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都静一静,当年我们随着窦公征战天下的时候,少主还年幼,所以我们很多人都没有见过。”
“但是你们很多人应该都听窦公说过,说少主天生就是大夏朝的继承人,因为他生下来之后,背后就有一块胎记,形似一个夏字。”
“你们都谁记得这事?”
他这话一说,人群中很多人都是恍然大悟,纷纷说道:
“对对对,我记得窦公说过这话。”
“对对对,我也记得,窦公那天很兴奋的说大夏朝有后了。”
“让这山上的两人脱掉衣衫,一看便知。”
山顶上的韩卫听完这话,不由得是来了兴致,哎呦,原来老曹是天选之子,这瓜不能不吃啊!
他本来想要用天眼通查看一下二人,可接着一想,还是等曹子义自己脱衣服来的好玩。
而这会山上的曹子义听完下面老卒们的话,却是多少有些尴尬。
这下面可是有几万人,自己要是直接脱了,那可是堪比大型社死现场。
不脱吧,事情到了这个份上,自己已经被架起来了。
为了大夏,为了先父,为了这些老卒的信任,脱吧...想到此处,给自己做完心理建设的曹子义也是发了发狠,以背示人,三下五除二把上衣扒了个干干净净。
此时,几万人的现场,所有人都是凝神静气,往曹子义的后背看去。
曹子义不知不觉中享受了一把,后世女明星走红毯的待遇。
韩卫也是把脖子伸的老长,完全无视了曹子义看着他,犹如杀人一般的目光。
可等韩卫看到曹子义光洁溜溜的后背时,心里不由猛的‘咯噔’了一下。
怎么没有啊?老曹,你莫不是自己偷偷把胎记给洗了?
这可完犊子了!
而正在往土山而来的老卒们显然也是发现了这个事情,顿时是停下了往上的脚步,一个个面面相觑。
而在山下的百姓,有那眼尖的已经是大声呼喊道:
“这人没有胎记,他是假冒的。”
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场面眼看就要再次陷入混乱。
土山之上的曹子义,听着后面的嘈杂声,再也顾不得其他,一咬牙根,满脸通红的把裤子解开,褪下了一半。
只看他后腰往臀部的位置,一块鲜红的胎记顿时映入了大家的眼帘。
你还别说,仔细观瞧的话,那胎记确实像极了一个繁体的‘夏’字。
韩卫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曹子义如此扭捏,如此抗拒。
当着几万人脱裤子,对于好面子的他来说,就是一刀杀了他,都不见得比这难堪。
可是情况发展到了这么地步,他不脱也没有办法。
看着曹子义那殷红似血的俊俏脸蛋,韩卫不禁捂嘴偷乐起来。
一旁的武瞾不禁好奇,忍不住伸头就要往前查看曹子义的后背,却被韩卫一把拉住,小声的说道:
“那胎记在老曹的屁股上,别看了。”
武瞾听完,也是玉脸一片绯红,心知曹子义这次脸真的丢大了。
而一群老卒见状,也是再次爬了上来,来到曹子义的身边,对着他的屁股评头论足:
“原来这胎记长在这里,我说少主有些不好意思呢。”
“你还别说,这确实是个夏字。”
“快,谁手干净,用手搓下鉴别一下,别在是纹上去的。”
高傲的曹子义仰头望天,默默无语,任凭一帮老卒在他屁股后面鉴赏、抚摸。
而此时他身侧的所有人都是不忍直视,背过了身子,只是抖动的肩膀出卖了他们,显然是在偷笑。
好在老卒们还是比较给力的,也就十来息的功夫,他们已经确认了胎记的真假。
都是‘噗通’‘噗通’跪倒在地,热泪盈眶的喊道:
“拜见少主。”
慌得曹子义赶紧提上裤子,把他们一一搀扶起来,好言安慰。
当前的老卒抓住曹子义的手说道:
“少主,这些年你都去了那儿,让我们找的好苦。”
“我们一直再等着你出现,再等着你带我们重新举起这大夏国的旗帜。”
曹子义闻听,也是抹泪不止的解释道:
“我一直就在这汴梁附近,替先父守护着你们。”
大家说了阵叙旧的话之后,老卒们转身就要宣布结果,却被曹子义一把拦住,指着瘫在地上,犹如癞皮狗一样的窦子仁说道:
“诸位叔父,这窦子仁你们就不看一眼了吗?”
老卒们闻听也是纷纷摇头,笑着说道:
“既然已经确定了少主的身份,那就不用再看这个冒牌货了。”
可却见曹子义咬着牙根说道:
“不,一定要看。”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说完,快步走到了窦子仁身边,抓着他的衣衫,‘滋啦’一声,直接把窦子仁后面的衣衫都给扯了下来,让大家观瞧。
原来曹子义是一肚子邪火无处可发,想着窦子仁是这始作俑者,便把一腔怒火全部发泄在了他的身上。
老卒们简单扫了一眼窦子仁干净的后背,便对着山下的百姓,大喊道:
“已经鉴别完毕,吾等原意以性命担保,此人是少主无疑。”
听到这里之后,下面的人算是真正确认了曹子义的身份。
有那三升教众混在人群里面,想在制造些混乱,却一时间也找不到合适的理由了。
曹子义看窦子仁羞耻把他自己缩成了一团,顿觉心中大畅,转而对着老卒和山下的百姓一拱手,开口道:
“这段日子让大家受苦了,我也已经查明,是那朱一潭和这窦子仁狼狈为奸,为了自己的欲望,蛊惑大家谋反。”
说着就把他们二人的阴谋讲了出来。
等说完之后,不少人都是半信半疑,他们今天吃了太多的瓜,有些眼花缭乱,一时间也无法判断曹子义说的是真是假。
人群中的三升教徒们听完这话,知道这是个反驳的好机会,也是对着曹子义大声喊道:
“你是窦公的后人,怎么帮着这朝廷说话。”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你被朝廷收买了,做了他们的走狗?”m.xiumb.com
下面这么一说,一闹。
就连山上很多的老卒都也露出一抹疑色,纷纷看向曹子义。
曹子义却是成竹在胸,毫不慌张的开口道:
“我曹子义做人做事,一向是问心无悔。”
“我只所以这么做,就是要让大家明白事情的真相。”
“来人,把证人带上来。”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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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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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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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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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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