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左右两边写的是:进深山修生养性,出古洞四海名扬。
我一看这屋里屋外起码得有十几个前来问事的,也挺好奇这碑王的道行到底怎么样?
此时,那中年汉子面色阴沉地和面前的人说道:“你孩子杀了人,这是犯了王法,我也没有招。现在警察也找不到他,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他去了蒙古。警察十天后就会抓到他,你让他赶紧自吧,争取宽大处理才是。至于如何联系,去找你邻居的儿子。”
那人听了激动的在炕上给那中年汉子磕了几个头,然后赶紧就下地跑出了屋外。
我一看这也太神奇了,敢情是我小看了这碑王的本事。其实碑王并不是这中年汉子,而是他体内的鬼仙,也就是有了道行的鬼而已。鬼俯身在这人身上,为前来求助的人答疑解惑。
但一般的清风是上不了堂口的,只能用暗堂,毕竟他们是鬼。更不可能和五仙同时供奉。但碑王不一样,那是这地方的清风教主,也就是这些鬼的头头。管着这些鬼,和地方的安宁。
此时只看到那坐在炕上的碑王,突然看到了女萨满。
愣了不到十秒钟,然后对着屋子里的人,说道:“今天就到这了,大家都回去,院里也都走吧。”
那些人一看大仙话了,都不敢言语什么,恭敬的退出了屋子和院落。
这里只剩下我和女萨满,还有那位碑王。
“这位是···恕我眼拙,看不透您的来历。”碑王看着女萨满,说道。
这时,女萨满也看着碑王,并没有说自己是谁,问道:“白刺猬在哪里?”
碑王此时面色更加的阴沉,变成了紫色,眼睛慢慢泛起青光。他的七窍立刻就冒出七缕白烟,然后在屋子里盘旋成一股,立在地上变成了一个人影。
原来是碑王的真身现了形,穿着清末黑色长袍马褂,留着长辫子,还带着一副圆墨镜。看样子也就2o多岁。
炕上的那位出马弟子已经昏迷了,就好像睡着了一般。
清风和五仙出马都有一个前提,就是都需要开窍。五仙开窍走奇经八脉,而清风开窍走的是七窍,这和普通的鬼上身又不同。开窍开得越好,二者的默契越高,出马弟子所出的实力就越高。
“你找白仙什么事?”碑王说道。
我此时感到屋子了的阴气,一下子就浓郁了很多。
“治伤!”女萨满终于说出两个字。
碑王看看女萨满,说道:“我虽然看不透你,但却能感到你身上和我们有同一种的特质,但也有些不同,你到底是谁,被何物所伤?”
“你不是无所不知吗,那你就看看我是谁,被何物所伤?”女萨满这时,坐在炕沿上说道。
只见碑王双手摆了个造型,然后口中默念几句话,我是一个句都听不懂。大约过了不到一分钟的时候,他放下双手,摘下了墨镜,一双闪着青光的眼睛不住地盯着女萨满。
“先知圣女?”他谨慎的说出四个字。
萨满教在古代时期的北方以及东北都十分的昌盛,出马也是原始萨满教的后来展出来的分支。清风碑王的道行肯定没有女萨满高,柔然帝国鼎盛事情,还没有出马一说,只有最原始的生灵崇拜。
此时,女萨满打量打量他,点点头:“有些本事。告诉我白刺猬在哪?”
清风碑王作了个揖,但是面露难色:“这个···呵呵,白五爷他老人家的洞府,在什么地方,我真的是不知道。”
女萨满一抬眼皮,笑了:“能打听到我的身份,去不知道白刺猬的落脚处,你认为我会信吗?”
我知道这碑王是东北的天地线,手底下少说也有几十个清风部下,说不定还有外省的,要不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打听出女萨满的是谁?
他说不知道白仙的洞府,连我都不信。
只见那碑王说道:“圣女真是会错意了,只因您在帝都闹的事太大,消息早就传了过来。那鬼王撒下消息,谁要是知道您的下落,知情不报就给谁好看。”
女萨满这时站起来走到碑王面前,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威胁我吗?”
碑王赶紧后退一步:“不敢,在下万万不敢。虽说那鬼王厉害,但也只限帝都周围。这里有五仙镇守,他是断然不敢来的。“
”你到底说不说?“
女萨满的手里,突然升起一团蓝色火苗。
碑王看到那火明显感到害怕,刚想飞出去,就被一条火线困住了腕子。
“呃···啊!”
碑王痛苦的哀嚎,但也不敢和女萨满动武。
我有些看不过去了,说道:“住手,你这样做实在打听消息吗?”我反问。
女萨满看看我,然后把手里的火收了回来。
我走到碑王跟前,说道:“碑王大人,我们找白仙只是为了疗伤。并不是对白仙不利。况且,你不说难道别的清风不会说吗,再说了你真就不怕灰飞烟灭。”
碑王看看我,然后叹了口气,说道:“唉,白仙···白仙的洞府就在镇西的一棵古树里,但进洞的口诀我是真的不知。”
“这不用你操心。”女萨满说道。
既然知道了白仙的洞府所在,我们就从院里出来了,直奔镇西近郊的那棵古树。
走了一半的时候,我突然大叫一声:“哎呀!”
女萨满停住脚步,转身问道:“什么事?”
我摇摇头,表示没什么,但心里却有些后悔,碑王既然都能知道女萨满的背景,那刚才在碑王那里,应该问问我和程夏梦的事情,她是不是真的和那个王强好上了。
女萨满呵呵一笑:“你的那点小心思我知道,不过你就是现在回去找他,他也不会在了。”
“为什么?”我问道。
“他是这里的碑王,但是贪生怕死出卖了白仙的洞府,这里他是不能待了。”女萨满解释道。
我们终于出了镇子,在近郊荒地那里看到一棵所谓的“古树”。
这树看着和一般长了几十年的树没什么两样,并不像电视里报道的别的古书那样壮观,甚至有点寒碜,已经半死不活了。
只见那树身上,确实有个树洞,也就和人脸大小而已。www.xiumb.com
“能是这里吗?”我有些不相信。
女萨满看着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没错就是这里。”
紧接着,只听到女萨满口中念着一长串的咒语,一个字我都听不到,但我知道是他们特有的语言。
咒语念完,女萨满把右手放在树干上。
只见那树有了变化,“咔吧咔吧”开始疯长起来,不一会就长成了一棵参天古树,枝叶茂密,简直是遮天蔽日一般。
“这,这···”我惊讶的都有些磕巴了。
原本只有人脸大小的树洞,早就长成了普通大门一般,只见里面烟气了然,还有阵阵的花香飘出。
“我们进去。”女萨满说了一句,就率先走了进去。
我赶紧跟在后面。
这里原来是别有洞天,如同世外桃源一般,我们穿过大门,就看到大门消失了。处处是鸟语花香,小桥流水,不远处有间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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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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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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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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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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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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