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是几千年来,所有男人都头疼的问题。
不过他嘴里却是很诚实的说道:
“韩卫知道错了,还请夫人赎罪。”
杨氏听完这话,脸色稍微缓和了一点,接着问:
“那你知道你错那儿了吗?”
韩卫再次懵圈,你说我错,我就认错了,这还不行吗?
他这会脑子是木的,挠着头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错哪了?只好无奈的开口道:
“夫人说我哪错了,我就哪错了。只要你说出来,我就及时改正。”
武瞾三姐妹看着韩卫呆头呆脑的样子,都不由的被他逗得‘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杨氏冷着脸看了她们三个一眼,三个人瞬间老实了。
杨氏看着韩卫开口道:
“你有三个问题。”
“大庭广众之下,身着女装,在我武家登堂入室,犹如戏子一般,成何体统。”
“说出去丢的是我武家的人。”
那是为了救你家闺女,我要是穿着道袍在武瞾身边晃来晃去,打死丁修德他也不敢露面...韩卫心中腹诽,口中却是说道:
“韩卫知错了,等一会夫人问完话,我就去把衣服换了,再来给夫人请罪。”Χiυmъ.cοΜ
杨氏看韩卫也不辩解,而是开口就主动认错,态度再次缓和了一些,接着说道:
“这第二个问题,你和曌儿交往了这么久,始终没有登过我武家的门,你们这一派能不能婚配,你也始终没有个说法。”
“你一个男人家传出去,这是风流韵事。但是放到曌儿的身上,以后她想要嫁人的话,只怕也没人敢娶了。”
杨氏这话一说,韩卫的汗顿时下来了,这事确实是自己理亏。
袁天罡不止一次的提醒过自己,应该去武瞾家一趟了,现在丈母娘要兴师问罪了,自己还真的不能说啥。
只好再次规规矩矩的低着头说道:
“禀夫人,我们观星一派,求得是万法自然,道随心行。从不禁止婚配。”
“没有登门一事,实在是我考虑不周,最近两日我就挑选一个黄道吉日,上门拜访。”
这没有争辩,老老实实的认罪态度,再次让杨氏感到满意,脸上的神色已经是恢复如常,再次开口问道:
“你和曌儿交往了这么久,自然知道她的秉性。”
“我来问你,你要是在乎她的话,又怎么会舍得让她以身犯险吗?”
“你可知道,我刚才看到曌儿遇害的瞬间,差点就死了过去。”
他这边还没有说话,武瞾那边急了,着急开口辩解道:
“阿娘,韩卫从来没有让我涉险,都是我自愿的。”
“而且你看,他还给了我很多东西,保证我的安全。”
“包括他换了女装,也是为了贴身保护我。”
杨氏看着武瞾,厉声说了一句:
“我让你说话了吗?”
武瞾嘴一撅,虽然心里不满,但也不敢再说话了。
刚才那两个错我认,但是这个锅绝对不能背...韩卫也是赶紧出口解释道:
“夫人明鉴,我怎么会舍得让曌儿以身犯险,如果没有这假死符,我宁愿放弃这次行动,也不会让她有任何的危险。”
“有了这假死符之后,我也是再三实验,确定武瞾不会有什么问题,这才让她出面。”
“而且另外我把自己的武器、还有很多保命的符咒都给了她,保证她万无一失。我对武瞾的心,日月可鉴。”
那边武瞾见状,立刻从怀了掏出一大扎厚厚的符咒放到了杨氏的面前,像献宝似的介绍道:
“阿娘,你看这是五行火符,可以制造大火,让人不能靠近我。”
“这个是水符,可以让敌人行动便的无比艰难。”
“还有我身上这个五彩的衣服,它是一件护甲,我演示给你看,阿娘。”
说完,拿出桌上削水果的一个小刀,在衣服上用力的来回划了几下,衣服丝毫无事,反而是小刀崩出了一个小口。
又把一旁的轩辕剑拿出来,放到桌上,再次说道:
“阿娘,还有这剑,韩卫从来是不离身的。”
“这次为了保护我,也是都把它给我了。”
杨氏看到这个样子,这才明白自己是冤枉韩卫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些东西一看就不是凡品,韩卫都拿出来让武瞾护身,也可以看出韩卫的态度,确实是真相在乎武瞾的。
这才在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说道:
“原来是这个样子,倒是我冤枉你了。”
“那既然如此,还请韩家郎君就坐,和我们一起欣赏曲江池的美景。”
听完这话的韩卫总算是出了一口气,知道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随着一阵微风拂过,他只觉的后背冰凉一片,原来是早已经被汗水给浸透了。
丈母娘威力恐怖如斯,我打丁修德可是连一滴汗都没出...韩卫心里想着,嘴里开口道:
“谢夫人赐座,只是先容我把这身裙装给换了去。”
杨氏点头,韩卫赶紧和武瞾小跑着下去,找了个有遮挡的地方。
从剑匣里取出一套男装换上,整理好之后,重新回到了‘行障’里面。
杨氏看到换完男装,英气勃勃的韩卫,不由得也是眼前一亮,心中暗道:
“好一个俊俏的小郎君,倒和我家曌儿般配。”
这才笑着让韩卫入席。
期间韩卫也是各种阿谀奉承,插科打诨,把一个趋炎附势的嘴脸展现的淋漓尽致,也终于成功博得了武瞾家人的认可。
在丈母娘面前溜须拍马,不丢人。
傍晚时分,一行人返回长安,韩卫也一直把她们护送到了长安城外。
并告诉杨氏,他看了一下,后天是黄道吉日,他会去上门拜见,这才告辞离去。
第二日。
武瞾正在家和千牛卫比试,忽然看见家中的一个老仆匆匆走了过来,说是张慎几的事情已经调查清楚了。
原来武府有很多老仆和武原一样,都是原来跟着武士護南征北战的心腹。
现在虽然主要是看家护院不上战场了,但依然是一种不可忽视的力量。
这次武瞾就是让他们去调查张慎几的。
老兵开口道:
张慎几以前都经常在西市买幼女,只是并不是太多。
最近一个多月,买幼儿的事情越来越频繁了,而且是男女都行。
市场上的幼儿都被张慎几给买光了。
他们觉得不对,再仔细一打听,张慎几不光在西市买,在周边县城也是让人买幼儿。
他们还抓住了一个叫何二狗的市井儿,据这货喝多酒吹嘘,他就一直再替张慎几做事。
武瞾闻听,精神一震,便随着老兵,在前院马厩了见到了被五花大绑、口中塞着布条、眼上蒙着黑布的何二狗。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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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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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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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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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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