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生娘被沈春兰挠了个满脸花,贵生娘气不过,直接把沈春兰推倒在地了。

  沈春兰看到她的满脸花,便知道她赢了,但是她到底是干部,这顿打她是必须要输的。

  所以当贵生娘把她推倒在地时,她直接就装晕晕过去了。

  江母见状直接把贵生娘推倒在地上了。

  沈春兰一直摇不醒,众人这下可吓坏了。

  江母抱着沈春兰,哭天喊地的让人去喊大夫。

  贵生娘本来还气呼呼地,看到这个情形她也开始害怕了。

  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人喊道:“该不会是磕死了吧?”

  贵生娘一听这话,瞬间瘫坐在地上了。

  “三婶,这下你可闯了大祸了,你说你本来就没干活,人家凭什么不能扣你工分啊!”

  “对啊,人家这是为了公平公正,都像你似的,靠撒泼打滚提工分,那这村里不就乱了套了吗?”

  “这回好了,闯大祸了吧?”

  苏玲玲恨恨地看着沈春兰,她心里不断咒骂着:“快点死,赶紧死,你死了,卫民哥就是我的了。”

  贵生娘哆哆嗦嗦地看着沈春兰,生怕她真的就那么死了。

  江母正抱着沈春兰哭时,江卫民突然跑过来了。

  他不管不顾的抱起沈春兰就往外跑,众人见状纷纷给他让开了路。

  江母也想跟上去,但是她腿突然抽起筋了,众人见状连忙把她扶到了里屋。

  俊生娘忍不住对着贵生娘骂道:“贵生娘,俺家这大喜的日子,你他娘的弄得这叫什么事啊?”

  贵生娘满头大汗看着众人解释道:“我就轻轻推了一下,她怎么可能就人事不醒了呢?”

  众人一听她还在狡辩,这下人们对她的指责更是停不下来了。

  江卫民抱着沈春兰正奋力跑时,迎面撞上了康生。

  康生焦急地喊道:“卫民哥,你先把嫂子放下,让我先看看。”

  江卫民停下来气喘吁吁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便急忙抱着沈春兰进入卫生室了。

  康生把听诊器放在沈春兰的胸口上方,然后认真地听着她的心跳。

  “这心跳挺有力的啊!”

  江卫民一脸紧张地说:“不可能,她都昏迷了。”

  康生:“要不我拿汗针试试,实在不行你再赶紧送医院。”

  江卫民满头大汗地:“你行不行啊?”

  康生擦了一把脑门的汗说:“给我五分钟,不行你再赶紧送医院。”江卫民紧张地点了点头。

  康生拿着汗针正准备扎向沈春兰时,沈春兰突然睁开眼睛了。

  江卫民被她这一下惊到了:“沈春兰,你醒了?”

  康生也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沈春兰小声说:“赶紧去把门关上。”

  江卫民眨眨眼看着她,一时间他就有些迟钝了。

  沈春兰忍不住踹了他一脚:“赶紧去啊,别让别人知道我是装的。”

  江卫民听到这句话后,这才快步走到门口把门关死了。

  康生和江卫民异口同声的问道:“你到底怎么回事啊?”

  沈春兰坐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我当然是装的了,我一个村干部怎么可以欺压百姓呢,只能是百姓欺压我,只有这样我才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俯视她。”

  康生闻言忍不住鼓起了掌':“嫂子真是英明神武。”

  沈春兰:“康生,我可是拿你当朋友的,你可别把这事告诉别人。”

  康生闻言赶紧摇了摇头说:“不会,绝对不会,我早看三大娘不顺眼了,天天在村里耀武扬威的,如今有人能治治她是好事。”

  江卫民上下看了看说:“听说你们打起来了,你没吃亏吧?”

  沈春兰表情不自然地说:“刚开始确实是被她薅住头发了,不过后来娘过来了,我趁机直接挠了她一个满脸花,最后她推了我一下,我就顺势倒在地上了。”

  江卫民听到她说被薅头发,他忍不住抱着她的脑袋看了看:“那你头没事吧?”

  沈春兰:“没事,就是掉了几根头发而已。”

  江卫民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沉声说:“我替找死娘们报仇去。”

  沈春兰闻言赶紧拉住了他的胳膊:“别啊,她又没沾着光,你一个男人打一个老娘们,你这校长不想当了?”

  江卫民:“我受不了别人欺负我的女人。”

  沈春兰:“杀人诛心,有时候不一定非要打在她的身上。”

  康生忍不住附和道:“嫂子说得对,卫民哥你带着嫂子去镇上转一圈,别人问起,我尽量说得严重点,咱们吓死她。”

  江卫民:“行,我去借个板车,带着你去镇上玩半天。”

  沈春兰立马笑着点了点头。

  江卫民刚出卫生室,便看到男女老少都来了。

  江卫民假装焦急地问道:“谁家驴车借我用用,我得拉着春兰去镇上。”

  人群中有个青年人喊道:“我有,我这就给你拉去。”

  驴车拉来后,江卫民把沈春兰抱上板车,然后赶紧挥起鞭子出了村了。

  江卫民走后,一个长者忍不住说道:“这卫民媳妇怕是不行了,刚才卫民把她抱上驴车时,她的手都耷拉了。这人一耷拉手,就指定是不行了。”

  “唉,真是可惜了了,按说这卫民媳妇干得不错,比那些怕得罪人,而和稀泥的人不强多了。”

  寒生:“是啊,关键长得漂亮,白瞎那张脸了。”

  众人闻言忍不住看了寒生一眼,然后纷纷忍不住露出了嫌弃地表情。

  江卫民拉着沈春兰出了村后,沈春兰便憋不住坐起来了。

  江卫民:“你躺着吧,等到了我叫你。”

  沈春兰伸出手喊了一声:“我要买包子吃。”

  江卫民:“好,我帮你买。”

  俩人一起去了镇上,玩了一下午,江卫民给她买了包子,还买了糖葫芦,这下沈春兰可是吃美了。www.xiumb.com

  那边俩人玩得忘乎所以,而村里这边可是炸了锅了。

  众人纷纷猜测沈春兰出事了,要不然江卫民早就该带着人回来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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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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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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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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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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