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碧虽然烂醉如泥,但还有一丝的清醒,那丝清醒让她羞愤欲死!
失禁还弄到了别人的手上,她只觉得这辈子都没脸见人了,实在是太羞耻了。
她赶紧拼命的收缩双腿和小腹,可是根本忍不住,喝了那么多酒水,又是在这种醉酒的状况下,意志力薄弱,对身体的控制能力大大的减弱……
她只觉得那里像是开了闸的大堤一般,洪水倾斜而出,势不可挡,不是想控制就能控制的。
一股股暖流依然在流淌,我也顾不上惊讶了,下一刻就准备撒手。可是苏玉碧这种状态下,我一撤手她肯定摔倒。
我急中生智,立刻用左肩顶住她的后背,两手分别托住她的两条大腿,往外一分,就像家长给小孩把尿的姿势。
“你……你……”
苏玉碧脸红的几乎要滴出血来,甚至想要咬舌自尽,这一刻羞耻到了极点。她拼命的忍住却根本忍不住,憋得太久了。
而且,里面的裤子还没脱呢。
嘘嘘缕……
一道道连绵不绝的声音响起。
“哇……”
苏玉碧像婴儿一般的哭泣了出来,一想到自己在一个男人的面前xx,还是被摆成这样的姿势,简直羞臊欲死,双手捂住了脸,口水、眼泪齐流。
她羞耻的哭了!
我特么也很无语,不让她喝那么多酒,偏偏喝那么多。现在忍不住了,搞得我也很狼狈。
终于,这个有些漫长的过程结束了,苏玉碧的哭声停止了,把头深深的埋在了头发里。
“现在怎么办?”
我抱着她的腿弯,手足无措,搞得一片狼藉,总不能直接放床上睡觉吧。
“我……我要去洗澡……”
苏玉碧发出一道弱不可闻的声音。
我把她抱进浴室里,轻轻的放下来,准备去调水温。可是她的身体瘫软如泥,直接躺倒在地上。
苏玉碧烂醉如泥,别说洗澡了,连脱衣服的力气都没有。
“王……王枫,你帮我吧。”她声音弱不可闻,羞红的俏脸上带着一丝哀求。
“让我给你洗?”我顿时一惊。
“嗯……”苏玉碧犹豫了半天才出声,声音娇羞无比。
她是一个有洁癖的人,根本受不了这种状态,而且让眼前这个男人帮她,心里并没有多少抗拒,只是充满了羞意。
我鬼使神差的蹲下身,伸手朝着她旗袍上的衣扣摸去……
这个过程对苏玉碧实在是太煎熬了,一个如狼似虎年纪的美妇人,十几年独守空房,此时随着那一双大手在身上的游走,她已经有些情不自禁了。那心中的羞涩尽去,只是充满了最原始的冲动。
我感觉到了她的异样,此刻竟是妩媚万分,那雪白的脸庞娇艳欲滴,带着红润,丰润的朱唇轻轻蠕动。
忽然,苏玉碧猛然起身,直接抱住了我,疯狂的吻着我脸庞,像是把我揉碎似的。
我不由自主的回应……
那丰腴的身体已经被抵在了墙壁上,苏玉碧闭着眼微张着小嘴,只觉得自己体内情意涌动。她抱住我的头,俏脸此时已经染成了娇艳的粉红,绷紧的双腿此时被我轻而易举的打开。171的身高让我不用低身迁就,身体朝着前方轻轻一动。
苏玉碧簇起眉毛,两条白如藕臂的手勾在我的脖子上,把头伏在我的肩头,咬着嘴唇……
经过了最初的疼痛和羞意,感受着男人一点点增大的冲击力,苏玉碧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一阵阵的软,两腿随时都可能失去支撑身体的力道。
我将她按在浴室的墙上,双手托住她的两胯,像是得到了支点,苏玉碧两条雪白修长的美腿不由自主的环上了我的腰,两只秀气精致的小脚随着我的动作而来回的摆动,嘴里也开始飘出了声音……
犹如凶猛的潮水拍打着海岸,那一次次的冲击,让她的大脑只剩下了一片空白……
……
几个小时后,苏玉碧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如瀑般的秀发散落在洁白的床单上,绝美的侧脸半露,带着一丝满足般的浅笑。
我望着她,复杂的心情已是变得渐渐平静。做了就做了,以后她就是我的女人。
前半生命运她凄苦,后半生我为她遮风挡雨!
……
随后,我穿好衣服走出门,准备去买晚餐。
这个时间酒吧已经营业了,只不过时间尚早,只有稀稀落落的几个客人,连音乐还没有打开。
我刚到了卡座区,酒吧的老板就一脸笑容的迎了上来,表情似乎有些怪异。
他叫做赵洪文,外号是刀疤文,背上有一道十几厘米长的刀疤,因此而得名,是长乐的一个小头目。
与刀疤文一起的还有阿乐,正一脸坏笑的望着我走来。
“枫哥!”
“枫哥!”
两个人快步上前,与我打招呼,阿乐递来一根大中华。
我接过后,刀疤文立刻凑上前,一脸讨好的帮我点上火。
“阿乐,你怎么过来了?”我吐出一团烟雾,微笑着开口。
“枫哥,文昌大道的场,我每天晚上都会来探查一遍。”阿乐欠了欠身子,露出胸前的猛虎纹身,笑着说道:“正好来到夜色酒吧,我听阿文说枫哥你在这里,于是就在这里等你。没想到枫哥体力那么好,我已经等了将近两个小时。”
我对准阿乐的屁股,抬腿就是一脚,笑骂道:“你个扑街仔,居然敢偷听我办事!”
阿乐哈哈一笑,道:“枫哥,我哪里用偷听,你当我们聋子一样啊!我拜托你,客人这么早还没来,音乐都没打开,你那间房都还在啊啊咿咿,声音就像是打雷一样,我坐在这里就能听到啊。整个酒吧的服务生也听到,都说枫哥体力好!”
我面色顿时一囧,回想了一下刚才的场景,苏玉碧确实声音太大了。
“行了,忘记这件事,否则我收你西皮!”我面色凶狠的盯了阿乐一眼,旋即抬脚朝着门口走去。
“枫哥,干嘛去呀?”阿乐在背后出声。
“买晚餐吃,填饱肚子。”我说道。
“不用啦枫哥,我们这些做小弟的,对老大的身体可是很关心的。我已经让人炖了老母鸡枸杞汤,强身补阳,专门给枫哥补身体呀!”阿乐坏笑,对我挤眉弄眼。
我眯眼望着他,没有开口。
“哇,大佬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如果感动的话就没必要啦!那是家养炖老母鸡,我乡下一个亲戚送的,不要钱!”阿乐笑嘻嘻的说道。
我皱着眉头,喝道:“汤呢,端来啊!”
阿乐嘿嘿一笑,连忙让刀疤文去端来,继续说道:“枫哥,我让酒吧的岚姐煮了玉竹百合鹌鹑汤,补阴养颜,给大嫂准备的。马上你带过去,一起喝了。”
我笑了笑,拍了拍阿乐的肩膀,道:“兄弟,有心了!”
“枫哥,别这样,如果真的想报答我的话,就给我找个跟大嫂一样的美女。我听刀疤文说,大嫂比天上的仙女还漂亮!”阿乐一脸认真的说道。
“滚去马栏爆马!”我对他竖起中指。
不一会儿,刀疤文就提着一个食盒过来,恭恭敬敬的说道:“枫哥,汤都在里面,趁热好比较好。”ωωω.χΙυΜЬ.Cǒm
“谢了兄弟。”我接过食盒,跟阿乐打过招呼,就转身返回了房间。
我轻轻的打开了门,惊动了苏玉碧,她的身体动弹了一下,好像是醒了。
“你醒啦?”我来到桌前,放下食盒说道。
“嗯。”苏玉碧轻轻的嗯了一声,仍是背对着我,洁白的耳孔还带着丝丝的红润。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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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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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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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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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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