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还在一旁絮叨,安慰棒梗忍一忍
“孩子,你傻叔手劲是大了点,但也是为你好。”
“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棒梗此时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会这样,刚才就应该跟易中海回去。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医生的方法好像有了效果。
傻柱揍得越狠,棒梗的吵闹声也越来越小。
直至彻底没了声音。
何大清一看,棒梗已经晕了过去。
此时他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才是医生让他们暴打棒梗的真正原因。
人都昏过去了,可不就消停了。
......
后院。
许大茂靠在墙上蹭了半夜,后背蹭得血赤糊拉一片。
可他的情况跟棒梗一样,刺挠感却一点也没减轻。
此时,许大茂就感觉有千万只蚂蚁在他身上爬,那滋味倍受煎熬。
许大茂最后实在没辙了,一咬牙,一跺脚,直接拿头往墙上撞。
一连撞了三下,许大茂才把自己撞晕过去。
可你以为这样就解脱了?
许大茂虽然昏了过去,但潜意识还很清晰,没多久就开始做起了噩梦。
他感觉自己被包围了。
梦里全是贾东旭。
梦外面还有千万只蚂蚁等着他。
这是一道无解选择题。
大概晕了半个小时左右,许大茂还是被噩梦惊醒了。
醒来没多久,奇痒难耐的刺挠感再次袭来。
无奈之下,许大茂只能继续拿头撞墙。
接着又被噩梦惊醒。
就这样周而复始......
天亮的时候,许大茂头上鼓起了七八个大包。
整个人痛不欲生。
......
一大早,阎埠贵就在大院门口侯着。
今儿他要跟许大茂去轧钢厂报到。
可是阎埠贵左等右等,也没等来许大茂的身影。
“嘿,许大茂这孙子不会放我鸽子了吧?”
阎埠贵内心有些不安,于是便去了后院。
来到后院,许大茂家的门半掩着。
阎埠贵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走进卧室一看,阎埠贵顿时就被眼前看到的景象吓了一跳。
许大茂两只眼睛深陷进了眼眶,头上顶着一脑袋的大包,身体上更是惨不忍睹,布满了血痂。
“大茂,你这是怎么了?”
听到有人说话,许大茂抬头望了阎埠贵一眼,他道:“我浑身痒的不行,老阎,你来帮我挠一挠。”
一听这话,阎埠贵吓得赶紧退出了卧室。
“大茂,你你……你是不是染上啥传染病了?”
阎埠贵捂着口鼻说道,生怕被许大茂传染。
“滚,你他妈才有病!”
许大茂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继续问道:“你来做什么?”
“大茂,说好今天带我去轧钢厂报到,你不会忘了吧?”
说完,阎埠贵眼巴巴的望着许大茂。
许大茂眼角抽搐了两下,他这幅模样还去个屁的厂里。
“我今天去不了厂里,你让傻柱带你去吧,顺便让傻柱帮我请个假。”
听到许大茂的话,阎埠贵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这个许大茂果然不靠谱。
“大茂,这事傻柱能行嘛,他也刚回轧钢厂,不会把我工作的事搅黄了吧?”
阎埠贵一脸担忧的问道。
“你放心吧,不就是个掏大粪的工作,还能有什么变动,你去找傻柱吧!”
许大茂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那好吧!”
说着,阎埠贵转身就往屋外走。
“记得让傻柱帮我请假!”
……
前院。
傻柱昨晚被棒梗折腾的够呛,半夜对方醒过来好几次。
以前傻柱以为挨揍是件苦逼的事。
可现在他才知道,原来揍人同样是件苦差事。
不过,苦点累点都值了,因为他昨夜发现自己好像不再做噩梦了。
对他来说,这简直是个天大的喜讯。
正美滋滋的吃着早饭,阎埠贵就走进了屋里。
“阎埠贵,你有什么事吗?”
傻柱啃着窝头,淡淡的问道。
“傻柱,我今天去厂里报到,这事需要你帮我安排一下。”
阎埠贵说明了来意。
“这是许大茂的事,你怎么找我安排了?”
傻柱不解的问道。
阎埠贵解释道:“许大茂今天请假,让你带着我去厂里。”
“嘿,这孙子还真会偷懒,收礼的时候可没见他这么推三阻四。”
傻柱脸色有点不高兴,他没得到一分钱好处,干活却想到他了。
“许大茂好像得了什么传染病,浑身痒得不行,样子怪吓人的。”
“有这事?”
傻柱一脸惊讶的问道。
阎埠贵点点头:“我刚去他屋里了,那模样太吓人了,我现在都担心他把咱院人都传染了。”
听到阎埠贵的话,傻柱直摇头。
他道:“你别胡说,这不是传染病,昨晚棒梗也说身上痒,去医院检查后,根本没有病。”
“棒梗也染上了?”
阎埠贵暗叫一声不好,慌忙跑进卧室查看。
结果,他看到的情况与许大茂一模一样。
“坏了!坏了!这肯定是传染了。”
阎埠贵一拍大腿,慌慌张张地往院里跑。
“出大事了,大家快出来啊!”
“天要塌了,咱院闹瘟疫了。”
阎埠贵一边跑,一边满院子大声囔囔着。
很快,邻居们就闻声跑了过来。
“阎埠贵,大早的你瞎囔囔什么?”
“出什么大事了?”
“哪来的瘟疫啊,这都什么年代了!”
众人纷纷开口问道。
“你们去傻柱屋里看看,棒梗已经开始发病了。”Χiυmъ.cοΜ
阎埠贵振振有词的说道。
话音刚落,众人就跑到了傻柱屋里。
看到躺在床上的棒梗,众人顿时脸色大变。
“棒梗身上是怎么回事?”
刘光天问道。
何大清道:“他一直说身上痒,可医生又查不出病,刺挠了整整一夜。”
听到这话,众人暗暗松了口气。
“医生说没事,那肯定没有大问题。”
“吓死人了,我还以为真是什么传染病呢!”
“这个阎埠贵唯恐天下不乱,太缺德了!”
“就是嘛,大早上吓死人!”
众人纷纷抱怨道。
阎埠贵一听,顿时就急了。
他大喊道:“你们别相信何大清的鬼话,瘟疫现在已经开始散播了。”
何大清眼睛一瞪,没好气的呵斥道:“老阎,你怎么胡说八道,哪来的瘟疫啊!”
“大家不信去许大茂家看看,许大茂的症状跟棒梗一模一样,肯定是被感染了。”
此话一出,众人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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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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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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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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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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