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雪的娇躯也开始微微颤抖,她明明只是听惜云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没想到陈莫就这么大反应。
看来惜云说的真的是对的。
看到陈莫眼里的情欲,落雪既期待又有些怕。
陈莫见落雪这神情,将她轻柔放到床上,笑道:“怎么?是不是怕了?”
落雪羞得不行,但听到这话却脱口道:“没有。”
而她说完后却才反应过来,女儿家说这话未免太不矜持。
“嘤咛”一声,她羞得更无地自容,用光洁细腻的手臂把自己的脸都遮了起来。
陈莫笑了笑道:“雪儿,你既然不怕,那就让我好好看看。”
说完陈莫将落雪的手臂拉开,落雪羞红的美丽脸庞又展露眼前。
只不过她的脸确实已经满是绯红之色。
“夫君,你……”
陈莫没让她把后面的话说完,直接就吻了上去……
(此处继续省略一万字)
接下来的两三天,陈莫每日都与芸娘和落雪为伴,可谓是夜夜笙歌。
憋了这么久,陈莫终于好好出了口恶气。
不过一脸几天,哪怕是铁打的人都有些吃不住,陈莫虽然没有扶墙走路,但也是觉得有点腿发软了。
这一日,陈记商铺也正式开张,陈莫带着众人也亲自见证。
作为贸易大港,有些铺子开起来之后就会吸引很多人,包括那些番伤。
而陈记商铺的货又多又好,口碑也迅速开始发酵。
短短两天,前来买货的人便络绎不绝。
不过现在身为大掌柜的芸娘已经有了非常丰富的经验,对于刚开张的铺子来说,不能大批出货给同一个人,也不能在短时间内出大量的货这两条原则,她都严格遵守。
但她显然还是低估了广州城这边人的购买力。
在这个地方,各种商人又多,而且还有番商。
他们的货哪怕再怎么遵循原则,也在三天之内几乎消耗了五分之一。
这次带了很多货,这么快就卖光了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不过陈莫倒是觉得很正常,所以他才很快跟芸娘她们提出赶紧建立作坊的事情。
下午,陈莫刚和芸娘在布坊那边看完,准备回去。
往前走,陈莫和众人发现前面似乎有人正在围观什么。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
官府办案,闲杂人等退开!”远处,突然传来了一句大吼声,语气暴躁,不耐烦得很。
“官爷,官爷,您行行好,小人就做这点小生意,就这点家当了,您全拿了可让小的我怎么活啊!”
跟着,又有一个声音传来过了,不过这个声音,却是哭哭啼啼的,哀求意味甚浓。
陈莫和芸娘等人走了过去,不时听到有人在议论。
“真惨啊,撞到了梁捕头手上,这罗老汉要倒霉了!”琇書蛧
“死了哦,这梁捕头一向来在街坊间横行霸道,勒索银钱,罗老汉交不出来,自然要倒霉了,我看呐,罗老汉这回说不定要吃牢饭呢!”
“哪有那么容易?梁捕头心狠手辣,吃牢饭还算轻的了,说不定罗老汉的家人也要跟着遭殃了!”
“是啊,不是那么容易过的。我可是听说了,这罗老汉啊虽然人穷,但儿子倒是有福气,取了个漂亮的小娘子,你们说这梁捕头是不是瞧上了这罗老汉儿子的小娘子了?”
“啊?还有这事啊?那可就八九不离十了,我就说这梁捕头没事为啥找罗老汉的麻烦,原来是瞧上了人家的小媳妇了,难怪。街坊里面,谁不知道梁捕头一向来都是好色的很,色中饿鬼似啊!”
人群之中,正站着了五个人,全身一身衙役的官服。
领头一个面目比较黑,面横身阔,脖子粗大。
他四肢也比常人粗大上一两倍,满脸络腮胡,看人的眼神充满了不屑,整个人看上去有股凶悍的气息。
其余四个衙役倒是不显山不露水,不过全部满脸阴郁之色,眼神不正。
还有一个人正跪倒在地,跪在了那领头衙役的脚下,两只手还死死的抓住了对方的鞋跟磕头如捣蒜。
那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应该是围观众人口中的罗老汉了。
他身形佝偻,满面的皱纹。
此刻一哭,泪水之下,额头又磕出了血来。
混合着留下,整个面目狰狞可怖,甚是凄惨。
现场,一地的葱花、面粉、锅碗瓢盆、柴火,一片狼藉。
“没钱交税你还做个鬼的生意啊?做生意不用交税了嘛?你这是公然挑衅朝廷,是要判杀头大罪的,株连九族!”
领头的凶恶衙役不耐烦的吼了一句,瞪视着跪在地上的罗老汉。
他被罗老汉抓住的右脚忍不住就是一个侧踢,要将罗老汉给踢飞出去。
遇到这事,许多人都是多一事不如省一事。
但陈莫这边的人看不惯这个。
大家在坤源村和谐的氛围之中待了那么久,哪里能见得如此欺压百姓的事情。
渭风和朝云二女都是急性子,尤其渭风,最见不得这种事情。
她立刻冲出去道:“你们这些衙役竟敢当街殴打欺压百姓,还不快快住手。”
这一喊,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
那梁捕头看到渭风,眼神一亮。
接着,他又看到了后面的芸娘、丁辛夷、朝云。
“啧啧,今天运气真好,一次性看到这么多好看的小娘子。”
梁捕头的眼睛都直了,在她们身上的目光完全挪不开。
“小娘子,你们从何处来到这广州的?若是你们愿意陪我,我就放过这不中用的罗老汉。”
梁捕头说完,眼中流露出猥琐的神情,后面,那几个衙役也是哄笑起来。
渭风冷笑一声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你也配。”
“大胆,竟敢辱骂我们捕头,不要命了!”
后面的几个衙役立刻凶神恶煞起来。
此时,围观的人群中,一个泼皮忽然走到梁捕头身边,指着芸娘和陈莫道:“表哥,就是他……那天就是他们打了我。”
陈莫倒是愣了一下,不过他马上发现,原来这个泼皮就是那天想非礼芸娘的那个。
巫彦祖在旁边,道:“原来这无赖是捕头的表弟,怪不得如此嚣张,先生,我去把他再揍一顿。”
陈莫道:“先别急。”
此时,那梁捕头冷笑一声,然后朝着陈莫走过来几步,道:“好啊,原来是你当街殴打我的表弟,你可知你已经犯了重罪?”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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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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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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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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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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