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收集到的情报显示。一旦刘秀与敌人作战，敌阵中必定状况百出。
“异象？”
程慕诧异的问道：“天雷？地火？”
传言在历史上，刘秀就是靠这个打败王莽的。
“陛下英明。”
秦宁点了点头，实际上就是如此。
“好几次那刘秀都陷入了绝境，但是最后却还是让他逃脱了。”
“而明帝国与他作战时有上百万的士兵死亡，大部分都是死在那忽然出现的异象之下！”
说到这里，她心中有一丝恐慌。
无论怎么看，这个刘秀比她的主公更像是天选之人。
“嗯，我懂了。”
程慕点了点头：“不愧是大魔法师。”
能有如此异象，那只有一个可能。
天赋！
作为历史上汉朝的中兴之主，东汉王朝的开创者。堂堂位面之子刘秀，有个变态点的天赋极为正常。
“陛下，那我们？”
程慕虽然心中毫无波澜，但是秦宁却是担忧依旧。
在那种天灾面前，即便是再强大的士兵也难以幸存吧？
“唔，这其实不必担心。”
程慕安慰着她说道：“这种天赋，不可能时时刻刻生效的。”
“不然的话，他一人就能灭掉一国了。”
刘秀的天赋虽然强，但肯定也有一定的限制。
只不过可能是在战场上，在双方的激烈交战之下，这种限制被无限制的缩小了而已。
想到这里，他忽然又好奇的问道：“那刘伯温，没有出手么？”
按照明帝国的实力来说，那刘伯温应该也是神台境强者。
刘秀的天赋强归强，但总不可能挡得住神台境强者吧？
“出手了。”
秦宁点了点头说道：“只不过他只是在解救麾下的士兵，并未对刘秀出手。”
如果他动手诛杀刘秀，那刘秀早死了。
“为何？”
一瞬间，程慕更加疑惑了。
明明拥有解决刘秀的实力，那刘伯温为什么不出手？
难道这个人是卧底?
“因果。”
秦宁说出了这两个字，她解释道：“陛下！刘伯温的实力虽然强大，但是他忌惮诛杀刘秀后所产生的因果。”
到了神台境后，因果是每个至强者都要忌惮的东西。
“什么？因果？”
程慕忽然笑了：“这是什么狗屁东西？”
战场之上杀敌，什么时候还讲因果了？难不成，自己把人杀了，对方半夜还变成厉鬼回来找自己索命吗？
“陛下。”
看到程慕不懂，秦宁急忙解释道：“大部分神台境强者，与各帝国之间其实都只是合作关系啊。”
“而每一位帝王都是身负国运的天命之子，贸然诛杀帝王的话会被反噬的。”
程慕的神台境只是国运加成上去的而已，他的真实实力目前也还只有半步鬼神。
所以对于神台境的一些辛密，他其实还并未知晓。
“哦？还有这个东西？”
程慕有些诧异。
“难怪，左慈和于吉一直不愿意出手。”
他忽然间又有些懂了。
自己的天启国与左慈于吉二人，确实就是合作关系。
“也不对啊。”
随后他又想到：“那袁天罡，那时不是亲自前去了清帝国与努尔哈赤作战么？”
按照自己便宜岳父的说法，那袁天罡可是即将踏入那个境界的存在。
既然袁天罡那么强，又为何要去诛杀努尔哈赤。
当时的努尔哈赤，也是皇帝啊。难道他就不怕国运反噬？
秦宁再次解释：“陛下！那袁天罡并未诛杀努尔哈赤啊！”
反而是袁天罡的分身，被努尔哈赤所毁。
“.....”
“懂了！”
秦宁这么解释，程慕怎么可能还不懂。
只是，这个限制听起来太操蛋了一点。那么，那些至强者修炼到这个境界是为了啥啊？
“他们不能杀，那我杀了会不会受到反噬？”
这是他最后的一个问题。要知道，在清帝国天坛，是他亲自送努尔哈赤上路的。
“陛下您也是帝皇，自然不会受到反噬。”
秦宁说道：“其实若是刘伯温真心忠于明帝国的话，他是可以出手的。”
“只是看样子，并不是如此。”
神台境强者所担心的因果反噬，那是会限制他们踏出最后那一步。
而只要豁出去了，一辈子不想着再进步。
那无论是什么皇帝，杀了就杀了便是。
“只可惜，那个刘伯温也想踏入那个传说中的境界。”
说道这里，秦宁有些遗憾。
作为皇帝，麾下人居然不愿为自己赴死，那也是一种悲哀。
“都是这样的。”
程慕瞬间懂了，他感慨道：“其实鬼神境强者本来就是超脱于凡世的存在。”
“他们插手凡间的争斗，已经算是一种逆天而行的行为，会沾上巨大的因果。”
“而现在再让他们诛杀身负国运的皇帝，他们自然不会愿意。”
杀皇帝，那就代表他们这辈子就完蛋了。
能入鬼神境者，每一个人都是天骄。所以，也没有谁想放弃探索那传说中的境界的机会。xiumb.com
程慕懂了，这其实就是人心。
其实，还有一个重大的原因。
鬼神境强者他们的敌人，应该是对地星虎视眈眈的魔族，而不是人族自己。
拥有这么强大的实力，不去抵御魔族，却在这里诛杀人类同族的话。
那天道，自然不会允许。
“陛下英明。”
秦宁点头，事实就是如此。
如果放在以前，程慕让她去诛杀帝国帝王，那她肯定也不会去。
但是现在，情况就不一样了。
“陛下，宁愿意前去诛杀那刘秀！”
此时此刻，程慕就是她心中的信仰，是她的追求。
只要能够跟随在程慕身边，什么因果不因果的，她完全都不在乎。
这也是程慕麾下所有下属的想法。
程慕，才是他们的一切。
“不必！”
程慕知道她的心意。
但是依然摇头说道：“给刘秀一个机会吧。”
“如果他冥顽不灵，那我亲自送他一程。”
没有亲自送康熙与朱元璋上路，这对于他来说就已经是一种遗憾了。
现在，他要弥补这个遗憾。
也主要是。
既然秦宁说每一个皇帝都是身负国运之人，那自己的寒螭杀了他们后岂不是也能吸收国运？
多杀几位皇帝，程慕的寒螭枪说不定能够早点晋升为真正的仙灵级武器呢。
秦宁低头：“微臣遵命。”
......
而就在秦宁退下后不久，李存孝忽然求见。
“陛下，末将的飞虎军已经组建完毕，恳请陛下您批准末将带兵出征！”
他一进来，便直接跪倒在地请求出战。
对于他来说，这可能是目前唯一的机会。
“李爱卿请起。”
程慕先让他起来，然后说道：“可是我们的敌人，只有刘秀一方势力啊！”
此战已经有张顺的天龙军与郑一嫂的九州舰队出征。
李存孝现在过来，那是想去打谁啊？
而且最主要是，李存孝才刚降临不久，其等级与实力都没有达到满级。
现在出征，岂不是送菜？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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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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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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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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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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