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纠缠三年半,他只要在她三米范围内,她都能准确认出他来。
不知道他又怎么了,如此粗鲁和冰冷,但她不敢反抗,过去的无数次经验告诉她,越反抗下场越惨,他蹂躏越凶狠。
求饶也没用,他不想看到她可怜卑微的模样,在他眼里,她都是在装,在演。
被男人拉到了别墅外的花园里。
清冽的花香钻入鼻息。
很快,她被推到一处墙角,暗夜里,她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那棱角分明的轮廓。
“厉北枭,你......”
还不等问完,他便拉住了她的两条腿,架在了他的腰上。
她后背抵上冰凉墙壁,惊呼的瞬间,他狠狠堵住了她的嘴。
来势汹汹,极尽索取,丝毫没有怜惜之情。
他的吻是残暴的,甚至带了撕咬,仿佛她是他恨之入骨的猎物,不把她吞噬殆尽不会罢休。
她害怕,紧张,也不懂为什么。
这是在他姐姐姐夫家,他怎么可以夜半拖着她来做这种事?
他的怒气,她察觉到了。
生什么气呢?
一定是她丢了他的脸。
吃饭没规矩,还随意摸主人家的钢琴,弹琴的时候还哭了,她不该这样的。
被迫承受着他的疯狂掠夺,唇瓣和口腔都麻了,最后清醒的痛楚和淡淡的血腥味,让她再也熬不下去,找机会闪躲开他的唇,低声求饶,“我错了,对.....对不起......”
他没说话,就只是抵着她。
她的双手攀附在他肩膀上,怕下一秒会摔下去。
她要是摔了,他绝对不会管她。
很快,他又铺天盖地吻了下来,严丝合缝的唇齿纠缠,让她不停呜咽出声,快要不能呼吸了,他知道吗?
这里随时会有佣人经过,发现他们在做这种事,不是更丢脸吗?琇書蛧
更甚至,现在有人在暗地里偷偷看他们,看他肆意张狂蹂躏她的尊严,看她毫无骨气和能力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她已经得罪他了,不想他怒气更甚。
倏然,男人将她放到地上,强势翻转了她的身子,下一秒,她前胸贴上了墙壁......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时,她慌了。
眼泪汹涌而下,破碎的祈求溢出喉间,“别,别在这,求你了。”
他的大手猛然伸过来摸她的脸,准确来说,是摸她的眼睛。
那滚烫的湿漉,似乎点燃了他最后的耐心,也让他厌烦无比,那声音仿佛从阴冷的寒潭里渗出来,“这么喜欢哭?抱歉,你的哭在别人那里有用,在我这一文不值。”
她噎住,破碎的压抑吞入肚子里,一瞬间失声。
明明习惯了他的冷嘲热讽,为什么每次听还是刀割般的心痛?
是啊,她除了哭,什么都不会。
别墅里那张大床,就是她的画地为牢,眼泪永远改变不了什么,她注定要被他折磨践踏。
可还是想挣扎,“别.....别在这.....我求你了!我们回去好不好?回去了,你怎么折腾我都行......”
她不想被他姐姐知道,她在这被他上了。
那仅存的半分人格和尊严被撕碎,她会痛不欲生。
“我愿意在哪就在哪,你不过是我的私人物品,我什么时候想用,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男人贯穿了女孩的身体。
他的话语凉薄且绝情,仿佛她是抹布,可以挥之即来呼之即去。
蓝樱儿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她只能死死咬着唇,生怕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改变不了他的决定,也挽救不了自己的尊严。
他没脱衣服,也只是撩开了她的裙子。
可他们却在做着男女间最私密的事情。
她没声音,不代表这种事本身没有声音。
羞愤和痛苦,快要将她湮没。
眼泪灌进嘴里,好苦好涩,她只能闭上眼乞求,快点结束......
不知多久,她又闻到了花香,空气也很清新,虫鸣声不绝于耳。
如果除去耳边那令人羞愧的杂音,她想,这会是个美好的夜晚。
可最后的最后,她才明白过来,这份美好,是属于他姐姐,那个叫叶迎的美丽女子,不是她蓝樱儿。
好羡慕这位姐姐呢,有费锦司那样一个疼她爱她宠她入骨的男人。
对不起,迎姐姐,我今晚弄脏了你的花园。
......
会客厅里。
陆怀渊看了会电影,才发现他心心念念的女孩不见了。
起初,他以为她去上洗手间了。
可等了好一会,也不见她回来,他有些心慌,想出去找找她,最终却是作罢。
她出去乘凉透气了吧?
是觉得这电影不好看吗?
他有些失落,演员的身份是他最引以为傲的资本,如果这都吸引不了她,他拿什么迷住她?
何况,他不是傻子,今晚自然看到了她身边,一直坐着叶迎的亲弟弟厉北枭。
他摸不清她和厉北枭的关系。
按理说,厉北枭带她来,就是女伴,或者男女朋友。
但厉北枭对她实在过于冷淡,甚至眉眼间透着厌恶和嫌弃,所以他又觉得,不像男女关系。
在这种忐忑复杂的情绪里,他终于看完了自己的电影。
女孩还是没回来。
他更失落了。
可不管怎么样,他陆怀渊不是一个一无是处的胆小鬼,更不是懦夫,他相信自己有能力给喜欢的女人幸福。
她对他没好感,没关系,他可以努力,不坚持怎么知道结果呢?
等下她回来了,他便找机会要她电话,问清楚她到底是不是单身。
只是,陆怀渊没有预料到,这一晚上,直到他离开,女孩都没有再出现过。
......
花园里。
蓝樱儿已经被折磨绝望了。
泪水流干,唇瓣被她自己咬出血,小腹处传来明显的痛。
可他还是压榨了她将近一个小时。
她想,一定有人偷偷看见了,只是不敢来打扰。
直到他抽身离开,她才哆嗦着双腿,小心翼翼把底裤拉上,把裙子退下来。
突然觉得好冷。
下一秒,男人拉扯着她的手腕,往他的那辆阿斯顿马丁走去......
意识到他要走,她忙道:“我跟你姐姐打个招呼吧。”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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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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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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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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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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