母。
杨母气得不行,但想到乔珠已经是自己儿媳妇,还是保持了理智,这一回没有上手打,只是说:“你怀孕了,怀孕的人,不能做这种事的!”
乔珠这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是怀孕的人。
她连忙躺下,装乖:“妈,我知道了,我以后会小心的。”
杨母看乔珠假模假样的,觉得奇怪,但这毕竟是儿子的屋子,她没有再多说什么,走了出去。
……
乔西第二天睡醒,已经是中午了。
饭菜的香味冲鼻,她一瞬间忘了自己已经结婚,下意识就想喊乔母。
还是想坐起来的瞬间,腰间浓烈的酸痛和全身的不适,提醒了她,她现在人在秦嘉树的新房中。
以及,昨晚发生了什么。
真是太欺负人了,她都哭成那样了,他也不停下,简直是大坏蛋。
乔西嘴里骂了一句,听到脚步声,赶紧又钻回了被子里。
“先吃点吧,吃完再睡。”秦嘉树端着午饭走进屋,对床上眼睫毛一眨一眨的乔西说。
乔西睁开眼睛,用眼神控诉。
秦嘉树得到了好处,不计较乔西这点小情绪,笑着哄道:“新婚之夜都是这样的,我也是按规矩来。”
“屁的规矩。”乔西骂了一句脏话。
秦嘉树看乔西一时半会没法子哄好,索性去拿了床桌,放在被子上,又把午饭端上去。
“吃吧,吃完再骂。”
乔西抱着胳膊哼哼:“我还要刷牙。”
秦嘉树早就准备好了,拿出杯子和痰盂:“涮一涮就行。”
乔西不情不愿漱了口,要不是肚子饿得咕咕叫,她一定要再折腾一会才行。
饭菜可口,乔西小口小口吃完。
肚子一饱,人就发困。
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再睡会吧。”秦嘉树眼神晦暗:“反正今天也没事。”
村子里有不成文的规定,新婚夫妻头几天,是不能被打扰的,等到三天回门后,才可以做客。
乔西闭上眼睛,再一次睡了过去。
到了晚上,她被秦嘉树拉着刷牙洗澡,然后,又一次被压在了被子里。
乔西:“!”
她终于知道,秦嘉树为什么白天会一直哄着让她睡觉了。
原来是别有所图!
“我瞌睡了,我要睡觉。”乔西面红耳赤的反抗。
“你白天睡醒了,这会儿肯定不困。”秦嘉树面色如常地开始脱乔西身上的衣服。
乔西一口咬在秦嘉树肩膀上,牙齿动了又动,也没阻拦住秦嘉树的动作。
“好了,睡觉了。”
“你别乱动。”
“我抱着你睡。”
“……”
这一夜,乔西又呜呜呜了大半夜。
秦嘉树似乎找到了窍门,摸索出了经验,比昨天晚上更如鱼得水,一口气来了两回。
……
到了第三天回门的日子,乔西回顾新婚这三天,脑子里只有一个词:罪恶。
她几乎就没怎么下过炕,白天补觉休息,晚上被折腾。
也不知道秦嘉树怎么就那么好的精力,不知道累似的。
以前觉得他是狗崽子,现在看来,分明是狼。
回去的路上,乔西和秦嘉树并排走,她还气着他的折腾,故意不和他说话,只低头走路。
一口气走到门口,早早等着的一家人迎了上来。
乔母拉起乔西的手,放在手心拍了拍:“快,我做了你爱吃的肉和菜,好好吃一顿。”
秦嘉树掏出一把糖,给了盼盼。
盼盼心甜嘴也甜:“谢谢姑父。”
一家人其乐融融,几天不见乔西,这会儿都想多和乔西说会话,团团将乔西围在了中间。
秦嘉树看着笑了笑,索性转身去干活。
劈柴挑水,以前他干这些活的时候总是碍于身份不好太自作主张,现在他是乔家的女婿了,可以随意去做了。
乔母瞧见,将三兄弟都使唤了出去。
“没眼色,都干活去!”
三兄弟才不想被新女婿比下去,都卖力地开始干活了,乔父看出乔母有话说,也找了个理由离开。
屋子里只剩母女俩,乔母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问:“我给你的册子,你看了没,用上了没?”
乔西:“!!!”
把旁人支开,就是为了问这个啊!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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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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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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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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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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