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书网>修真小说>那个遥远的遥远>第六十章 现在知道喜欢了吗?
  三个人有说有笑的,这边离詹却被单方面殴打着,又是一拳下来,离詹连连后退,直接要离开,并且吼道“不打了,不打了,我打不过你。”

  但离姜却不依不饶,非要和离姜比试,见离詹要走,也不和他多说直接上去就是一拳,要不是离詹反应够快,怕是这一拳就要揍到离詹脸上去了,被打了的离詹也不乐意了,也不给力姜面子“族长,你干嘛啊,祭司大人这不是回来吗?”

  可离姜也不回答,说起这个男人反而更加来劲儿,离詹见此也只能更加认真的应对着,否则他一会儿回去肯定是鼻青脸肿,虽然最后离詹还是被男人打得够呛,他的右边脸几乎都肿了,最后离詹直接坐到地上不打了,离姜见此没办法才放过了离詹。

  但离姜并没有就此过瘾,到河洛最边上的大树上,对着大树好一顿发泄,直到拳头上都是血,男人才罢了手,泄了口气,才放松自己滑坐在大树下,男人依倚靠着树木,粗重的呼吸萦绕在他自己的耳边,闭上眼睛,都是青年的模样,有开心的样子,生气的样子,害怕的样子,狡黠的样子....还有被吻住时青年在他怀里情动的模样,这一切的一切,最后都定格在青年坠落悬崖时的模样,离姜也被吓得顿时惊醒过来,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一滴雪水落在男人的脸上,恍惚道“自己刚才...睡着了?”

  捂住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脏,离姜才惊觉,他这是在干什么,还有疯狂跳动的心脏,到底在干什么.....

  他所以,他刚刚是在害怕是吗?

  他可是离山族第一战士,竟然在害怕?

  害怕什么呢?让他想想,是在害怕小祭司会永远消失吗?

  还是说这不是害怕,是喜悦?那又喜悦什么呢?是喜悦小祭司又活着回来了,还是喜悦…小祭司?

  还是说都有?.....

  他发现自己好像不正常,之前他对小祭司好,是他觉得青年同他一起肩负起了离山族,还那么的不计代价,渐渐地渐渐地,他好像就是下意识的会被他的身影吸引,会不自觉的跟随他的目光,就连当时见到小祭司被九万带走之后,那种抛弃一切的疯狂,是他后来想想都害怕的,他当时真的完全就把他使命责任抛在了脑后,后来在被蟒蛇缠住的那一瞬间,在生命濒临的最后一刻,他好似才清醒了过来,他死了族人怎么办?可那好不容易清醒的一点点,都在青年找到他之后全部瓦解,满脑子都在想小祭司没事....没事就好。

  到后来,青年提出要建立河洛的时候,他承认,他有了私心,他想把青年据为己有,这样的想法几乎每天都在冒出来,日日夜夜的,青年都在他的怀里,他甚至还想过青年在他的怀里哭泣的模样,他的眼睛如亮眼的星星一般,哭起来那一定漂亮极了。

  这些他都能接受,他觉得这也很正常,但是直到昨天,他就觉得不正常了,因为在青年坠落下去后,他的第一种想法,就是陪着青年一起跳下去。

  后来在悬崖边,他望着那暗黑的深渊,他也不止一次的想着,跳去吧,跳下去就可以见到他的小祭司了,要不是他的身后还站着众多的族人,他那么多的族人都注视着他,等着他,或许他可能一开始就跳下去了吧。

  什么时候,他和族人一样重要了呢?什么时候,他比他的责任还要重要了呢?

  他或许是想要跳下去的,最后一刻,理智战胜了情感,让他站起了身,并且快速的带着人回到河洛,交代了一些事情之后,就回到了山洞。

  在山洞里,每个地方都充斥着夏长赢的影子,这让他感到恐慌,他害怕,但他又控制不住的觉得心痛,这样的纠结,都在见到夏长赢的那一刻全部转化为了难以言说的心意,特别是在面对他的时候,他发现他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看到他背上受得伤他就觉得他的心在发颤,他的手也在发颤。

  他有点不明白,他不是离山族的第一战士吗?为什么也会害怕。

  这种滋味,可要比蟒蛇缠斗要来得磨人。

  而夏长赢这边,三个人聊得正开心,他的头发也干了,就听到了大嗓门的离詹的声音。

  每次见离詹,基本上就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夏长赢也已经习以为常了。

  人一到,离詹就立刻开始叙述了。

  “祭司大人,你去问问族长大人,这是干嘛呢?非拉着我打架,下手还重。”离詹捂着自己右半边肿起的脸,满是怨言道。

  夏长赢也站了起来,走到离詹面前,看了看汉子脸上的伤,看来这离姜确实下手不轻啊。

  “那你知道他为啥叫你打架不?”夏长赢啧啧两声问道。

  “我不知道啊,我就在家里陪离黎呢,他非要我出去,要和我比试,我都不知道为什么?”离詹说起这件事就眉飞色舞的,那粗犷的眉毛,在脸上都快起伏成一个连贯的波浪了,看起来滑稽极了。m.χIùmЬ.CǒM

  对此,夏长赢只能气愤的表示“离姜他怎么可以这样呢?他完全就是不讲理。”

  “一会等他回来,我好好和他说说。”

  “那先谢谢祭司大人了。”听到了离詹的保证,那心里的不平衡才弱了些,他就不信了,就凭着族长对祭司大人的重视,祭司的话,族长一定听。

  不过要是离黎知道理詹跑来告状,估计又得一脸嫌弃的把自家男人拉走,可惜离黎不知道。

  听了夏长赢的保证离詹就心满意足的离开了,甚至还有些得意。

  望着离詹的背影,夏长赢一开始还觉得这汉子粗中有细,至少从一开始对他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没想到熟悉了之后还挺可爱的,也难怪离黎这样冷静聪慧的女人会喜欢,两个人简直是互补。

  不过离詹不说自己也会和离姜好好聊聊,不过现在最要紧的事情是去看伤员,刚才他也休息够了,族里还有那么多受伤的战士,还等着他,所以夏长赢也不准备再呆在山洞里了,决定先跟着离原和离柏去看看伤员。

  也不再过多停留,为了节约时间,夏长赢直接就跟着离柏和离原去了伤员所在的屋子,这间屋子是之前玄鸟族伤员呆过的,看来这暂时发展成了河洛的病房,但不过要一直当病房得话,条件还有些差,这间屋子太小了,至少还要再扩建,然后再摆放一些床位什么的,而不是像现在一样,由于人太多,只有一半的人有兽皮可躺着,大多的人都是躺在地上,还好这间屋子是高脚的,没有挨着地,否则大家就这么挨着地伤员哪里受得了。

  来到这屋子,把所有的战士的伤都简略的看了一遍,一些伤比较轻的的战士,离原和离柏都已经处理,还有些伤口比较严重的,例如贯穿伤,只是暂时抹上了止血止疼的药,但就那样还不行,还要伤口消毒,而且还要考虑发炎的问题,不过还好现在是冬天,伤口也不容易感染发炎,要是在夏天就好说了,最怕的就是细菌感染,这里可没有特效消炎药,到时候就难搞了。

  不过目前情况,还不错,夏长赢当即就开始了从伤最重的战士开始医治。

  第一位是离山族的一名战士,之前应该是跟着离仟运送过盐岩的,他记得他见过,只是不知道名字。

  年轻战士见到祭司蹲在了他的面前,当即就想坐起来,夏长赢立马把人按住了,并且安慰道“你现在受伤了,别动,我看看你的伤口。”

  年轻战士,虚弱着点了点头,得到男人的同意之后,夏长赢把伤口上的敷上的止血的草药剥离开了一些,伤口在男人的肚子上,看伤口这形状,一个是被什么尖锐的石头刺入造成的,也算这人命大,这样的伤口没有流血流死,都是万幸了,甚至还等到了现在,也算是命不该绝。

  好的是,这屋子里,治疗工具有上次用剩下的,而且离柏和离原也准备好了,也不需要再准备什么,夏长赢就可以直接开始治疗。

  为了避免发炎,夏长赢先用草药给伤口消了毒,怕年轻战士疼夏长赢还给男人吃了点可以麻痹神经的草药,这还是他上次和离柏离原一起找回来的,不过这种草药麻痹的作用不是太大,还是会感觉到疼,但总比不用草药要来得好一些,秉着有总比没有的信念,夏长赢就开了医治。

  怕男人疼,到时候乱动,夏长赢还叫离柏去叫了两个战士来,把男人的手脚先按住。

  为了分走年轻战士的注意力,夏长赢还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男人聊着天“你叫什么名字啊?”

  男人虽然痛苦极了,冷汗跟着额头冒,也很乖巧的回答着夏长赢的问题“我叫离匀路。”

  “那你和离匀灿是什么关系啊。”

  “他是我哥。”年轻战士咬着牙回答着。

  就这样,两个人不时的聊一句,直到医疗的最后,夏长赢的做完这一场下来,他的手都在抖,他的背上还有伤,让他这么一直这样在这里保持一个动作处理伤口,对于他来说实在有些难受。

  到下一个人的时候,夏长赢直接就叫离柏来做了,第二个人的伤口没有上一个人严重,伤口也没有上一个人的大,所以这场雨觉得由他自己指导离柏来做。

  第一是清创,一般是用煮过的水来清洗伤口;

  第二是敷药,夏长赢之前准备好的草药里就有这一疗效的;

  第三是包扎,但这里没有布料,夏长赢用得是一种厚实的麻草,蒸煮消过毒之后敷上去,效果不错,现在就在沿用了。

  第四是内服药促进愈合,这个夏长赢让离原在准备,他告诉了离原要煮哪些要用的药,让她记下来,稍后就可以煮来给战士们服用。

  “一定要清理干净伤口内部,避免有血凝块留在里面,否则会引起化脓和发炎,使伤口难以愈合……”

  为了让离柏重视,治疗接近尾声,夏长赢还在重复关于消毒的重要性,还告诉他哪些草药也有同样消毒的效果,还说了一些草药搭配的方法,告诉他把这些草药捣在一起更有效果。

  本来这个人的伤就没有那么严重,离柏在夏长赢的指导下治疗看起来效果还不错,夏长赢给了离柏一个赞赏的眼神,离柏也自豪的笑了笑,谁知道刚才他刚才在帮受伤战士处理伤口的时候多么的战战兢兢,还好最后圆满完成了。

  但他们三个人忙到了天黑,战士们的伤还没治疗完,但晚上光线暗,剩下的战士受伤也不严重,所以,夏长赢就打算明天再来治治。

  这劳累了一天,他的背都快要疼死了,简单的去离妍那里吃了点东西,就踩着夜色回了山洞。

  远远的,夏长赢就看到了站在山洞口的男人,站在火把前面,天色太暗,火光不太亮,把男人的影子托得很长,本来离姜本人就高大,后面还拖着个影子,在这夜晚看起来更加的骇人。

  夏长赢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才往前走,好吧他确实还没想好怎么说,但是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藏的,大家都是男人爽快一点,对大家都好。

  可等到,夏长赢走到离姜面前,那想要问的话到嘴边变成了“回来了?”

  离姜嗯了一声,就朝里面走了进去。

  见此,夏长赢立马跟在男人的身后,不知道为什么,怎么突然那么尴尬,完全没了往日的那种自然。

  夏长赢没办法,只能先开了口“离詹说你打他。”

  “对。”

  “那你干嘛打他。”

  “想事情。”

  “?想事情,就要打人??”这是什么逻辑,夏长赢没搞明白。

  “那你白天见到我回来为什么生气,你不希望我回来?”

  “没有。”男人木木的答了一句。

  “那你为什么生气?”

  “没生气。”

  “你有生气。”

  说着,夏长赢已经坐在了床上,仰着脑袋看离姜。

  这个角度,看下去,离姜能很清晰的看清夏长赢整个人,还有那张微微抬眸的眼睛,映着火光,男人的灰眸微微收缩,怎么办,他的心又开始疯狂跳动了。

  他好不容易做到不要一想到夏长赢就心狂跳,都在见到夏长赢的这一刻全部裂冰瓦解了。

  他觉得,如果有下一次,他一定毫不犹豫的跟着他的小祭司一起坠落。

  他控制不住了。

  看男人在走神,夏长赢也终于把自己想要问道问出了口“你喜欢我?”

  “喜欢?”男人默念这两个字,有些不解,他好像有些没理解到夏长赢是什么意思。

  看男人眼里的疑惑,夏长赢大概的解释了一下喜欢这个词的定义,虽然他上辈子没谈过恋爱吧,但是身边的人老是劝他找个喜欢的人,而且那个时候,他也觉得自己到了该找另一半的年纪,也去了解到了找到喜欢的另一半大概是什么样子的,所以他也知道喜欢这个词的定义是什么。

  但当时,自己不管怎么样,都对别的姑娘没感觉,夏长赢也一度觉得自己好像并不会喜欢上别人,甚至连那种欲望都没有,就因为这样他也难得得郁闷了几天,但也就几天的事,他并不是把情爱看得很重的人,没有就算了,他不强求。

  可现在不一样,他承认,眼前这个男人,他是有了些欲望,他也真的欣赏这个男人。

  所以夏长赢接着道“喜欢就是一种感觉,目光会不自觉的追随,只要他出现就移不开眼。”

  “只要见到他就会高兴,会不由自主的由对方的牵动自己的情绪。”

  “最重要的是,也是最明显的是……”

  “只要一见到他,就心跳难耐了。”

  离姜捂住了自己的心,感受着那胸腔里难以抑制的涌动,嘶哑着声音开了口“你喜欢吗?”

  男人居高临下注视着夏长赢,夏长赢也静静的和男人对视着,一高一低,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再说话,唯有山洞里的火把因着不时传来的风而闪烁着火苗,隐隐若若。

  过了好一会,夏长赢望着男人俊毅的脸庞才开口道“那你蹲下,就知道玩喜欢不喜欢了。”

  男人应声蹲下了身,蹲在这夏长赢的面前。

  两人靠得很近,眼睛里都是彼此的倒影。

  “你再靠近一点……”

  男人往前靠近一些。

  “再靠近一点……”

  离姜又往前挪了一点,这个距离已经很近了,两个人的呼吸都纠缠在了一起,夏长赢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灼热的气息,好似要把他灼烧透。

  夏长赢闭上眼睛,就吻上了离姜的唇,并且把男人的手抓了起来,放到了自己的心口处,而自己的另一只手则轻轻的放到了男人的心口处。

  夏长赢感受到了男人疯狂跳动的心,离姜也感受到了夏长赢不遑多让的意。

  亲吻一触即逝。

  夏长赢微微抬眸,一双澄澈的眸子里映着平时从未有过的潋滟,薄唇轻启,青年的声音如抹了蜜的甜果,让人不自觉的想要汲取那甜蜜的汁水。

  “所以,现在知道喜欢了吗?”

  “嗯?”

  心动如鼓乐,情起而难抑。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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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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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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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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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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