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曹玄权怎么问,本桥有菜就是不开口。
尽管语言是通的但是就是不管用,曹玄权也是没有办法。
蔡鸿晖在一旁很是焦急的样子:“怎么样,他还是不肯说吗?”
曹玄权点了点头。
蔡鸿晖望向叶剑看叶剑有什么办法,叶剑直接摇头表示没有什么办法。
此时曹玄权提议让段飞鹏来。
蔡鸿晖很疑惑两个团长都不行,难道一个警卫就行了吗?
“旅长让段飞鹏试一下,死马当活马医嘛,我来翻译。”
蔡鸿晖想了一下,觉得现如今也没有办法,那就让段飞鹏试一下吧。
段飞鹏听到要让自己来审问,其实也是不知道该咋弄,曹玄权跟他说:“你想咋弄就咋弄,弄死了我来担责。”
蔡鸿晖听了瞪了一眼曹玄权,可是曹玄权直接给了蔡鸿晖一个大大的微笑:“旅长现在不是没有办法嘛,要让段飞鹏做事,那我这个副团长肯定得给他顶住了啊。”
其实曹玄权也是故意这么说的,为的就是在跟蔡鸿晖说,“要想下面的做事大胆,那旅长你也得给我们撑起一把有力的保护伞”。
蔡鸿晖能当上旅长怎么能不清楚曹玄权这是故意为之呢。
不过蔡鸿晖很不喜欢曹玄权这样绕着弯表达。
“他这是怪自己惩罚他啊。”
“不过说来也是,人家怎么着也是立了大功的人,自己只给了惩,却没有给什么奖,换作是谁估计也会心生不满吧。”
“两匹马一匹给叶剑一匹给他看起来好像还不行啊,有惩就得有奖,我得好好的想一下怎么奖这小子。”
蔡鸿晖心里在想什么,曹玄权等人可是不知道,所以他们正在忙眼前的事情呢:
只见段飞鹏走到本桥有菜的面前,本桥有菜的脸上立马都露出了恐惧。
“我来审你,你知道我会怎么审你吗?”
段飞鹏说,曹玄权说,本桥有菜听。
本桥有菜看了一眼曹玄权再看了一眼段飞鹏,害怕的表情不言而喻。
从本桥有菜的表情看出,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本桥有菜好像在喊:“你不要过来啊。”
可是段飞鹏却偏偏走了过去。
啪啪啪——
段飞鹏一过去就给了本桥有菜三个大嘴巴子,可全不管本桥有菜现在还是一个伤员。
蔡鸿晖想阻止,曹玄权挤出一个微笑的看着蔡鸿晖:“旅长,交给他做。”
“信任他。”
蔡鸿晖只好沉下气来。
段飞鹏从自己裤兜里掏出了一包烟,一包仙女牌香烟,这包烟是曹玄权给他的,相当于是警卫福利。
撕开包装,缓慢的撕开包装,抖动,抖出一支香烟来,细细的:“想抽一支吗?”
段飞鹏用的语气很让本桥有菜听着不是滋味。
“不想抽是吧,那我抽。”
段飞鹏说,曹玄权翻译。
本桥有菜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很想阻止段飞鹏抽烟,但是他却不能阻止。
段飞鹏抽了一口烟后,吐出烟喷向本桥有菜,香烟上不停的冒着火星子:“你说小鬼子,我这支烟如果烫在你的眼睛上会有什么样的感觉。”
当曹玄权将这一句话翻译给本桥有菜后,本桥有菜直接瞪大了眼睛竟然向蔡鸿晖求助了起来:“你们不能这样做,你们不能这样做。”
“那位是你们的长官是不是,你们不能这样做。”Χiυmъ.cοΜ
可是曹玄权在这个时候是这样翻译的:“你就算烫死我,我也不会说半个字。”
“那位是你们的长官是吗?”
“长得跟屎一样的,老子看着就恶心,让他滚,让他滚。”
蔡鸿晖疑惑着问:“他是这么说的?”
曹玄权马上表示:“是的,他就是这样说的。”
“那为什么他说的是两句,你却说的是三句。”
曹玄权一点也不惊慌:“因为翻译就该这样翻译。”曹玄权才不怕蔡鸿晖知道呢,反正你也听不懂,那还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蔡鸿晖有点不相信,但是也不得不相信。
段飞鹏此时直接抽了一口烟后,就将正在燃着的烟点上了本桥有菜的头发,不停的点不停的点。
熄了。
香烟熄了,那就再点燃,再继续玩本桥有菜的头发。
段飞鹏此时的心态就跟玩蚂蚁堆一样的,你说他想得到什么吧,那就是得到快感。
是审问吗?
哪里是审问啊,简直就是为了玩而玩吗?
本桥有菜的头发没过多久就被全部烧焦了,只不过这个只是刚刚开始。
一支烟快烧完了,段飞鹏嘴上笑了:“我给你烫几个戒。”
啊——
本桥有菜直接痛的大叫了起来。
蔡鸿晖都看不下去了。
叶剑也看不下去了。
二人都表示要出去等消息。
可是曹玄权不干了:“你们二位可不能走啊。”
“审出了结果,功劳你们得,如果没有审出结果,那我是不是又要在炊事班多做一个星期啊。”
“不行,你们俩个都必须给我留下来。”
蔡鸿晖看了一眼叶剑,他现在明白了,这小子现在心里还耿耿于怀呢。
不过越是这样蔡鸿晖反而更喜欢上曹玄权了,表示这小子会挑时候发难,刚才挨训的时候人家可没有唱反调,现在可不一样了,又是另外一件事了。
“行,我们都在这里。”蔡鸿晖直接表示不走了。
叶剑也只能表示不走了。
“这就对了嘛,新3团要做事,还得旅长支持才行。”
“如果活捉回来一个麻烦,那我们还不如不活捉呢。”
“旅长你说是吧。”
蔡鸿晖只能表示:“是,是,是。”
“旅长其实这个小鬼子也没有那么重要,他说呢,我们还是得杀了他,他不说呢,我们也要杀了他。”
蔡鸿晖就不明白曹玄权的意思了。
曹玄权忙解释道:“首先我们新3团现在自己的吃食都不够了,我们不可能去养这么一个累赘。”
“其次呢,鬼子侵略杀了我们那么多国人,他们就必须得死。”
“而且还要公开杀害。”
“另外呢,杀死这个鬼子,还能鼓舞人心呢。”
蔡鸿晖忙抬手打住:“我们得优待俘虏。”
曹玄权一笑反驳道:“优待俘虏那是指同是新国人,可是他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必须得杀。”
曹玄权来自另外的世界他心里就很清楚对于鬼子采用优待俘虏的政策在鬼子看来就是“羊群终归是羊群”。
曹玄权的想法很简单,可以的话杀光樱花国所有的男性,独留女性。
……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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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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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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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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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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