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还说呢,多亏了袁公子,否则你就见不到女儿了?”
“此话怎讲?”
柳雄一听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就差点见不到女儿了?哪里又多了个袁公子?一大堆问题一时间不知道从何问起了。
柳诗涵知道父亲是个急性子,所以简略的叙述了事情的经过。听完之后,柳雄这才清楚了事情的原委,马上说道:
“那我们可要好好的谢谢这位袁公子哦,女儿啊,请为我引见一下吧。”
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看了柳诗涵一眼,柳诗涵顿时脸色一红,气哼哼的一声,走到袁天行近前柔声道:
“袁公子见笑了,随我这边来。”说这两人来到柳雄身边:
“爹爹,这就是救我的袁公子,袁公子,这是我的爹爹。”
介绍完毕之后,袁天行先开了口,毕竟二人相比自己是晚辈。
“在下袁天行见过柳庄主。”
说完躬身施礼。柳雄在说话间观察了一下袁天行,见他威风凛凛一表人才,同时还懂得事礼,实属难得啊,所以马上以手相馋,说道:
“袁公子不必多礼,什么庄主不庄主,我贪一声大,你就叫我大伯即可,我就叫你天行,袁公子袁公子的叫着显得外道,来来来,屋里请。”
众人来到屋中,柳雄问道:
“天行啊,你这是从哪里来又到哪里去啊?”
“我从凌云峰来,至于去哪里还没想好。”
“哦,这样啊,请问家中还有何人啊?”
“家父家母。”
“可曾有过婚约?”
“爹,你问这干什么?”
柳诗涵暗道:父亲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个劲的问人家家事啊。
“我们说话,你不准插嘴,没有礼数。天行见笑了,小女从小娇生惯养.....”
“爹爹”
柳诗涵一撅嘴,转过身也不理他们了。众人哈哈大笑。袁天行说道:
“我还没有婚事。”
见柳雄越说越远们自己要转移一下话题啊,随即倒:
“柳庄.....大伯,我听柳小姐说,伯母身染重病,不知可否让我一看。”
“天行还懂医术?”
“略懂一二,和家师学过几年罢了。”
“哦,那你随我来吧。”
柳雄见袁天行懂得医术,那让他给自己的夫看看也罢。随后袁天行跟着他便来到另一间屋内,刚一进屋便传来刺鼻的中药味,里面还有几个郎中,大概都六七十岁的样子,显然在给柳夫人,见庄主到来,几人赶忙起身像柳雄问好,柳雄一摆手。问道:
“几位先生,我夫人的病可有好转?”
“回庄主,恕我等无能,夫人她依然处于昏迷当中,照这样下去,只怕......”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袁天行打断道:“我看未必。”
说话间便走到柳诗涵的母亲床榻旁边,医术中讲究望闻问切,刚才袁天行之所以打断郎中的话,是因为袁天行通过“望”发现她的病虽然严重,但也不像那郎中说的那样无法医治,随即给柳夫人把脉。
那些郎中看不过去了,在那边有的人说道:
“庄主,他也太不像话了,不等我把话说完就直接过去了,这不是不把我等放在眼里么?再说了,我们这么多人都诊断这病恐怕无法医治,难道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就能有医治之法么?”
“就是...”
“就是啊,太不像话了。”那几个郎中也随声附和道。
柳雄恐得罪众人,毕竟这几位这些天一直医治夫人,先放开这结果如何,也算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所以随即说道:
“我这侄子性情急了点,请几位多担待着。”
听柳雄都为袁天行说话了,这几位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不过他们几个却没有走的意思,只想看看袁天行是如何出丑。
其实他们的话,袁天行都听在耳里,回想刚才确实也有失礼之处,不过那是因为自己怕耽误了医治的最佳时间。
把完脉之后袁天行起身笑呵呵走到众人近前说道:“几位老先生,刚才一时情急,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m.χIùmЬ.CǒM
其中有个姓王的郎中说道:
“废话少说,怎么样?可有医治之法?”听完这话,众人都竖起了耳朵,柳诗涵也给了袁天行一个期待的眼神。
“呵呵,拿纸笔来。”
一个家人拿过纸笔,研好墨,袁天行思索片刻,提笔如飞,刷刷点点开出了三十几位药,一会便写完了,对着一个家人说道:
“按照药方分量抓药,然后小火煎煮一个时辰,速速去办。”
说完转过身对着柳雄说道:“柳庄主,我要为夫人用针,不宜人多,你将闲杂人等先下去吧。”
看着表情自信十足的袁天行,柳雄只好照办,对这一种佣人说道:“你们没事的先下去吧。”
一会五种只剩下袁天行、柳雄、柳诗涵还有哪几位郎中。袁天行也不多言,拿出针灸开始对刘夫人施行针灸治疗,袁天行尽得赛华佗诸葛云的真传,自然不是这些普通郎中所能比的,看着袁天行那娴熟的施针手法,在场的郎中都自愧不如。
先前出言讽刺元天性的几位郎中羞的更是面红耳赤,半个时辰过去了,袁天行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心道:大功告成,不出意外,柳夫人也快醒了,只是身体太过虚弱,还需静养啊。
果然,没多久,柳夫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看到一屋子人,首先看到了女儿和丈夫,柳诗涵液晶控制不住泪水:“娘,您可醒了,吓死女儿了。”
柳夫人张了张嘴,没有说出来话,因为她太虚弱了,袁天行道:
“柳姑娘,我们都出去吧,柳夫人太过虚弱,不能立刻说话。”
柳诗涵点了点头,对着柳夫人说道:“娘,你好生休息,晚点女儿再来看您。”回头望向袁天行,那目光更加温柔了。
女儿了表情柳雄都看在眼里,心道:这看来是女大不中留啊。不过自己看袁天行也是越看越顺眼,这孩子本事大,还明事礼,真是不可多得女婿人选啊,可要比那个付骏强的太多了。
众人都退出了房外,柳雄对着袁天行说道:“贤侄啊,这次我可要更加的答谢与你了,先救了我女儿,又救了我夫人。”
“柳庄主说笑了,举手之劳而已。”
“还叫柳庄主,都和你说了多少遍了,再说了,我要是不好好答报于你,我女儿都不会放过我。呵呵呵。”
“爹爹,你说什么呢,不理你了,袁公子,别理他,我们去凉亭中坐坐。”
说罢,走向凉亭,袁天行看着柳雄无奈的耸了耸肩,说道:“柳庄...大伯失陪了。”说完便跟着柳诗涵走向凉亭。
看着走远的二人,柳雄大笑,心道:这两个年轻人。不过随即面色又沉重了下来,对着远方若有所思,喃喃的道:“伯父,看来我要失信于你了,唉......”一声长叹,走向屋中。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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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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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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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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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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