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值虽然一直在增加,可速度实在太慢,根本不够他开砸的,牛板筋自然不会有。
之所以如此,其主要是原因是提供仇恨值主力房俊,现如今刷屏的速度慢的可怜!
罗章有些猜测是因为他要了那块地,而房俊就是封地件事的幕后主使者。
否则解释不清,房俊仇的恨值减少那么多。
要知道房俊对他的怨念可是极深的,能让他减少那么多仇恨值,定然是他感觉坑了罗章报了仇,心情大爽,仇恨值才会减少那么多。
在这一点上,系统是不会骗人的!
“看来自己有必要走一趟房家了,这仇恨值也太少了,必须尽快把牛板筋给点亮才行!”
想到这,罗章从袖口的口袋里取出一块布帛,其上有着一些字迹,正是当日房俊所画押的欠条!
说做就做,罗章没有丝毫拖泥带水,跟奶奶打了个招呼,骑上马就出了门。
房家与罗家同在兴化坊,只不过罗家在兴化坊的偏僻之地,而房家则在中心,毕竟房遗爱的老爹房玄龄可是中书省的头头,这种深得皇帝宠爱的大臣可不是罗家能比,住的地方自然不俗。
当然,同在一个坊,再远又能远到哪里去!
也就一刻钟后,罗章骑着他的高头大马来到了房府的大门外。
仅仅看那宅院大门的气魄就比罗府气派的多。
将马栓好,罗章直接上前扣门。
大门打开,一个仆人打扮的下人从门里走了出来,看了眼罗章并不认识,随即问道:“请问你找谁?”
看到这仆人很有礼貌的样子就能看出房玄龄治家之严,不像一些官没多大,就趾高气昂的小官。
可惜房玄龄正直了一辈子,却生出了房遗爱这个倒霉催的玩意!
心中这样想着,罗章可没忘了正事,房玄龄如何倒霉催的跟他有毛关系,他是来找房遗爱收账的。
“我找房遗爱,你让他给爷爷滚出来!”罗章虎着脸,恶狠狠的吼道!
仆人脸色一白,随后就镇定了下来,依旧很得体的冲罗章拱拱手道:“不知小哥名讳,找我家二公子何事?我也好去禀报!”
罗章犯不着跟一个下人发火,瞥了眼他道:“别跟我啰嗦,赶紧让房遗爱出来,告诉他罗章来找他要账了,别以为躲家里就不用还钱,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他若欠钱不还,我去就去衙门告他,看他还有什么脸面在这长安城呆下去!”
“啊!这……你……你是罗县男?”下人显然听说过罗章的名字,前几天二少爷可没少诅咒这个人,而二少爷之所以受伤可都是因为此人,怎么现在又冒出欠账?难道说二少爷是欠了人家钱不给才被打的?现在躲家里不出去也是因为此事?
在罗章的呼喝下,房府的大门外渐渐围起来看热闹的人,且这人数有不断增加的迹象。
这是哪里,这是一品大员房玄龄的府邸,居然有人敢来这里闹事?这可是天大的新闻啊!
一时间人人议论起来,纷纷猜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的来的早,听到了罗章喊出房遗爱的名字,猜测是房遗爱欠了人钱不还,现在人家跑家里来要了。
顿时,听到这个消息的人们炸了锅。
“没想到房遗爱居然会欠钱不还!”
“那二愣子就是个棒槌!”
“谁说不是,整天游手好闲,四处浪荡,给他爹丢尽了脸!”
“这下有乐子看了,我再去叫点人!”
“有谁认识那要账的人是谁啊?”
“不知道啊,看着那么年轻,应该是谁家公子吧,否则谁有胆子来要账啊!”
“也是,房二愣子虽说游手好闲,可那武功却不是说说的,一个不好可就要被他打的!”
“你们消息都太慢了,我听说房遗爱前些日子被人打了,是从外抬回家的……”
一声声议论犹如菜市场般热闹,罗章同样听到了这些议论声,嘴角带着笑意,有这些议论,他不信房遗爱还会躲在宅子里不出来。
仆人此时早已跑回了宅子,向主子禀报去了,这样的大事可不是他能够管的了。wWW.ΧìǔΜЬ.CǒΜ
很快,一个穿着雍容的妇人带着几个魁梧的护卫走了出来。
看到门外罗章的面容,妇人心头就是一阵火起,她儿子就是被这小子打断了胳膊。
要不是老爷拦着,她早就带人去罗府讨说法了,没成想她没去罗府找人,这罪魁祸首却跑他们房府来了。
当真是无法无天,目中无人!
“罗章!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将我儿打伤,居然还敢跑我房府来撒野!”房夫人咬牙切齿道,她本就是彪悍性子,哪吃的了那样的亏,在家里,就连房玄龄都得对她千依百顺。
看到这妇人,罗章心头有些好笑,这是房家又一奇葩。
房玄龄除生了房遗爱那二愣子外,这夫人也是了不得的主,记得李世民因房玄龄有功赏赐了两个美妾给他,这奇葩夫人愣是不许,不但不接旨,反而以死相逼,李世民是又好气,又好笑,最后只得收回成命,他也不想逼死自己爱臣的发妻。
这件事传出后,整个长安都知道房玄龄有个悍妻,一时间成为了笑谈。
俗话说慈母多败儿,有这样的母亲,也难怪房遗爱会变成那样!
对付如此悍妇,罗章自然不能退缩,一旦气势上弱了,这种人可不会给你好脸色看。
“我打你儿子?你倒是会倒打一耙,你怎么不说是你儿子跑罗府闹事?还想对我奶奶动手?”
“再说,高阳公主是陛下许配给我,他有什么资格跑我罗府说三道四!”
“他要是有能耐,去找陛下啊!告诉陛下,他喜欢高阳,让陛下把高阳嫁给他!”
“没那胆量去找陛下,跑我罗府闹事,真当我罗府好欺负?”
“对,房俊就是我打的,他敢对我奶奶动手,他就活该被打!我就打了他,你咬我啊!”罗章嚣张至极的怒吼道。
哇!
这话一出,原本议论纷纷的人群顿时鸦雀无声,可下一刻,一片哗然之声此起彼伏!
罗章所说的话简直是一枚炸弹在众人的耳中炸响,且信息量太大了,他们甚至来不及去消化罗章所说的话。
去罗府闹事?反被人打?皇家三角恋情?
这一桩桩一件件,随便一个拉出来都够人在茶余饭后当做谈资了,这倒好,一下子爆出来那么多,这次房家丢人可丢大了,甚至比上次房玄龄拒收陛下赏赐妾室的事情还要大!
人群是越围越多,里三层外三层,根本没人离开半步,期待后续的发展!
罗章的话令房夫人那叫一个气啊,没想到她混迹江湖那么多年,居然会被一个毛头小子先声夺人,这种事怎么能忍!
不等她多说什么,跟在其后的护卫就向着罗章扑去。
通过自己儿子所说,罗章是用下三滥手下段赢的他,要是光明正大对决,罗章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对此房夫人深信不疑!
罗章是个什么东西,以前不过是个市井之徒,不用下三滥手段,怎么可能赢的了她儿子,她儿子可是开脉境四层的武者,在这长安城小辈种也是高手!
所以她相信了房遗爱,根本没将罗章放在眼里,嘴上说不过罗章,直接让人动手,想将罗章的臂膀也给打折,给自己儿子报仇!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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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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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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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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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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