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母笑呵呵的对李守良说道。她是没想到老娄在快到饭点儿的时候请来了三五好友。本来定好的菜单,也要临时更改。
虽然这菜单上的菜多,但是因为他们一家子人少的缘故,菜是以她和娄晓娥做主,所以菜系多为清淡的,有肉有鱼也是清淡的做法。不是大油大盐,这是一早就商量好的。
这会儿又来了几位,这几位都是和老娄都是喜欢‘口腹之欲’的。对于荤菜就喜欢重色重味。这也就需要李守良这边临时做出调整。
要是一般的厨师,肯定就得手忙脚乱了。可是李守良厨艺本来就高,这段时间也确实有长进。虽然有些调整,但是却不会手忙脚乱的,让人家笑话。
“我来到您家就是个厨子。您怎么说,我自然怎么做。不然您找我来干嘛呢?自己家不就把菜做好了嘛。呵呵,不耽误事儿。
都是一波菜,就是调整了下做法。好在您家里的调料调味品还算是齐全。咱们一开始说的做清淡口味的菜,我就没问您家里这调味品调料的事儿。好在够用。”
李守良也笑道,只要没出差错,没丢人就行。
他一共出来做厨,这是第二波。这要是砸了自己的招牌,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多丢人呐。他虽然不是靠厨艺过活,但是既然展示出来了,要是丢了人,那自己这个挂逼的脸往哪搁啊?
“嗨,您还不知道,我家虽然厨艺算不上精通,但是这佐料还算齐全,平常缺了什么,也都会配齐。我没事儿也喜欢钻研钻研。”
娄母这话倒是让李守良想起来了,娄母是谭家菜传人,虽然自身到了最后也没显现出什么厨艺来,但是身为一家大小姐,耳濡目染的也得会两手吧。
哪怕是不精通呢!就像是何雨水,何家‘谭家菜’、还有何大清、傻柱的厨艺都是传男不传女,但是何雨水从小看到大,傻柱做饭的时候又从来不避讳。
一些诀窍哪怕是不说呢。原剧中就说过,傻柱的厨艺何雨水光看,就学了个七七八八。
娄母的话让李守良陷入了沉思,不过一恍惚的功夫。
娄母自觉失言,竟然不经意间多说了些事儿。摇了摇头道:“李师傅,那您先忙着,我就不打扰了。我先去前面看看。
稍后还得请您稍等,我有几句话想要问问李师傅。你看成吗?”
李守良略一挑眉,当即答应了下来。虽然不知道娄母要问什么,但是自己来就是别有用心的。正中下怀,刚要瞌睡就有人给送枕头来了。
“那您先忙着,我看看最后这两道菜、汤煨好了就给上去,然后我在这后厨等着您?”
娄母听到李守良答应下来高兴的不得了:“好,那就麻烦你了。我先去前面招呼招呼。”
说罢慢悠悠的出了厨房。李守良趁着这两道菜还做着,收拾起了厨房。
其实没什么可收拾的,刚才摘菜洗菜的时候是那个吴妈一块帮着弄的。都弄完之后,李守良做菜,人家就把该收拾的烂菜叶,菜帮子之类的给扔了。
现在就是擦一擦案板,把菜的碎屑给倒掉就完事儿。
都收拾完,最后两道菜出锅,李守良唤来门口的吴妈,去给前面上了菜。
就拿起自己准备出来的饭菜吃了起来。总不能饿着自己在这等着吧。
吃完饭的功夫,李守良刚收拾好,还没打算好等会儿干什么打发时间呢。
打厨房外面进来一个人,正是娄母。
“李师傅这厨艺越发的见涨了,就你这一手,整个四九城厨师我不敢说。但是三十岁以下,我敢说您是这个。”娄母一进来就笑呵呵的,竖着大拇指对李守良道。
李守良当即‘谦虚’道:“您这话就是捧我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儿。我啊没您说的这么厉害。厨艺是长进了一些,但是还差的远呢,都是些不成器的野路子,让您见笑了。”
娄母笑笑,没再继续在这个话题上争论,到底是个什么水平,她心里是有数的。这四九城有名的馆子,她是没少吃咯。
更别说她从小生在厨艺世家,虽然自己水平不行,但是眼界和点评能力还是有的。
不过现在人家‘主角’不在乎这个,也没有想要扬名的想法,那她也就不用多此一举了。
“李师傅,吃饭了吗?”娄母不动声色的转移了话题。
李守良点点头道:“因为菜量的问题,几个菜特意多做了些,摆盘之后剩下的,就这馒头吃了。”这也算是厨子的好处之一。
娄母点点头道:“那就好,李师傅,坐,坐。我是有几个事儿想要问问您。”
其实厨房没什么凳子,不过是吴妈特意给搬来了两把。很显然就是给这时候用的。
两人就近坐下。
娄母也不啰嗦就直接进入正题了:“李师傅,听说你是和晓娥在一个院的?”
李守良面上神色淡定,但是心里已经开始揣摩起娄母的意思了。一双眼更是仔细的盯着娄母的面目表情、就怕一旦有什么不对,娄母给来一个‘摔杯为号’?
她是知道了什么来故意问还是真的不知道来问?李守良的心里不住的琢磨。
“是的,说起来我们俩家还都是在后院。不过我平日里白天上班,晚上在我师父家吃饭,所以平常的时候回到家都天黑了。
也没什么机会见他们一家。不知道娄阿姨问这个做什么?”
这个称呼还是娄母让他这么喊的,不过李守良一直没怎么称呼这个称呼罢了。
“哎,晓娥和许大茂结婚的日子也不短了。平日里有什么事儿我们两口子也是鞭长莫及。尤其是她们俩才开始还好。
但是这段日子以来,隔三差五的闹矛盾。这可如何是好。上一次闹矛盾在家呆了好些时日。本来以为和好了。
却没有想到,仅仅好了几日,就又回来了。我们两口子终究是做父母的,孩子这么大了,也不好细问。
尤其是晓娥这孩子,就喜欢有什么事儿藏在心里不说。我们也不好过多的逼迫她说。那许大茂来家里‘委曲求全’,每次都好言好语的对晓娥。
可晓娥愣是好像什么都看不到一样,对他的温柔小意是无动于衷。关键是我们两口子问许大茂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也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什么来。
这弄的我们也是一头雾水。实在是难为人。所以我就想问问你,这个事儿你知道不知道?”
李守良听着这话陷入了沉默。因为他也不知道!
娄母说的话,正是娄晓娥和许大茂结婚之后的时间线。
至于娄母说的两次回家来,李守良也只知道一次,就是和许大茂大闹的那一次,许大茂疑心他和傻柱,从而大闹。那次当天娄晓娥就应该是回家来了。
后面哪怕是娄晓娥再回来,李守良也没去交集。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娄晓娥就又回来了。很显然,这一次许大茂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又惹到了娄晓娥。
让娄晓娥一直伤了心。一直待到现在。这其中的原因,李守良就真的不知道了。
“娄阿姨,我是真的不知道。我刚才也说了,我白天上班,晚上到家的那个点儿,不说后院了,就是整个院里,也没几家人还没关门了。
别人家的情况,我怎么会知道呢。您说是不是?”
娄母听了李守良这话,只能是无奈的点了点头。确实是啊,这当事人都不说的事儿,他们这些外人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连她们做父母的都不知道,也问不出来,人家李守良要是能知道的就怪了。
“那李师傅,我们家晓娥和许大茂在以前的时候怎么样啊?这许大茂对她好吗?”
李守良微微挑眉,这话问的。我说好、说不好不都得罪人嘛。
虽然我是来告状的,但是却不是来说这一方面的事儿的。
“以前的情况我倒是不大清楚。还是那句话,我没太关注过人家两口子的事儿。”
眼看着娄母的神色有些暗淡,李守良接着道:“不过对于许大茂这个人我倒是有所了解的。”
娄母有些不解的抬起头来看向李守良,不知道这话是怎么说的。不了解两口子,了解许大茂。
“李师傅,这话我怎么听着糊涂呢。没怎么懂。”娄母‘不解’的问道。
“娄阿姨,我呢和轧钢厂现在掌勺的大师傅何雨柱、许大茂都是一个院子的,从小玩到大的。不过我们仨干了三份不同的工作。m.xiumb.com
怎么说呢,许大茂这人从小一肚子坏水。柱子哥呢,从小拳脚不错。我那时候就是跟着他们俩玩。后来都越来越大了,都有了自己的心思。
许大茂吧心思最多,也是最看不得别人好的一个人。别人有的他都得有,别人无他有的,才算是消停。
那时候我还小,柱子哥没少被他坑了。当然了柱子哥身手不错,他也没少挨了打。而且。。”
李守良说话说一半,留着那一半等着有缘人来问这个事儿。
娄母此时脸色已经有些不好了,李守良这人她是认识的,而且因为要来家里做饭,老娄也是在厂里了解过了的。
这是一个人品与实力都过硬的年轻人,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前途无量!尤其是年纪轻轻的已经是车间副主任的人,这以后还不知道能走到哪一步呢。
这样一个人对许大茂竟然是这么一个评价,实在是让人忍不住失望。
“李师傅,怎么还有未尽之意?说吧,我也听听,仔细了解了解。”
李守良就等着这句话呢。
“许大茂这个人呢。其实在小的时候不能说坏,只能说有些嫉妒心,攀比心。可为人出手都很大方之类的。
但是自从他不上学之后,开始学习电影放映就一发不可收拾了。他也不知道从哪学的坏毛病,不是很着调。总喜欢找一些人‘陪着他说说话’。
尤其是一些乡下的寡居之人。咳咳。。。”
李守良说到这里,其实就很超纲了!不过谁让李守良是来告状的呢。你不说点儿劲爆的,那不是白来了嘛。
李守良话音刚落,就看到娄母先是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
紧接着脸色大变,先是眉头紧锁,随后大怒。这实在是让人,让人不敢相信。
至于李守良这话的真假,娄母都不用分辨。这李守良要是没有什么证据敢说出来?至于证据,既然李守良都能听说,那那儿附近的人怕不是都听说过这个事儿。
真要想验证,那只需要随便找个那边的人,还不是什么都知道?
只是娄母实在是有些接受不了了!这是自己挑选的女婿。这是自己一意孤行的为了自家女儿找来的对象。
结果不是银样镴枪头,谁承想到竟然是个表面光鲜,实则内里坏掉了的人。全无半点优点长处。
尤其是一想到这是自己推荐给女儿的,还是说服了老娄和晓娥之后的。她就心里一阵悲鸣。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怎么就这一顿饭的功夫,突然就变的都不一样了!
娄母摇了摇头道:“李师傅,还有别的什么事儿吗?您尽可以直言,我也想知道知道,这许大茂还有什么瞒着我们家的。”
李守良看她能这么快想过来,也不隐瞒了。终于说出了今天晚上最想说的。
“嗨,娄阿姨,这话本来我不应该说的。不过也就是通过这几次接触,我知道您一家子都是好人。我才告诉您的。
当然了,这个话也只是我们院儿的人猜测,算不得数的。我现在说了。出了这个门我都不会再认了。
是这样的,这许大茂,他从小就知道乱来,同样结婚的时间,柱子哥那边人家孩子现在都生出来了。我们院里就有人怀疑,他可能是给伤着了。
所以现在不大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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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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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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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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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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