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里面躺着一条红色玉石的项链,项链色泽鲜红反射着日光,每个柱子能有珍珠大小。这时,张木生把项链从盒子里拿了出来。
“上上手。”说着,他就把项链拖在我面前。
我接过项链,开始大量了一番,说实话我对这些饰古董什么的没有丝毫研究,纯粹是为了看看这东西有没有什么诡异的地方。
把项链拖在手里是,我就感受到一股冰凉,沉甸甸的重量。项链通体泛红,晶莹剔透,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材质的,具体叫什么石头。更令我感到纳闷的是,这项链好像没有什么阴气,但我就是觉得这东西有点邪性,感觉不太好。
我怀疑这项链和王浩还有潘云倩的变化有关系,但是没确切的证据。
潘云倩这时把手伸了过来:“给我看看。”说着,就把项链从我手里那去了,然后就开始和王浩两个人仔细大量。
“可小心点,你们。”张木生一个劲儿的提醒他们。
“这是什么材质的?”我问他。
张木生眼睛一时不离的看着那项链,脸上透着紧张,他说道:“这东西可有来历呢。”说完,就赶紧从潘云倩的手里给要了回来,然后拖在自己的手里。
“我先不告诉你们,你们猜猜是什么材质的?”他微微得意的问。
潘云倩第一个就说:“我猜猜啊,嗯···这个东西这么红是不是红玛瑙?”
王浩在一旁微微点头,现在也同意自己女朋友的猜测。
张木生又看看我,等我说呢。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对这些东西一向没有兴趣,除了红玛瑙还有什么是红色的,反正不是朱砂。”我实话实说。
张木生哈哈一乐:“当然不是朱砂了,这么明显谁都知道。”
“那是不是红玛瑙啊!”潘云倩有些焦急的问,想要知道自己猜的对不对。
张木生看看她:“这也不是红玛瑙。”
“那是什么?”潘云倩有点挫败感,但更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其实我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我倒要看看这个项链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这是羊脂玉的。”张木生说道。
“你骗人。”潘云倩马上指出来,她看着张木生手里的项链说:“我再真没不懂也知道羊脂玉是白色的,那有这种红色的,你分明就是仗着自己的知识逗我们。”
我也纳闷,虽然我对这些东西没有研究,但通过日常的咨询和接触也知道,羊脂玉是那种非常白的玉石,根本就不可能是这种红的啊。
张木生看看我们三个,故弄虚玄的说:“嘿嘿···我要是骗你们就不得好死。这真的是羊脂玉的,只不过变了颜色。”琇書蛧
“这东西还能边颜色,我可头一次听说。”王浩这时也插嘴说道。
潘云倩练练点头:“就是,就是···”
张木生一笑,接着说道:“关于这个项链还有个故事呢,听了这个故事就知道它为什么能变色了。”
“哇,又听故事了,那你快讲啊。”潘云倩拍着手说道。
我对这个有关这个项链的故事也挺干兴趣,说不定能查处点什么呢。
张木生看看手里的项链,说:“据说这项链的女主人,姓薛,叫薛晓芸。她父亲是明朝天启年间江南的一个知府。这项链是她十六岁生日的时候,母亲送给她的。”
“那送给她的时候,是白色的吗?”潘云倩问道。
张木生点点头:“那当然了,当时就是一条普通的羊脂玉项链。据说是那薛小姐从新就聪明伶俐,而且善于棋琴书画,是江南小有名气的才女,而且长得清新脱俗。自从年满16岁后,这江南商贾大户上门提亲的,就已经踏破了薛家的门槛了。”
“哇···好羡慕。”潘云倩感叹着。
“可是呢,这薛家本就是江南官宦之家,那些商贾大户的地位和名望,在薛老爷的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提。而且,这薛小姐也挺有自己的主张,知道那些商贾大户的公子哥基本都是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所以那些提亲的一个个都以失败告终。”张木生说着,脸上也露出了向往的神情。
“就这样,薛家小姐一直到了一十八岁的时候,还没有定情。但薛老爷却不着家,薛晓云更是不放在心上。这可把她母亲急的够呛,所以有一次她母亲就带着她和丫鬟到寺庙去求姻缘签。当时薛晓芸知道自己的母亲在给自己求姻缘签就听排斥的,于是就在寺庙门口和丫鬟逛庙会。”张木生讲着故事,而我听也有些入迷了。
我们三个人一声不吭的都听着他说:“就在这薛小姐逛庙会的时候,遇到了一个地痞恶霸调戏她和丫鬟。这几个恶霸虽然听说过薛小姐,但并没有见过,要是知道她就是薛知府的千斤,打死也不敢骚扰人家啊。”
“当时老百姓都围着看热闹,谁都不敢过来插手。这时一个年轻人冲出人群,斥责那几个恶霸。拦着他们不要那薛小姐受几个人的挑衅。那几个恶霸于是就把那年轻人恨恨的打了一顿,年轻人虽然被打,却不忘让薛小姐她们快跑。后来,多亏了几个巡逻的差役看到经过,见到知府的千年被人调戏,马上过来就把那几个恶霸给锁住了。”
张木生喝了口水,接着说:“那几个恶霸一看这富家小姐真的是知府的千斤,吓得连命都快没了。那年轻人为了救薛晓芸被几个恶霸打的鼻青脸肿,薛晓芸十分感激他。更意外的是,她现这年轻人原来是个秀才,而且此人眉清目秀一表人才。薛家小姐一看就相中人家,但那个时候可不能自由恋爱,起码要禀告自己的父母,父母同意了才能托媒人上门提亲。”
“从庙会回来以后,薛家小姐就打听到了那年轻人叫王明,此人勤奋好学,为人忠厚,而且极为孝顺,就是家里穷的点。薛小姐把这事告诉给了父母,薛老爷听后当时就大雷霆,不同意这门亲事。薛母的态度也是一样,怕女儿嫁过去受苦挨累。”
“原来是个凄美的爱情故事。”潘云倩痴痴的说道。
张木生接着说:“后来这薛家小姐通过贴身丫鬟给那个王明传信,王明知道薛家小姐竟然看上了自己,当时非常高兴。于是某天就硬着头皮上薛府提亲去了。后果可想而知,王明被赶了出来,而且薛老爷不准他再踏上薛府一步。”
“但感情这懂事可不是能控制得住的,虽然薛老爷没同样,可薛小姐和王明背着他,晚上出来在湖边私会。二人交往了小半年,王明当时为了自己能配得上薛小姐,要进京赶考。薛家小姐把自己的私房钱全都拿了出来给他当盘缠,二人就这样暂时分别了······”张木生说着,把项链放回到盒子里。
“那后来呢?”潘云倩焦急的问道,想知道接下来生了什么。
“后来······后来可就惨了······”张木生谈了口气,神色有些暗淡。
(本章完)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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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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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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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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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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