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不是,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我们跟上去看看。”
养女儿就是操心,阮绥绥从小把安安宠成个小公主,更是比别人家的孩子操心一百倍。
记得她上四年级那年,跟着几个同学一起去坐地铁,小公主第一次坐地铁觉得很新鲜,却没有想到第一次就碰到了恶心的事儿。
那天,她穿戴普通,和同学一样都是白校服蓝裙子,长头发绑成花苞背着个黑色双肩包站在地铁上。
因为是暑假,人不算太多,她的同学都说说笑笑,安安第一次坐地铁特别紧张,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窗外。
一路平安无事,可是要下车的时候,她往后门走,手扶在把杆上,却给一个土埋到脖颈子的老头一把攥住。
老人是真的老,脸上的褶子都要垂到脚后跟了,带着个草帽穿着老头衫,除了老,没什么特别。
安安以为他人老了眼睛不好使没看到,便想换个地方,可是那老东西却扶的特别紧她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挣脱。wWW.ΧìǔΜЬ.CǒΜ
安安赶紧换了个地方,却没有想到老头子的手又跟过来,几乎是跟饿虎扑食一样紧紧攥住,安安有一股子说不出的恶心和恶寒涌变了全身,她奋力挣脱,红着脸跑到了同学的身边。
正好到站,门一打开她就下去,当时倒是没有表现出什么,可是一整天她都心不在焉。
晚上回去的时候她无论如何也不坐地铁了,打了电话让妈妈来接。
在车里,阮绥绥就觉察到她的情绪不对,便问道:“怎么了?和同学闹矛盾了?”
安安摇摇头,她看了看妈妈,半天才说:“妈妈,我给人骚扰了。”
阮绥绥一听一脚踩在油门上,差点和前面的车亲吻,她紧张的问:“怎么了?有没有受伤?”
安安把事情说了一遍,阮绥绥气的要爆炸。
这种事要怎么样,安安没有实质性的受到伤害,要报案都没法子立案,她只能好好的安慰安安,教给她一些自救的方法。
可是到了晚上,安安哭着睡不着,说闭上眼睛就出现那个画面。
这是有阴影了!
阮绥绥跟沈崇禹说了,他也很生气,当爸爸的对女儿格外珍视,他找了萧焊东去调出那个时间段的监控,终于锁定了那个老东西。
这老头79岁了,邻里邻居嘴里听好的一个人,就是有个爱好,喜欢做地铁。
沈崇禹又查了很多他乘坐地铁的资料,果然发现了这是个惯犯。他特别喜欢910岁的小女孩,摸屁股摸手摸大腿,就因为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一般受害人因为害怕都忍气吞声,才让这个老畜生继续作恶下去。
这事最后转到了辖区派出所,老头子以猥琐未成年少女给带进去教育罚款,他的儿女都是四五十的人了,重孙女也上三四年级,回家一问他竟然也对自家的孩子下过手,顿时气的扬言要打死他。
终于为民除害,可是安安却留下了心理阴影,阮绥绥为了这个事专门做了一个少年儿童防止猥琐骚扰的法律专期,当时成了一大社会热门。
即便是这样,安安以后就没再做过公车,出入都让人送,有时候去人多的地方都要哥哥陪着,她小公主的名头越来越厉害,在妈妈的心里,即便她长大了,还是那个需要呵护的小女孩。
沈崇禹开着车,和阮绥绥谈起这段往事,阮绥绥感叹,早知道再生个儿子,我就不用操心了。
沈崇禹给她来了一句,“也许你儿子让你操心的时候还没到。”
安安到了付一墨公寓,付一墨比她先到了,这位天王去打包了很多外卖放在厨房里自己光着上身底下就穿了个沙滩短裤还围着个围裙正在装模做样的切东西。
安安扔下包就去厨房里从后面抱住了他,“墨墨你好帅!”
付一墨偏过头去亲她,“安安大宝贝儿,老公给你下面吃。”
安安两眼亮晶晶,“真的呀,你会吗?”
付一墨皱起眉头,调教的还不行呀,安安竟然没听懂他的意思。
“那有什么不行,来,张嘴。”
某人刚要不规矩,忽然听到有人大喊一声,“付一墨,你这个王八犊子。”
沈总身手矫健,几步就窜过去揪住了付一墨的衣服领子。
“爸爸,你干什么放开墨墨。”
阮绥绥也赶紧拉住沈崇禹,“三哥,你要冷静点。”
沈崇禹冷静不了,虽然早年他也如此猥琐的调戏过自己的小媳妇,可是别人这么对自己的女儿就不行!
闹闹腾腾的,连付景扬和何黎都来了,一进门付景扬就问:“三哥,这是怎么回事?”
“问你的好儿子。”
付景扬从来就不会好好说话,随手拿起个棒球杆就要动手,给何黎拦住了,“你听墨墨怎么说。”
付一墨拉住了安安,挺起胸膛大声说:“我们俩个在一起了!”
“你这个小混蛋,占安安的便宜。”
安安去挡付一墨,“爸爸,付叔叔,我跟墨墨是真心的,你们别不讲理。”
何黎总算冷静的,她问阮绥绥,“绥绥,你怎么看?”
阮绥绥头疼,以前她手把手的把他们往一张床上赶着撮合,他们俩个混蛋却各自有各自的朋友,现在她都死了这份心了,他们却又给来个深水炸弹。
拍拍额头,她问:“安安,林珣是怎么回事?”
“我早就跟他分了,那是个渣男,他脚踩两只船,那个女孩还怀孕了。”
沈崇禹皱起眉头,“你怎么不说?”
“这么丢人的事儿我有什么好说的,再说我也没损失什么,是我把他给甩的。”
“那你和墨墨算什么?不会是因为失恋”
付一墨急了,“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可以说林珣和海棠是我们感情的催化剂,因为他们我们看清了自己。”
四个家长给这俩孩子闹腾坏了,沈崇禹攥了攥拳头,“行,墨墨,你对安安好点,还有,她还别整那些乱七八糟的。”
付一墨知道这是下面的梗,脸红了。
安安却不服气,“小什么,妈妈这个年龄还不是都给你怀了我哥。”
说到他哥,安安猛然想起了个大事儿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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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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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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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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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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