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党勿入!!!)

  乌雅玛琭有上辈子良妃的经历指引着,并不丧气。

  惠嫔如今已经恩宠稀薄,迟早她需要有人帮她固宠。到时候她一个勤勤恳恳恭桶都刷的兢兢业业的老实小宫女,一个长得妖里妖气的辛者库不知底细的罪臣之后,有点脑子的都会选她这个明显更听话好控制的。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她如今越是辛苦日后再用上辈子的温柔小意哄着皇帝,皇帝定会比上辈子更心疼她~

  陪了了皇帝那么多年,乌雅自认为比如今这宫里的所有人都更明白皇上喜欢什么。又想起两个人上辈子的那些耳鬓厮磨,床榻上皇上又对她一向满意。

  乌雅玛琭十几岁的身子竟然下身感到一股暖流。

  好巧不巧,她月事来了!

  可如今她只是延禧宫最低等的小宫女,谁会管她月事身上舒不舒服。

  何况能在娘娘宫里服侍的各个都是人精子,她前几日靠着嘴甜勤快,又借着大阿哥的行李偷偷带进宫的银钱才换得多几个笑脸。琇書網

  谁知道她刚被惠嫔在宫门口教育过,被赋予了刷恭桶的重任,整个延禧宫的风向都变了。

  一个粗使小太监之前在她一个银角子的攻势下还“姐姐,姐姐”的叫,如今翻脸不认人,带着她就到了延禧宫一个极其偏僻阴暗的角落。

  指着地上扔着的五六个臭气熏天不知道用了多久的宫中最低级的恭桶,捏着鼻子瓮声瓮气的说,“娘娘的恭桶那岂是你这新来的想刷就能刷的,要是把恭桶上的金粉花样刷掉了你这小命赔得起吗?”

  玛琭看着这几个恭桶,不说比她在乾清宫用的了,连她现在用的都不如,正要求情企图避免做这些恶心的事。

  小内侍已经眯着眼看了玛琭白净的小脸蛋好久了,伸手就在她的小脸上摸了一把,

  “真滑,哥哥疼你,给你这么些好好练练手,生的惹了主子不快,再打烂你这身皮子,嘿嘿嘿嘿,那不就浪费了~”淫邪的眼光从头到脚把乌雅玛禄打量了好几个来回。

  玛琭被熏的眼泪在眼眶中滚啊滚,一脸疙瘩痘的小内侍向她呲着一口黄牙,不仅无视她惹人怜的眼泪,走之前还在她的小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猥琐的将手在鼻子上闻着,“啧啧啧”得似乎无限回味转身离开。

  走出不远有些不舍,又回过头,舌苔厚重的舌头舔过干裂的嘴唇,

  “嬷嬷们吩咐了刷不干净就没有饭吃!当然嘿嘿,要是你识相,哥哥的屋子你不是知道吗,嘿嘿嘿嘿。”挤眉弄眼向玛琭送秋波,差点让本来就被恭桶熏得反胃的玛琭吐出来。

  等小太监的身影看不见,玛琭才敢狠狠啐了一口痰。

  至于被摸两下,她倒是不甚在意。

  乌雅玛琭本就是宫女出身,上辈子刚刚伺候的时候为了往上爬,也没少让太监内侍们摸摸小手捏捏揉揉。

  这些没根儿的玩意最是心思狠毒,若是不满足他们的要求,等着她的那就是变本加厉的折磨。

  此生她要重做人上人,她要皇上再次看到她,欢喜她,这些事情她根本不放在心上,反正又不会少块肉,太监又没有那东西,不会破了她的身子。

  不仅没有因为小内侍轻薄她生气,反而早间想到皇帝而动情的身子又软了软。

  她表面上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可上辈子她连孩子都生了六个,重生回来以后这么久,为了皇帝连个角先生都不能用。

  玛琭床上伺候男人的功夫又是自小家里培养的,男女之事她一向放得开,这可把她熟妇的心给憋坏了。

  当年后宫其他主子们都端着,皇上只有在她那里才最痛快,皇上在榻上不止一次赞她的口舌灵巧。

  别的妃嫔有孕或者月事伺候不了皇上,她可有的是招式让皇帝满意。

  哪怕就是白日里,御花园中,假山里,游船上,她都会故意勾的皇帝动情,有个避人的角落她都能给皇上纾解,不然以她并不出挑的样貌和身子怎么就那么多年圣宠不衰。

  在乌雅玛琭心里,自己出身低,她知道宫里很多主位都看不起她,那又怎么样,男人不就爱这一口吗?何况被太皇太后严格教养长大的皇帝。

  谁让那些人都自诩高贵,在她这里体会过各种新奇的皇帝怎么可能再将那些木头美人放在心上。

  皇上说过在她这里,他最是畅快。

  正是皇帝可以肆意施为,怎么样她都能配合,甚至皇上有时候兴致上来弄得她直去了半条命,生生闭了气,醒过来的第一秒她也能最快进入状态发出皇上喜欢的声音。

  有时候连她的贴身宫女都心疼她,说皇上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了,她也只是笑,那些丫头怎么会懂得。

  皇上从小的经历让他一直有一份暴虐的因子在,她就是能引动皇上那心底的一根弦,狠起来不把她当人怎么了,她六个孩儿不就是这么来的,人要懂得孰重孰轻,这是独属于她的后宫智慧。

  在人前她是温和懂礼严守宫规,不做错踏错一步的德妃,在跟皇上在一起的榻上她就是皇上的玩意儿。她知道皇上对这种反差满意极了,她也生生照着皇上的喜好伺候了半辈子。

  结果是完美的,她最终站在了所有贵女的头上,她才是大清的皇太后,那个时候还有谁知道她这一辈子在皇上面前是多么下贱卑微。

  何况她其实更喜欢皇上双目通红暴虐的样子……

  玛琭想着上辈子的那些白天黑夜腿更软了,险些站不稳跌进恭桶里流出来的脏污里。

  辣眼睛的臭味也终于打断了乌雅的发情,为了能够有饭吃,实在也是那个粗使小太监长得太过有碍瞻观。

  将帕子撕成布条紧紧塞进鼻孔中,乌雅玛禄开始了她在延禧宫刷恭桶的日子,虽然旁边就有口井,却没人会给她打水,只好转着吱呀吱呀的辘轳打井水上来。

  为了维持身形,乌雅从来都不敢多吃,一桶水上来就已经累的气喘吁吁,拿着刷子的小嫩手伸进冰冷的水中生生起了寒战,强忍住扔了刷子的念头,只好用那些让人脸红的回忆支撑着她在稀稀黄黄汤汤水水中刷下去。

  慧嫔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乌雅很是笨拙的样子皱了眉头。

  “娘娘,可不能心软!”荔枝听金桔说了关于这乌雅小宫女的事情后,怎么想这都是个巨大的威胁。

  “哼!让人盯着,刷不出来木头原来的颜色就给本宫一直刷下去!谁要敢给心疼她,本宫就让那人知道什么叫心疼!”

  心软?一个图谋不轨的小丫头片子也配!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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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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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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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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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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