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还有那王允!”董卓突然想到了刚刚被自己遗忘的王允,立即怒火冲天起来,满脸狰狞。
“杂家要亲自出马,不将王允碎尸万段,誓不罢休。”董卓脸色狰狞的说道。
说着,还真的去那兵器甲胄了。
对于王允董卓怎么会不恨了,离间自己和自己的义子,还让自己差点死在了杨再兴的手里,虽然没死倒也是狼狈不堪,此时自己的左手还时不时的疼了,用纱布缠绕,布条吊着浑身不爽。
“岳父大人,暂时息怒。”李儒连忙阻止,对于董卓的要亲自去,对付王允,还去拿甲胄,兵器,李儒是哭笑不得啊。
“李文优,你拦着杂家干什么,难道你想为王允求情,你今天要是为王允求情,看杂家打不打断你腿。”董卓怒喝道。
“岳父大人,先息怒,请听李儒解释啊。”李儒哭丧着说道,他可是知道董卓的性格的,真的是喜怒无常,无法无天,暴虐无道,现在自己在他暴怒的时候拦住他,谁知道董卓会不会脑袋发热,杀了自己啊,此时李儒是紧张的不得了啊。
“你说,你不给杂家个解释,杂家就砍了你的脑袋。”董卓怒喝道。
前一刻还只是要打断腿,现在就直接是要砍掉脑袋了,这董卓还真是喜怒无常,暴虐无道啊。
李儒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抱拳躬身说道,“岳父大人如今有伤在身,甲胄沉重,马匹暴躁,岳父大人伤了身体那就不好了。”
董卓听了,对李儒的脸色缓和了一些,不过董卓并没有缓解心中的怒火。
“李儒,这个原因还不够,杂家可以不穿甲胄,不骑马去,你得给杂家说个理由来。”董卓沉声说道
“岳父大人,儒之所以阻止你,是因为吕布啊,那王允用计离间岳父大人与吕布,将吕布心爱女子献给岳父大人,吕布对王允定是恨之入骨啊,若岳父大人将斩杀王允的机会交给吕布,吕布定会对岳父大人心怀感激啊,如此一来不就可以减少一些吕布对岳父大人的恨意了吗。”李儒缓缓解释道。
董卓一听,顿时沉默了,虽然他恨王允入骨,但比起降服吕布来,还是要差了些,不过他又想王允死在他手上,他面前,他想折磨王允以些心头之恨。
李儒看见董卓沉默,便知道董卓了想法了。当即说道,“岳父大人,想亲手杀掉王允的心情,儒理解,但与解除吕布对岳父大人的怨恨相比,相差太远了,况且岳父大人可以让吕布将王允擒来,折磨一番,然后看着吕布将王允杀掉啊!”说完李儒脸上露出一丝阴狠的笑容。
董卓听了,立马笑了起来,恶狠狠的说道,“就按文优的办,将王允抓来以后,杂家要让他生不如死。”
……
“驾,驾!”
吕布骑着赤兔马,在道路上飞驰直奔郿坞而去……
“本将军要去见义父,你们快去通传。”吕布对守备郿坞的士卒喊道。
“是,吕将军啊,我这就去通传。”回答吕布的是一个站在郿坞城上的小校说的。Χiυmъ.cοΜ
郿坞是董卓的府邸,建的比皇宫还豪华,富丽,庞大,是董卓享受的地方,有高大厚实的城墙保护。
“相国大人,吕将军求见。”
董卓,李儒都是一愣,他们刚刚还在讨论吕布,想不到吕布现在就回来了。
“快叫奉先来见我。”董卓当即说道
“诺!”
……
“吕布拜见义父。”吕布跪下对董卓说道
“奉先我儿,快快起来。”
不过吕布听了并没有起来,而是依然跪在地上。
“义父,吕布有罪。”
董卓愣住了,对于吕布的话非常茫然。
董卓疑惑的问道,“我儿何罪之有啊?”
“吕布中了王允老贼诡计,对义父怀恨在心,吕布有罪,请义父责罚。”
一旁的李儒这时也是愣住了,对于吕布的性格,特点他是一清二楚,吕布骄傲无比,目中无人,为人鲁莽,而且没有认错之心。
如今跪下来向董卓卑躬屈膝的求饶认错,真是闻所未闻,以往的吕布哪会这般,主动“认错”,主动求罚,以往的吕布都是逃避责任,不知错,不认错。
李儒哪里知道,吕布来的时候,高颎对吕布交代的清清楚楚,当时吕布听了还非常不乐意,不过高颎跟他说了利弊,说关乎性命,吕布就不情愿的答应了。
看吕布这个样子,董卓心里却是乐开了花,本来李儒说要杀了吕布,他就不想答应,不过心中对吕布也是有些防备,如今吕布的样子哪里像对他有怨恨的样子,他现在对吕布非常放心。
“奉先啊,此事为父也不对啊,若是知道那貂蝉乃是奉先未过门的妻子,为父绝不会如此行事。”董卓罕见了认了一次错,看来李儒的话他是听进去了,为了让吕布消除怨气,他也是拼了。
果然,吕布听了以后果然心情舒爽了许多,对董卓的怨恨少了一些。
“此事与义父无关,实乃那王允匹夫太可恶了。”吕布连忙说道,说道吕布时,吕布脸上露出凶狠的表情。
“是啊,那王允匹夫真是可恶至极。”说道王允,董卓也是一脸怒气。
“奉先,不知你是如何看穿王允的阴谋的。”李儒这时问道。
董卓也是一脸疑惑,好奇的看着吕布。
“果然。”吕布心里想到。
“是这样的,起初某听说义父带走貂蝉一事,后又让貂蝉被擒之事,非常气愤,后经麾下张辽劝说,提醒,便找来董平将军了解事情经过,如此吕布便了解了事情的真相了,明白了这是王允的阴谋,所以连忙骑着赤兔赶回来见义父。”吕布诚恳的说道,之所以没将高颎说出来,这是高颎自己的要求,高颎不愿太早暴露在世人面前。
“原来如此。”李儒轻轻点头。
其实对于吕布的答案,李儒还是有些怀疑的,不过这个答案也合情合理,李儒也不好再问什么。
“好了,文优你问这么多干嘛。”董卓不悦的轻喝道
董卓又朝着吕布笑道,“奉先啊,为父这里给你一个任务如何啊?”
“义父有命,吕布在所不惜。”吕布立即拱手答道
“好,为父知道你也与为父一样对王允恨之入骨,为父如今还有伤,不好去,所以就让你代为父去擒拿王允,将他带来见为父,到时由奉先你亲自杀了他,如何啊?”董卓笑着问道
吕布当即大喜,他本来还以为高颎是骗他的了,高颎告诉吕布,董卓会将王允让给他来杀,他原本不信,现在是不得不信啊,同时他对董卓的怨恨又少上了一分。
“吕布领命,定将王允匹夫带来见义父。”吕布沉声答道。
……
“王司徒,好久不见啊,你可把本将军骗得好苦啊。”吕布看着王允怨恨的说道。
“不知吕将军此言何意啊,老夫何时骗过你了。”王允平静的说道
自从貂蝉被人带走,董卓被伤以后,王允就明白了自己的下场了,此时面对吕布非常平静。
“你将貂蝉嫁给本将军之后,又将貂蝉送给义父,想趁机离间我父子二人。”吕布怒喝道
王允轻笑道,“就算如此,吕将军你说说老夫哪里骗了你。”
“哼,你可否说过貂蝉仰慕于我,你可否说过将貂蝉嫁给某,可是到头来都不过是你的阴谋罢了。”吕布大怒道,语气中带着伤感,带着苦涩。
“貂蝉确实仰慕将军,我也确实打算将貂蝉许配给将军,何时欺骗了将军。”王允认真的说道。
……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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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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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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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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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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