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守良素不以最大的恶意揣测别人,但当有利可分的情况下且众人都能分得到,那他们的欲望会战胜理智,忘掉武力带来的威胁。
所以这事还得先找帮手,帮手是谁,一大爷啊。要说这里边谁不图他的东西,那得是一大爷莫属。
一大爷贪图他的人,自然不会这么短视。二大爷要面子也不会轻易下场。只有三大爷素以算计著称,这次有便宜可占,必定会像饿急了的鬃狗首领一样,带领着四合院众人冲上来“撕咬”他一番。
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但是现在还得去先和一大爷通气才是正理。不然临到头来连个帮手都没有。
打定主意,李守良就往一大爷家中去。看到房门关着。
“一大爷在家吗?”李守良在门口叫道
“守良,进来。”一大爷道。
李守良推门而入来到一大爷身边。“一大爷,有点事请教您。想要问问您的意见。”
一大爷正在拿着锤子对着一张凳子腿敲打。
“等我砸上这两下子。”一大爷说道。
“我来吧,就是敲紧一点。”李守良道。
“算了,不费事,别倒手了。”说着一大爷加紧敲了两下。把锤子放在一边,引着李守良坐下。
“说吧,什么事啊。是有什么手册上的问题吗?”一大爷道。
李守良先是拿起水瓶给一大爷倒上水,又给自己倒了一碗。
问道:“一大妈呢?”
“你一大妈去陪老太太说话了。说你的事,不管她。”一大爷道。
“是这样的,我自从进厂之后,随着不断制作打磨加工零件,发现我好想对手工一方面有着挺不错的天赋。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我爸走了之后,我妈为了过日子勤俭,又为了给我攒钱娶媳妇家里就没添过什么家具。”
喝了口水又继续说:“我就萌生了自己做家具的想法。毕竟木材票实在不好弄,买家具也贵,都不是我能弄到的,前些日子我去买钳工类书籍和外语类书籍,顺手就把木工类的书籍给买回来了。想着看看书学学,说不定就有这方面的天赋呢。”
“结果,前几天您也知道,有个我初中同学来找我,他父亲现在在木材厂那边任职,我与那同学有点恩情,所以他父亲给我调出了两方木头。让我练练手。您看,怎么才能不惊动院里人,让我安安静静的做活。”李守良说道最后加重了语气。
一大爷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听不懂呢。
一大爷喝了口水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守良啊,你啊,你母亲还在的时候你就是个沉默寡言的,那时候大院的人,都没看出来你是个内秀的人。自从你母亲走后,性子变得大气了,但也更谨慎了,我多次看你并不参与大院里的事,好像置身事外。你就是这里的一员哪会只当个看客呢。
许大茂找你喝酒是要对付傻柱吧,你也没答应吧,不然他不会又不和你走动了。你啊,不知道你在谨慎什么,太小心了。就像这次的事,你来找我,是想着避免麻烦吧。你是当局者迷了,麻烦这种东西怎么躲的掉,你越想躲就越会找你。
这人啊没你想的那么坏,当然也没有那么好。
伟人说过: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你还年轻,年轻人意味着会张狂,会得意,当然也意味着年轻人有犯错的机会。你害怕什么,放心大胆的往前走,我和你一大妈还在呢。回去吧,回去好好想想,做就是了。
一大爷的一席话确实有点振聋发聩的意思了。wWW.ΧìǔΜЬ.CǒΜ
李守良得到回复之后,就回到了自己家里,躺在床上思考一大爷这番话的意思。
自己这近两个月以来,一直尽力避免和四合院里的人接触,低调生存,院里的事,事不关己就高高挂起。一副看热闹的心态。可一大爷这番话的意思,确是我谨慎过头了,不应该这样,应该融入进去。
我确实是带着有色眼镜看人了,所以不想跟院里的人有牵扯,但是避免不了。一大爷说的对,避免不了就“打”,“打”出一块净土来,这次的事就刚好是一个机会啊,一大爷的意思就是兜底。好让我放开手脚去做。这师父是真的好。没白认,关键时候靠得住。
既然这样,那这四合院就该有我浓墨重彩了。这木头,谁敢伸手,就“打断他的狗爪”。打一杆子再给个枣。以后也不用这么小心谨慎,年轻人就该肆意一点,一直想苟到巅峰,可是背后“大佬”不允许啊。
。。。
却说那边贾东旭家,已经近两个星期,没有得到许大茂家的小恩小惠油水了。又到了月末了。本来以前也没花费这么多,可这个月许大茂给的油水多,把嘴养刁了,突然断掉不习惯。
所以贾东旭家又花钱买小饭馆的菜,又恰逢贾张氏指使棒梗偷盐被人打的鼻青脸肿,更是借此机会要秦淮茹买好吃的给他补补,贾东旭也凑热闹要补补,这一来二去,这个月的也剩不下什么了。正为了这个星期的开销发愁呢。
许大茂上门了,许大茂会算吗?不会,但是他知道以这一家的嘴馋程度,贾东旭才是1级工的那点工资想吃好的就绝对不够。而且他见过贾东旭去小饭馆点菜。
基于此许大茂来到了贾东旭家。这人要想被他驱使,就得等他快掉下去的时候拉他一把,这时候你让他干什么,他都得干。嘴馋的人想要吃好,但等他连吃饱都快做不到了,你突然告诉他办好了事能吃好。你看他怎么选择。
再说了就贾张氏和贾东旭那一叶障目的脑子,就算秦淮茹聪明又怎么样,她能做的了谁的主啊。
许大茂如是想到。
久违不上门的许大茂突然登门,让贾东旭脸色不是很好看,生硬的说道“你来干什么?”
许大茂心想真是白眼狼,不过幸亏你是白眼狼,正好为我所用。
许大茂没理会贾东旭的冷语,仍然笑脸相对:“东旭哥,家里马上到月底了,这没了一大爷的帮衬,是不是挺难过的。”
贾东旭脸上更难看了,直接想赶人,站起来对着许大茂说:“你有什么事吗?没事就快走,我们家不欢迎你。”
许大茂笑的更加灿烂了,说道:“别啊,东旭哥,我给你解决难题来了啊。兄弟我前两个星期手头有点紧,自己都吃不开,自然没法接济你们家。现在我手头松缓了。”
话没说完就看到贾东旭那张脸变了,变得谄媚且笑容洋溢了,贾东旭笑着说道:“哎,看大茂兄弟说的,我会因为这点事怪罪你吗?我刚才是因为孩子不听话生气,可不是对兄弟你,实不相瞒,家里确实不宽裕了,我知道兄弟手里有钱,兄弟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也得拉扯哥哥一把啊,哥哥要求也不高,让哥哥吃饱就行啊。”
随后两人相视大笑。哈哈哈哈。。。
两人良久停下,许大茂说:确实有点事想请哥哥参谋参谋,你看看,到底怎么办,办好了,弟弟确实有厚报。
贾东旭和听不见前面半句似的,只是问:给什么?
许大茂心里腹诽:给个棒槌,就你这样的怎么长这么大的,一大爷真是瞎了眼收你了。
不过许大茂还是细心地说道:东旭哥别急啊。这事你得把婶子和嫂子都叫出来参谋参谋啊。不是你一个人的事。
贾东旭不情不愿的喊了一声,在里间一直听着两人说话的贾张氏和秦淮茹出来了。
。。。未完待续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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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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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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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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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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