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已经成亲了,不管以后我会不会跟暖暖在一起,但是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毕竟我要带着暖暖离开匪山,在走之前我可不想让暖暖为难。
听我这么说,暖暖点点头对我说道:“按照我们山寨的礼节,婚后第二天我们应该拜见双方的父母,不过你这边........”
我知道暖暖的意思,我父母不在这里,所以我只要拜见他的父母就行了。不过昨天成亲的时候我并没有看见暖暖的母亲,后来听山寨的人说,暖暖的母亲当初在生她的时候难产死了,是老寨主一手把她拉扯大的。
早上我跟暖暖一起拜见了老寨主,知道我们早上要走,老寨主不禁老泪纵横,父女两个抱头痛哭。看到这场景不仅我心里难受,连一边的手术刀都偷偷的抹起了眼泪。
我们是吃过午饭才离开匪山的,在回去的路上暖暖一直都没有说话,我知道她心里肯定很不舍,但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毕竟我让她留下来,她是不会听我的。
来的路上我们吃尽了苦头,不过回去却非常的顺利,夜晚的时候我们已经来到了之前小海出事的那条小河。这时候我忽然想到手术刀他们当时也过了这条河的,所以我就问手术刀,当时过河的时候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手术刀摇了摇头疑惑的问我说:“危险?没有啊,这条河不是很深,我们当初很顺利的就过来了,怎么?你们当初在这里遇到危险了?”
手术刀的话说完之后,我点了点头,然后便将小海出事的事情跟手术刀说了。
就在这时候,一直沉默的暖暖忽然对我说:“小来哥,我以前听父亲说过这条河,这条河虽然不深,不过每天夜晚降临的时候会有一种食人鱼出现,它们喜好吃人的内脏,所以晚上是不能过河的。”
暖暖的一番话让我们终于知道了小海当初是怎么死的了,怪不得当时我们现小海的遗体时,他的肚子破了个大洞,原来是那些食人鱼搞的鬼!
土匪当时就气的牙痒痒,他拉开微冲的保险,然后对着河中央就是一梭子子弹,等子弹打完了之后,土匪还是不解气,拔出绑在裤腿上的手枪又是一梭子弹打了过去,直到手枪的子弹也打完了之后,土匪这才怒吼了一声。
手术刀这时候皱了皱眉头说道:“你们是不是要给这个叫小海的报仇?”
见手术刀这么说,一直对手术刀不怎么感冒的洪叔看了他一眼说:“怎么?刀爷你有办法?”
点点头,手术刀从自己身上拿出来一个小药瓶,打开瓶盖之后手术刀便直接将那药瓶扔到了河中央。
做完这一切之后手术刀淡淡的说道:“洪权,我知道你一直对我有成见,过去的事情我也不想再提了,今天我帮这个小海报仇,我跟你以前的恩怨也到此为止!”
说完之后,手术刀便转身向已经搭建好的帐篷走了过去。
等手术刀走了之后,我们都来到河边向河中央望了过去,不过河面上风平浪静,根本就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
看了一眼洪权,这时候我就对他说:“洪叔,你是不是跟我师父有什么过节?能跟我说说吗?”
见我叫他洪叔,洪权这时候板着脸对我说:“你小子出了山寨就不认人了是吧?你到底叫我什么?”
经他这么一说,我一下子想起来了,这时候我连忙改口对洪叔说:“义父,我这不是还没习惯吗?你别往心里去,我吴来既然已经认了你做义父,那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忘!”
见我这么说,洪权似乎开心了不少,他笑了笑,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说道:“小来子,我跟刀爷的事都是陈年旧事,也算不上多大的恩怨,你放心吧,既然他是你的师父,那义父我肯定不会为难他的!”
洪权始终没有跟我说他跟手术刀到底有什么过节,不过我也没有再追问下去,晚上大家就在河边安营扎寨,吃过晚饭之后我们便早早的休息了。
因为帐篷实在不够用,我跟暖暖只得住在一个帐篷里面,不过我们两人相濡以沫,倒也相安无事。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一阵枪声给惊醒的,一开始我以为出事了,拿出枕头下面的沙漠之鹰就冲了出去。
走出帐篷之后我就看见洪权他们都站在河边,他们所有人都枪口指天,刚刚的枪声应该就是他们出来的。
跑到河边,这时候我就看见河面上飘着一层死鱼。这些鱼的体积不是很大,不过样貌却比一般的鱼丑陋了很多。
看到这一幕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肯定是手术刀昨天扔下去的那个小药瓶挥效果了,这些死鱼应该就是手术刀说的食人鱼。
而洪权他们刚刚那一阵枪声,应该就是告慰小海的亡灵。
我们是夜里的时候到的黄龙,洪权他们没有久留,他们还要回去复命。不过在离开的时候洪权给我留了一个电话号码,并且对我说,以后如果遇到了解决不了的事情可以找他,我是他的义子,让我不要见外。
有洪权这样的义父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等他们都走了之后,我跟手术刀还有暖暖便向王座走去。
虽然只有一段路,但是我感觉走的异常艰难,因为马上就要见到郑瑶了,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郑瑶,总不能跟郑瑶说:“不好意思,这是我刚拜过堂的妻子,她叫暖暖,你们互相认识一下吧。”
暖暖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异常,她在我身边轻声对我说:“小来哥你不用担心,我可以说自己是洪叔的女儿,也是你的干妹妹,到时候你大老婆就不会吃醋了。”
暖暖的话让我苦笑不已,这个没有任何心眼的女孩心甘情愿做小,但是感情的事情又怎么可能一分为二,至少在我这边我感觉自己做不到。
不过我决定就按暖暖说的来,眼下也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在上电梯的时候,我还不忘跟手术刀交待说:“刀爷,一会儿如果郑瑶要是不相信,你可要帮我圆场子,要不然我就把你睡外国妞这件事给捅出去!”
见我威胁他,手术刀很是震惊,他凶巴巴的看着我,不过我没被他给吓住,直接回瞪了回去。事关我跟郑瑶,我才不在乎威胁他呢。
见我眼神坚定的看着他,最后还是手术刀败下阵来。他有点气急败坏的说道:“他妈的,这操蛋的社会,徒弟都会威胁师父了,还有没有天理了?”
看手术刀妥协了,我心里乐的不行。暖暖这时候并没有在意我们的话,她跟现代社会完全脱节,因为王座的电梯跟观光电梯差不多,四周都是玻璃制作的,所以在电梯上升的时候,我能感觉到她的紧张。
我身上有郑瑶家的钥匙,之前快要到家的时候我就给郑瑶打过电话,所以当我打开房门的时候我就看见郑瑶正坐在沙上看电视呢。m.χIùmЬ.CǒM
见我们回来了,郑瑶欢喜的向我们跑了过来,不过跑到我们面前的时候,郑瑶忽然停下脚步。她歪着脑袋看了看暖暖,然后才疑惑的问我说:“小来子,这位漂亮姑娘是?”
本来在上电梯的时候我已经想好了说辞,但是被郑瑶这么一问,我脑袋一时间有点短路。
好在暖暖这时候站了出来,她微微一笑对郑瑶说:“是瑶瑶姐吧,我是洪叔的女儿暖暖,也是小来哥的干妹妹,初次见面,我把这个送给你!”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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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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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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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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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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