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那家伙,也与你的看法一致,都认为皇后要杀掉一个人,也就是说,无论是你还是他的打算之中,都想要让皇后杀掉一个人。但是,皇后如果不杀起九皇子的话,就会买凶杀你了吧!
反正要是杀你和杀九皇子的理由都不会太牵强,一个是只要活着就必定要抢她儿子的帝位,另一个是也有可能抢她儿子的帝位!”然后他又打量了一下那个名单,“是不是叫做五花球来着,好像最近帝都之中停留着那么一个最有名的刺客是叫这个名字,在刺客的名单之中,如果听说那个人的名字,无论要刺杀的人是谁都难逃他的风剑。对了,听说他的那把剑也很神,名字就叫风之剑。意思不仅仅是像风一样的快,而且更加绵柔缠绕,无所不在,无所不往。”
他又看了一眼鸣棋的面无表情,“我当然知道,如果说剑快的话是不能用风这个字的,相比之下,闪电会更恰当得多,但这也正是这个杀手的与众不同之处,他的剑不是闪电而是风,不是,寻常的直来直往而是像风一样。我之前还想跟你说说这件事来的,但是有太多的事情,就压下了。还好你主动提起了!皇后不会派这个人来杀你吧!要是真有那种可能的话,你也不要太心存侥幸你会比那刺客强,也赶紧抓紧时间锻炼锻炼,我觉得吧,这种像风一样的剑,要对付他的办法就是……”xǐυmь.℃òm
鸣棋打断云著的滔滔不绝,“要送给皇后的那份刺客名单,你亲自拟一份吧,叫一个实力,绝对不会比刚才这个风之剑差,但是名声却差很多的人。如何调包皇后手中,收到那份名单的方法,你一定会知道很多种吧。从小的时候第一次知道,那位皇后娘娘是张着血盆大口的狼的时候开始,我就违背她心愿很多年,这一次,就主动,以我之名给她送上一个,价钱会比之前的风之剑低很多,实力却会更胜一筹的人!”
这下云著算是全糊涂了,“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既然是我们来帮她列这个名单,就应该给她第一的位置上糊里糊涂写上去一个,只要名字好听,要不然就说的比唱的好听,总之,全身上下哪儿都比剑用的好,这样的人选啊!”
鸣棋看了他一眼,“在帝都之中,有风之剑,这样的人存在,不是只有你才能够知道的事情,皇后的人当然也会知道,不过是要在数月之后才能找到的话,再厉害的风之剑对他们而言也毫无作用。现在他能找到的那些鸡肋刺客,恐怕什么都做不成!总不能,人家十年八年才找一个刺客,就被那些什么都不是的东西骗去钱财。我也只是要做一件好事,帮他找一个称职的刺客,对得起她那些,隆重的黄白之物而已。但是你为什么不赶紧拿着这个礼物逃走,不是在那些刺客堆儿中交了很多的朋友吗?听说还有几个情投意合。就在其中挑一个,不仅与你情投意合,而且很缺钱的人吧!”
云著一脸疑问,“可无论她要杀谁都真的要杀吗!尝试一次与那些人做朋友之后就会知道,这份血的职业也会有血的坚持!”
“他们的坚持我也早有耳闻,就是不断的在做杀手的过程中,升高自己要刺杀对象的身份,然后从那个身份上攫取自己的地位。无论如何,你要找的这个人应该会很感谢你吧,这么一下子就可以做皇后的生意,日后传扬出去,会名利双收的。”鸣棋了然地说!
“皇后现在也很糊涂,对所有的事情都不清不楚,在这样的情况之中,我们是不是不能像这样太有自信地确定他要杀的人与我们无关!”云著仍然对鸣棋的决定表示怀疑!
鸣棋似乎是在很有耐心的解释着云著的疑问,“从小的时候开始,我对皇后的全部印象就停留在,她坐在那个位置上对我的微笑,每一次都一模一样的那个微笑,小时候的我以为她本来就生长在那座位之上,连同她的微笑。后来才知道,我见到她的时候,她才,坐到那个椅子上,没有多长时间,一路摔跤走过来满心都是丑陋的伤痕。世人只能看得到她与皇上的伉俪情深,不知她在背后付出了多少心血。这是因为我很清楚她一路走来的艰辛,才能够确定,今天要杀掉的这个人是她的必然选择。之前看见她张处张大嘴巴的时候,从来没有向其中喂进去什么,这次就由我们来喂她顿好的!”
但云著的真实感觉是因为他的这番解释,一切都变得越来越糊涂了,简直是深山及的云雾缭绕,“不过你到底透露个姓名吧,刺客也会看人杀的!或许得知的身份之后,那个人看在刺客眼中不是什么正经香主,价钱也会算你便宜一些。”
“你忘了,刺客的另有一个坚持!钱财为大。即使主顾出的钱,是用来杀他自己,上好的刺客也会眼睛不眨的同意!既然是皇后,想要不惜一切代价杀掉的人,我们又为什么要我帮她省钱!”鸣棋向着云著摊了摊手!
“这就是书上说的吧,那些书上总是习惯把别把刺客们说成是冷血心肠!可我看到的却从来都是一些有血有肉的真正的人……”云著顿了一下,“找个便宜的话,我们也可以从中间赚个差价!”
“好了,去给皇后你名单吧,要是去晚了的话,桌子上面的菜都上全了,人家可就不会另外点菜了!”
云著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你这个向皇后借刀的人,可真是霸道,不只是把刀借来,连挥这把刀的人,都要由你说了算!刺客的名单里的人选,我只能搞定一半,我不可能认识所有的刺客。另外一些,如果不小心被皇后选中……”
“虽然算不上全懂,但是,皇后的手下人也会对刺客们的名声一知半解的,也正好会糊涂的选择你选的那些。”
云著现在浑浑噩噩的点头,忽然瞥见庭院中那些来来去去的人,好奇的提问道,“这些人都在做什么?从前,你不是因为不喜欢,有太多的奴婢在院子中像这样的走来走去,一直都是在这附近使用暗卫的吗?”
等着云著出去带上门的鸣棋,以手支额的看着他,“因为暗卫们很忙!”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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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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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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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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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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