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郎,那薛仁贵武境的修为你知道是多少吗?”
张扬愤愤的说道:
“我带着软甲和手套都无法击败他,想来他的实力应该是在武境四段左右。”
张慎几听完这话,松了一口气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好办了。”
“就让董奎和李庆他们两个去吧。”
张扬闻听不由欣喜的问道:
“就是那一天在平康坊,和我们一起喝花酒的那两个高手?”
“那一天光顾着喝酒,还真不知道他们两人的实力。”
张慎几闻听笑着说道:
“两人都是妥妥的武境四段的修为。”
“他们现在天盖山暂居,我给你写一封信,你去找他们就行。”
张扬闻听,也是一脸自信的说道:
“好。他们两个再加上我,杀了那薛仁贵肯定没有问题了。”
说闲话的功夫,张慎几已经是把信写好了。
张扬生怕错过了薛仁贵,接过信之后就要离开。
就在这时,有下人来报,说是江修洪道长来访。张慎几让下人带着江修洪去后宅,自己一会过去。
然后看着就要离开的张扬,又想起听别人说那薛仁贵在军校场表现多么厉害,心中还是有些不放心。叫住了他说道:
“大郎,你先别走。”
“我还认识一位道长,这人的道法神鬼莫测,我请他再给你帮个忙。”
张扬有些好奇的问道:
“这道长什么来历,难道实力比我们三个还要强?”
张慎几哭笑不得看着他说道:
“大郎,你别这么自大。这个江修洪道长要是想杀了你们的话,你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有他帮着你们,我也放心些。”
张扬听完这话,心里也是涌起一阵暖流,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慎几,你从那里认识这样的高人呢?”
“要不要欠他人情?”
“如果需要欠他很大的人情的话,就不麻烦他了。”
张张慎几摆了摆手道:
“咱们自家兄弟,你就不要客气了。”
“他的来历你不要打听。他也是有求于我,不会欠什么人情的。”
“只是此人好酒好色,你把他伺候好了就行。”
张扬闻听顿时裂开了大嘴,把胸脯拍的山响,笑着回道:
“这你就放心吧,慎几。”
“其他的我不好说,就这两样,我必然是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张慎几听完之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有他参与,那薛仁贵肯定是必死无疑。”xǐυmь.℃òm
“走,那我现在带你去后院见他。”
等到了后院,张扬见到了这个江修洪道长,只见此人瘦高个,三角眼,鹰钩鼻,相貌着实有些凶恶。
这长相也让一旁的何二狗,看看张扬,看看江修洪;
看看江修洪,再看看张扬;忽然发现张扬明显要比江修洪英俊一些。
张慎几把双方介绍了一下,然后把事情告诉了江修洪。
正如张慎几所料,那江修洪没有推辞,一口答应了下来。
让张扬也是喜不自胜,强按下心中的急躁,出了血本,请江修洪去平康坊痛痛快快的完了一把。
期间也是拼命的奉承江修洪,只把江修洪伺候的浑身舒坦,直接把他当成了知己。
吃饱喝足,心满意足的江修洪主动提出,既然那薛仁贵已经上路了,那咱们也尽快去。
这话正中了张扬的心思,连连点头应了下来,还承诺说,等完事之后,再请道长好好乐上一乐。
商量好了,三人也是即刻出现。
天盖山在长安东北方向五百里的地方,地处偏僻。
三人用了两天的功夫,到了地方,见到了董奎、李庆二人。
几人商议完毕之后,董奎就派人去打探薛仁贵的动向,很快就确定薛仁贵的位置。
他们三人走的很慢,一边走一边游山玩水,显然是没有任何防备,算算路程应该是明天中午能到这附近。
张扬闻听大喜,心知这薛仁贵没有任何防备,断断不会想到自己要置他于死地。
又想到明天下午,自己就能睡上柳银环,心中又是一阵火热。
兴奋的拿出不少银钱,让人置办了不少好酒好肉,请大家痛饮了一番。
第二天,四人埋伏到了薛仁贵的必经之路,等到中午的时候,远远的看见了三个人骑马走了过来。
张扬一看,顿时是心中喜不自胜。
终于等到了薛仁贵、柳银环了,自己准备了这么长时间,终于要得偿所愿了。
这次必杀薛仁贵。
按照商议好的计划,等薛仁贵到了近前。
董奎、李庆首先带着百十名山贼冲了出来。
张扬和江修洪隐藏在山贼人群里面。
而何二狗没有见过这样的阵仗,是真的害怕,张扬虽然心里有些鄙视他,但考虑到自己还要让他跑腿,便让他远远的躲了起来。
这会的张扬看着对面目瞪口呆的薛仁贵,花容失色的柳银环,瑟瑟发抖的柳剩,心里别提有多得意了。
再看对面的薛仁贵经过最初的惊愕后,也是很快恢复了正常。
对着身后的二人叮嘱了一下之后,便对董奎、李庆二人开口道:
“二位郎君,现在天下太平,山贼这个职业是没有前途的。”
“不如散了伙,靠着自己一身的本领去投军,博个功名,才是正路。”
那董奎听完狂笑,讽刺的对薛仁贵说道:
“你个死兵奴,自己考武举都被人坑了,那里来的信心来劝我们从军?”
“你在睁眼看看,认不认得我们?”
薛仁贵虽然已经知道了事情的走向,但是并不清楚每一个细节,这会盯着他们仔细看了一下之后,忽然想了起来,满脸惊诧的说道:
“你们是那日在平康坊,和那市井儿张扬在一起的人。”
看着再次吃惊的薛仁贵,张扬那心里跟吃了蜜似的,一摇三晃的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姓薛的,你记性倒是不错。”
“那你还记得把我从擂台上打下来的情景吗?”
“今天我必然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当着你的面睡了柳家小娘子。”
薛仁贵见到是他,表面吃惊,心里则是一声冷笑:
“道长真乃神人也,一切都被他说中了。”
“既然如此,那今天就不要怪我薛仁贵要大开杀戒了。” 蓝星,夏国。
肿瘤科病房,弥漫着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病房是单人间,设施俱全,温馨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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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对于孑然一身的路遥来讲,却是无人问津的等死之地。
他是癌症晚期,靠着意志力撑到现在,但也只是多受几天罪罢了。
此刻,路遥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床头柜上的水杯,想喝口水。
可他拼尽全力却无法让身体离开病床。剧痛和衰弱,让这原本无比简单的事情成了奢望。
这时,一道幸灾乐祸的声音响起:“表哥~你真是狼狈呢。连喝口水都得指望别人施舍。”
一位英俊的年轻男子悠闲坐在病床前,翘着二郎腿,眼睛笑成一道缝。
“你求求我,我给你喝口水如何?”
路遥面无表情,一言不发。自从失去了自理能力,一帮亲戚的嘴脸已经见多了,不差这一个。
男子起身,将水杯拿在手里递过来,“表哥别生气,我开玩笑的,你对我这么好,喂你口水还是能办到的。”
说完话,他将水杯里的水,缓缓倒在路遥苍白消瘦的脸上。
被呛到,路遥无力的咳嗽几声,好在少量的水流过嗓子,让他有了几丝说话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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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鑫,为什么?我从未得罪过你。你去星盟国留学,还是我资助的!”
张鑫将水杯放下,不紧不慢的说:“谁让你这么古板呢,只是运点感冒药罢了,又不犯法,你非得千方百计的拦着。”
路遥脸上闪过一丝了然之色,道:“张鑫你这垃圾,狗改不了吃屎。将感冒药运到国外提炼毒品……咳咳……”
张鑫理了下领带,笑道:“你别血口喷人啊,我可是国际知名企业家。这次回国,‘省招商引资局’还打电话欢迎我呢~”
路遥叹了口气,现在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索性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安静等待死亡的到来。
但张鑫却不想让眼前饱受病痛折磨、即将离世的表兄走好。他附身靠近,悄悄说道:琇書蛧
“表哥啊~其实呢,我这次回国主要就是见你一面,告诉你一声——你的癌,是我弄出来的~”
路遥陡然挣开眼,“你说什么!”
张鑫笑眯眯的掏出个铅盒打开,里面是件古怪的三角形饰物,仅有巴掌大小,中间是只眼睛似的图案,一看就很有年代感。
“眼熟吧?这是我亲手送你的,货真价实的古董。我在里面掺了点放射性物质,长期接触就会变成你现在这副鬼样子。”
路遥马上认出来,这是自己很喜欢的一件古物,天天摆在书桌上,时不时的把玩,没想到却是要人命的东西!
他伸出枯枝似的手臂,死死的抓住眼前人的胳膊!“你……”
“别激动~表哥,我西装很贵的。”张鑫轻松拿掉路遥的手,小心的捏起铅盒,将放射性饰物塞进他怀里。
“我赶飞机,得先走一步。你好好留着这个当做纪念吧,有机会再去你的坟头蹦迪~”
说完话,张鑫从容起身离开。临走前,还回头俏皮的眨眨眼。他原本就男生女相,此时的神态动作居然有些娇媚。
保镖很有眼力劲,赶紧打开病房门。同时用无线耳麦联络同事,提前发动汽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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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只能无力的瘫在床上,浑身皆是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还有无穷悔恨、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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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剧痛渐渐消失,只剩麻木,路遥隐约听到过世的双亲在喊他。
就在路遥的身体越来越飘,即将失去意识时,胸口突然阵阵发烫,将他惊醒。
从怀中摸出那三角形饰物,发现这玩意变得滚烫无比,还在缓缓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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