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又红又“嘿嘿哈哈”两声。
白雅楼笑道:“花兄,我这两个姑娘,是不是比你所有的女孩加起来,还要漂亮一百倍?”
花又红连忙笑道:“白兄,你这两位姑娘,可真是金屋美人离御苑,蕊珠仙子下尘寰。小弟如井底之蛙,寡见少闻,其实不曾见过这等美人。”他想了想,问道:“却不知道你们二位是从哪里找来的这等美人?”
白雅楼大笑道:“我这两位美人,也是从狩野那里买来的。”
花又红道:“哦?我也在狩野买的那四个,如果和你的这两个比起来,那可真是长得一点都不积极、非常拖后腿了。”m.χIùmЬ.CǒM
白雅楼大笑道:“你的那四个所谓的美女,花了多少钱?”
花又红道:“五千两银子。”
张振飞竖起四个手指头,问道:“哦?四个人花了五千两?”
花又红道:“对啊!也不便宜吧?”
一听到这话,白雅楼和张振飞立刻放声大笑,直看得这花又红一楞一楞的,不知何意?
白雅楼拍了拍张振飞的肩,道:“看来花兄也只是个拣便宜货的人,哎!像花兄这样,一个铜板如果想扳作两个用,肯定是找不到真正的美人啊。你说对不对?”
张振飞笑道:“拣便宜货的人,必然生活还还有些拮据,还没有脱离贫困线。白兄,你何不看在朋友面上,借点银子给花兄用度。”
白雅楼笑道:“呃!你家有的是钱,你何不借点给他?”
张振飞连忙摆手,道:“我不是个喜欢借钱的人,因为钱一借出去,就很难再收回了。”
白雅楼听了,笑得前仰后合,道:“我也是!哈哈!我一点都不喜欢借钱给别人,因为钱一借出去,就总是惦记着要别人还,还要记帐,还要催帐,这真他娘的是一件麻烦事,到头来还得罪朋友。”他又停住笑声,扬了扬眉,道:“我虽然不愿意借钱给别人,但是我却送。”
张振飞问道:“哦?为什么宁愿送,也不愿意借?”
白雅楼道:“因为送要便当的多,钱既然是送出去的,就如同去茅坑拉大粪,拉完便走,了无牵挂。”
张振飞听了大笑。
这两个人一唱一和,花又红听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过了很久,花又红才问道:“哦?却不知道这两位姑娘,你们又花了多少钱?”
白雅楼笑道:“若问我的这两个花了多少钱,我建议你最好先去扶着墙。”
花又红皱眉道:“白兄这是什么意思?”
白雅楼笑道:“我只是为你好,如果吓到你,一跤跌翻,可不雅观。”
花又红又只觉得一股怒火直冲脑门,但终于忍住没有发作,“哼哼”两声,道:“白兄且说说看,是不是真的能将我吓得一跤跌翻。”
白雅楼翘着二郎腿,不住地抖动,也冷笑两声道:“你听好了!五万两银子一个,两个十万两。”
这话一说出来,连杜沉非、段寒炎、鱼哄仙等人都吃了一惊。
花又红果然吃了一惊,道:“白兄真的花了这么多银子?”
白雅楼道:“本来嘛!他们只打算收我两万两银子一人的,可是我一时高兴,硬是给了他们十万两。”
花又红诧异道:“哦?有必要多给这么多钱吗?”
张振飞摇头晃脑,笑道:“哎!有钱,任性!没钱,任命!”
白雅楼道:“我跟你们说,无论多少钱,对于我白雅楼来说,都只是一句话的事。”
张振飞道:“但白兄却是个很低调奢华有内涵的人,不像有的人,口袋里揣着两三个铜板,带着两三个流着鼻涕的跟班,破车里装着买来的三四只土鸡,都恨不得鸣锣开道。”
花又红的脸已胀得通红,指着张振飞道:“你敢小瞧我?你敢不敢跟我打个赌?”
白雅楼笑道:“哦?赌什么?”
花又红站起身来,道:“我若拿得出十万两银子,你就把这两位姑娘让给我,如何?”
白雅楼叹了口气,道:“我知道花兄也是个怜香惜玉的人,我也知道你看上了我的这二位姑娘。我也不要你拿那么多,只要你拿得出四万两银子,我立刻就以四万两银子的价格将这两个美人出让给你。如何?”
花又红冷笑道:“好!谁若反悔,谁是王八蛋!我们约在什么时候相见?”
鱼哄仙听了这话,高兴得都快笑了出来,他觉得这白雅楼与张振飞两个果然厉害,他现在甚至都很有些想和这两人交个朋友的意思了。
白雅楼瞧了瞧鱼哄仙,道:“呃!你给我看看!我什么时候有时间?”
鱼哄仙伸出一只手,摆动着指头,笑道:“公子,今天晚上有江州首富章闻天的公子请吃饭,明天又有从临安来的蔡衙内邀公子游山,后天公子又要赴饶州群芳阁花魁娘子金现仙的午宴,要到大后天才有时间。”
花又红听了,道:“好!那就大后天中午,如何?”
白雅楼看了看鱼哄仙,鱼哄仙道:“好!那就大后天,午时三刻,我们就在袁州城外江边的船上等你。只是你若真想把我们这两位姑娘带走的话,最好抬两顶软轿来。我们这两位姑娘可不一般,是从东京来的,本来也是娇生惯养的千斤小姐,可不习惯坐辆破马车颠簸。如果不是软轿肩舆的话,你也休想叫她们跟你去。”
花又红道:“好!既然美人喜欢坐轿子,我就用轿子来抬!”
白雅楼道:“好吧!我虽然也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但却更加是个好赌的人。大后天的午时三刻,袁州城外的江边,不见不散。”
花又红道:“好!一言为定!”他慢慢地向楼梯口走去,但还是忍不住一步三回头,来瞧杨雨丝和杨雨燕二人。
直到花又红和张莽荡、武奋英的身影都消失在街道的尽头,众人立刻都放声大笑起来。杨雨丝和杨雨燕也停止了舞蹈。
杨雨丝脸色微红,用手扇了扇风,道:“哎呀!你们说了那么久,说的是什么嘛?可热死我了!有没有成功嘛?”
杜沉非笑道:“有你们两个大美人出马,当然是马到成功。”
白雅楼问道:“各位大哥!你们看,你们只想要这花又红两万两银子,我却给你们搞了四万两,我们两人干得还不错吧?”
众人大笑。
鱼哄仙笑道:“不错不错真不错,很好很好真的好。你们干得很好!我很满意。”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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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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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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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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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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