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景色不错。
更远处是一片迷雾。
这是减少服务端跟大脑之间的数据流量。算是一种保护机制。
楚峰转头看向身边的秦熵。
目光下意识的扫了眼她的黑丝大长腿。
这腿是真的不错。带着点肉感，又直又长。
不过这东西只能看不能随便摸，有点可惜。
秦熵发现了他的目光，倒是没有在意，反而把两条黑丝大长腿交叉在了一起。露出了更多雪白。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就是心里好像有一个声音在诱惑她。
“嗯？”
楚峰渐渐发现了不对劲。低头稍微打量了两眼，有些不是太确定。
“秦秘书，你这里面没有穿内|裤吗？”
平时还能看到内|裤的痕迹，虽然不明显，但的确是存在的。
可是今天却是一丝痕迹都没有。
完全模拟现实的话，那就是说，她的里面应该是真空的。
“嗯。这是艺术展。出于礼貌考虑，女性是不会穿内|裤的。”
“不会走光吗？”
看着她那高开叉的旗袍，他很怀疑这点。
“不会，这里虽然是虚拟世界，但是隐私保护还是存在的。”
说着还主动撩开了自己的旗袍，露出女性最隐私的地方。
但是他看到的却只是一片肉色。并没有其他东西。
“奇怪，那我的怎么会？”
“那是穿着裤子的关系。脱下来的话，就不会显示。所以在虚拟世界只有极少数地方没有这方面的限制。在公共场合都是会被保护起来的。”
“原来如此。”
“对了。为什么我们不用传送？”
“艺术展是一个讲究高雅的地方。传送这样的东西，没有必要不会使用。这也算是一种潜规则。”
楚峰了然，心中吐槽，这规矩还真多。
完全就是在浪费时间。
闭上眼睛，差不多过去了半个小时。他们便出现在了一座三角形的高层建筑附近。
自动驾驶的虚拟车打开车门，把两人从上面放了下去。
秦熵拿起自己的白色小挎包，主动挽住了楚峰的手腕。
低头看了眼。
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亲密地跟自己走在一起。
“这也是规矩？”
秦熵微微点头。
“老板你看周围就知道了。”
扫了眼周围的人，那些刚从车上下来的，几乎全都差不多，有些动作更加亲密，那手到放到了妹子的屁|股上。
犹豫了下，他也放了上去。
这弹性不错，手感很棒。
秦熵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
“老板，大庭广众的，你干嘛。”
“这不是礼节吗？”
楚峰指了指周围一些人。
顺着他的手指看去，秦熵俏脸一红，果断把他的手拿开解释道。
“老板，那是情侣。只有情侣才能互相碰触对方的隐私|部位。”
“情侣是什么？”
“就是年龄相仿，互相喜欢的那种关系。”
楚峰依旧不知道她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特别是哪个喜欢。这到底是什么情绪？
目光看向路边走过的一对关系看上去很亲密的男女。
“他们也是情侣？”
秦熵歪头看去，表情有些不太自然。
那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怀里搂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那手上的动作非常大胆直接。
很明显这一对不是她说的情侣，也不是亲人关系。
“这个怎么说呢。就是那种利益关系。你也可以理解成情妇之类的。”
简单搜索了下资料。
对情妇的概念有了一个了解。
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深究，两人刷卡进入9楼展厅。
整个展厅一共拥有一万多平方，里面到处都摆放着大大小小的画作。
有的是油画，有的是水墨画，也有素描之类的，种类繁多，而每一幅画的左下角都有一个人的签名。
苏嫦曦。
楚峰对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完全无法理解。
在他眼里，这就是一堆点组成的图案。
“秦秘书，这个叫苏嫦曦的人，画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做什么？”
“这叫艺术，不是莫名其妙的东西。”
“有什么用？”
“这个。”
对于这样的问题，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总不能说，那就是有些人吃饱了撑着吧。
而就在这时，身后却是传来一个如同冰窖里传出来的声音。
哪怕只是声音，都带着冰冷。
“你不懂艺术，为什么要来看这里的画展？”
两人转头，秦熵的瞳孔一缩，但是并没有开口说什么。
楚峰上上下下打量了眼眼前这美女。
一席古典长裙，头发高盘，脸蛋非常漂亮。
可以跟她媲美的，只有刘若溪跟月悠然。
只是这一双美眸，却是给人一种非常冷冰的感觉。
对，就仿佛面前站着一块冰块，而不是一个人。
楚峰耸耸肩，一脸不在意。
“没听说过这东西，就来看看，满足下好奇心。”
“那你看完之后有什么感觉？”
这个问题有些为难人。
至少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非要说感觉的话，我觉得这个叫苏嫦曦的人应该是生活地太滋润了。无所事事。所以便把时间浪费在了这种无聊的事情上。”
“否则这么多画，浪费的时间，能够做的事情不少。但是她却用来做这些不知所谓的事情。”
“哦？你觉得画是不知所谓的？”
美女的眼睛里，居然闪烁着奇异的光芒。而不是那种生气。毕竟是在画展上。
“当然。这东西无法推动技术的进步，我不知道它们除了摆在这里之外，还有什么用处。”
“那你觉得这个世界除了技术创新，其他都不需要吗？”
关于这个问题，楚峰也不清楚。
只是就他现在的生活，好像真的不需要。
“应该不需要吧。至少我的生活就不需要这些。”
美女诧异，这得是一个什么样古怪的男人。生活中只有技术，没有其他的。科技宅男？琇書蛧
“你不听音乐，不看电影吗？”
“不听。电影的话，看过一个宣传。那东西很不错。我在里面看到了机甲技术的运用方式。”
“你身边有着这么漂亮的女性，难道不会想要跟她发生点什么？”
“秦秘书只是秘书，我不想她的身上还挂着其他身份。”
“那你就没有其他异性朋友？”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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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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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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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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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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