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春兰白了他一眼,然而还是老老实实地把衣服给他挂起来了,毕竟她现在是有求于他。
江卫民坐在椅子上,然后敲了敲桌子:“上茶!”
沈春兰不情不愿地起身给他沏了一壶茶水,然后给他满上了。
江卫民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然后吸溜了一小口。
“有个老师他亲戚是警察,他说可以帮我们问一下,或者写一个申请信什么的,看看监狱那边能不能同意,如果同意了,海生媳妇他们就可以去了。”
沈春兰听到这个消息后,忍不住激动地点了点头。
“我去告诉海生媳妇一下,省得她老惦记了。”
江卫民见状连忙起身拉住了她的胳膊:“你急什么?等有了确切消息后,你再告诉她也来得及啊!”
沈春兰一想也是,她抽出自己的胳膊,看了他一眼说:“我去帮你做饭了。”
江卫民:“呦,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么勤快。”
沈春兰没接他的话,便推门出去了。
江卫民有些失望的坐回了椅子,他本想着和她说说话,结果她却走了。
吃完晚饭后,俩人一起回来房间。
江卫民凑到沈春兰身后,清了清嗓子说:“你之前答应过的,如果我帮你打听,你就给我做全身按摩的。”
沈春兰侧头看了他一眼,然后阴阳怪气的说:“我按倒是能按,关键是你能承受的了吗?”
江卫民下意识地咽了一下口水:“有什么是我承受不了的?”
沈春兰冷哼一声说:“我不,我怕你又情难自控。”
江卫民喉结滚了一下:“不会的,我一定会控制我自己的。”
沈春兰斜了他一眼,心里骂道:“你这个渣男,有一个苏玲玲还不够,还天天变着法的沾我的便宜,真他娘的不要脸。”
江卫民凑近她耳边说:“沈春兰,你不能说话不算话啊!”
沈春兰冷声说:“咱可说好了,你若是敢欺负我,那你就是乌龟王八蛋,以后生儿子都没屁眼。”
江卫民闻言咽了一下口水:“你不能咒咱儿子啊?”
沈春兰:“那就算了,睡觉!”
江卫民赶紧按住她的肩膀说:“别别,我这花钱请人喝酒,人才答应帮我的,我帮你那么大一忙,你不能就这么算了。”
沈春兰斜了他一眼,然后没好气地说:“那你还不赶紧滚炕上去?”
江卫民虽然听得有些别扭,但是他还是老老实实地脱掉外衣脱掉裤子,只留下一身秋衣秋裤趴在了炕上。
沈春兰活动了一下手关节,然后冷着脸上了炕。
她伸出拳头重重地砸了一下他的脊椎,江卫民下意识地叫了一声:“啊,你用那么大力干嘛?”
沈春兰凑近他耳边轻声说:“力气越大才越爽嘛!”
江卫民看着她咽了一下口水,然后哑着嗓子嗯了一声。
沈春兰骑坐在他的腰上,然后左一拳右一拳的,打了好一会儿。
当她气喘吁吁的的停下来后,江卫民忍不住叫了一声。
沈春兰闻言忍不住又砸了他一拳:“挨个拳头,你浪叫什么?”
江卫民的注意力根本没有在拳头上,他的腰承受着她的屁股的挤压,那柔软的感觉,透过他的腰,传到了他的四肢百骸。
她每用一下力,那个感觉就加深一分,所以他才情不自禁的叫出声了。
江卫民哑着嗓子说:“现在是不是该正面了?”
沈春兰白了他一眼,然后站起身冲他招了招手:“翻!”
江卫民闻言赶紧翻了个身,然后满眼期待着她下一步的动作。
沈春兰的手指从肩膀一直划到了腹部,江卫民下意识地吸了一口凉气,然而他预想的快感并没有到来,取而代之的则是剧烈的痛感。
沈春兰用胳膊肘重重地戳向了江卫民的腹部。
江卫民瞪大眼睛看着她说:“沈春兰,你想要谋杀亲夫啊?”
沈春兰勾起嘴角看着他说:“这个终极招式清大肠,这一肘下去,你肠子里的陈年老屎,就可以顺利排出来了。”
江卫民黑着脸瞪着她:“你这是想把我打出屎来,是吗?”
沈春兰白了他一眼:“你要非那么认为,我也没有办法。”
江卫民:“你这个白眼狼,昨天还跟哈巴狗一样呢,今天又整这一出,我就是服了,你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沈春兰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随口扯了一个理由:“谁让你总想占我便宜的。”
江卫民有些心虚地说道:“是你答应给我按摩的,我可没逼你。”
沈春兰:“不好意思,我一看你那色眯眯地样子,这胳膊肘就忍不住了。”
江卫民轻咳一声:“我哪有色眯眯?”
沈春兰:“睡觉吧,天色不早了。”
江卫民捂着隐隐作痛的肚子,心里多少有些不甘心,好好的按摩变成了挨揍了,这和他预想的简直差太多了。
江卫民:“不对,你今天一开始就带着气呢!”
沈春兰白了他一眼,然后直接钻进了被窝里:“你就当我今天脑袋被驴踢了。”
江卫民:“我看你就是脑子被驴踢了,早知道我就不帮你了,一点好处没捞着不说,还挨了一顿揍。”Χiυmъ.cοΜ
沈春兰脑子里昏昏沉沉的,她满脑子都是江卫民和苏玲玲在一起私会的画面,后来江卫民再唠叨什么,她已经完全听不到了。
第二天早上,沈春兰破天荒的早起了一次,她漫步走在乡间的小路上。
初春的早晨,空气特别清新,看着庄稼地里青绿色的小麦,沈春兰的心情也随着变好了。
当她走过一块玉米地时(上一年的玉米秸秆没有割掉的那种玉米地。)地里突然传来了女人的呻吟声。
沈春兰虽然未经人事,但是在现代时,小电影也没少看,她一听便知道这是什么声音了。
就在她准备壮着胆子走进去时,身后突然一只大手拉住了她的胳膊。
沈春兰吓得身子一哆嗦,与此同时,她的叫声也被一只大手捂回去了。
沈春兰回头一看是江卫民,她的心里这才平复一些了。
江卫民压低声音说:“别乱看,跟我回家。”
沈春兰瞪着他摇了摇头,江卫民:“你如果为了看热闹,我可以满足你,你如果想多管闲事,那你就必须跟我走。”
说着他不等沈春兰反应,便捂着她的嘴离开了。
最后海生媳妇红着眼睛从玉米地里跑了出来,不一会儿,她隔壁的吴老二也提着裤子出来了。
吴老二家里有儿有女有老婆,平时闷不作声,没想到他竟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
他已经五十岁了,这几年,海生媳妇一直饱受他的欺凌,她心里是恨极了他,奈何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这个老奸巨猾的老东西,就是算准她不敢声张,所以才变本加厉的。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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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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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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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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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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